,再次回到院子裡。
張虎和張紅松一起點著煙,蹲在地上悶頭抽著。
旁邊那個女人則是一臉求救的眼神望向張虎。
“真他嗎的傷風敗俗!”張虎憤怒的指著女人,然後對張紅松道:“紅松,你要是有種,也別他嗎的裝慫,別讓這種間或好過。”
“我準備帶她去流掉。”張紅松狠狠的掐滅煙道。
“流個屁!”張虎憤怒的站起來,指著張紅松道:“直接給我踹掉。你上去踹,踹掉它!你他嗎的是不是男人!這氣都能受!”
“你,張虎,你不是人!”聽到張虎惡狠狠的話,女人不由憤怒的站起來,衝上去廝打著張虎。
“去你嗎的,間或,你還敢打我?真不要臉,我要是你,我就去死了算了!”張虎惡狠狠的一腳將女人踹倒。
“紅松,你有種的,就自己解決,我在外面給你看著,出人命也沒事,這是她咎由自取!”張虎惡狠狠的說道。
“張虎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女人顫抖著站起來,指著張虎。
“你這間或,給我閉嘴,給我進來!”張紅松一把將菸頭扔掉,揪著女人的長髮向著屋子裡拖去。
“紅松,你聽我說,孩子是張虎的,他想害死我,想毀滅證據,你聽我說!”女人哭號著。
“媽個比,你還血口噴人!賤貨,真是他媽的賤!”張虎追上一腳踹在了女人的肚子上:“我讓你再說!”
“啊,”女人一聲鑽心的尖叫,兩眼死死的瞪著張虎,無聲的任由著張紅松拖著進了屋子。
血,全部都是血,流了滿地都是。
女人躺在血泊裡,直著眼睛看著屋頂,一聲不哼。
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卡在她的褲子裡,咕咕的哭著。
七個月了,孩子沒有死!
016冤有頭債有主
“孩子,我的孩子!”女人失神的在血泊裡爬動著,摸索著解開自己的褲袋,雙手將血肉模糊的孩子抱進懷裡。
“我艹!”男人憤怒的大吼著,一把將孩子奪下來,摔在地上。
“啊!”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著,爬著去搶孩子。
“怎麼了?”張虎開門闖了進來。
“**的怎麼搞的,還讓孩子生下來?”張虎看著張紅松喝問。
“我打死她!”張紅松揪著女人的頭髮,拖回血泊中,繼續毆打著。
張虎站在門邊看著,眼光落到了地上已經摔的半死的血肉模糊的孩子身上,然後卻是冷哼一聲,上去一腳踩到了孩子的肚子上。
孩子的肚皮爆裂開來,腸子流了一地。
“啊!”女人雙眼暴張,披頭散髮的嚎叫著,趴在了血泊裡,任由雨點般的鞭子落到身上,一點點的向前爬著,最後終於將殘碎的孩子摟在了懷裡。
淚水,血淚,流滿了她的臉。
她顫抖著,將孩子揉進懷裡,將孩子護在身體下面,然後憤怒的嘶吼著:“張虎,你不得好死!你們整個張家,都不得好死!”
“唔,”一聲悶哼,女人全身軟倒在了地上。
“這個賤貨,”張紅松憤怒的將女人拉翻身過來,才發現女人腦漿迸裂,已經撞死在地上。
“這,這,”張紅松驚愕的丟掉鞭子,望著張虎。
“哎呀,死了?”張虎故作慌張的看著女人。
“哎呀,這,紅松啊,你這下闖禍啦!”張虎的媳婦也走進了屋子,驚慌的說道。
“怕什麼,”張虎卻是冷喝一聲:“這賤人本來就該死,現在死了正好。再說她也是自殺的,報出去也不管紅松的事情。”
“但是,這個樣子,被查出來,還是要連累紅松啊。”張虎的媳婦擔心的說道。
“你們聽我的,沒事的,”張虎胸有成竹的看著驚恐的張紅松和媳婦,然後壓低聲音,拉著張紅松道:“綁上石頭,沉到山湖中間。那山湖中間是個無底的深井,沉下去,屍首都找不到。然後就和她孃家說是淹死了。誰也追不著。”
“那就這麼辦。”張紅松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時光流轉,夜黑風高,兩道黑影,駕著小船一路向著山湖的中心行去。
“差不多就是這裡了。”一個黑影說道。
“好,那就扔下去。石頭綁緊了嗎?”另外一個黑影問道。
“放心,我用了一斤多的鋼絲纏了全身,絕對松不了。”對方回答道。
“好,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