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信嗎?”我一拍桌子,瞪眼看著玄陰子問道。
“你不相信也不行,我實話告訴你吧,當時。我們在那個地洞最深處的無底深淵邊上,曾經見到過一架摔毀的雙排翼滑翔機。機頭是對著外面的,機尾朝向那無底深淵。看那墜毀的樣子,確實像是從那無底深淵裡面飛出來的。只是。那飛機很老舊,而且造工極為粗糙。連抗戰時期的老飛機都趕不上。”玄陰子說到這裡,自己摸索著點了一根菸。接著則是眯眼吹著煙氣,繼續道:“那個女人說你就是坐著那架飛機從深淵裡面飛出來的。當時,機上還有一個開飛機的女人。但是,飛機墜毀的時候,她為了保護你,用身體死死護住你,自己跌死了。然後,那些曰本鬼子就把你救了下來。”
“天方夜譚,你以為這是科幻小說?”我皺眉瞪著玄陰子問道。
“你不信拉倒,反正,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不管你信不信,總之都一樣。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就是這些話。我不會再說謊了,也沒必要撒謊騙你。”玄陰子說著話,彈彈菸灰,看了看我,問道:“怎麼樣,你現在知道真相了,打算怎麼辦?是不是想要將我宰了,給你的姥爺報仇?”
“哼,”聽到玄陰子的話,我冷笑一聲,抬眼看著他道:“我本該親手將你送進地獄,但是,現在我不需要這麼做了。”
我說完話,湊到玄陰子的面前,冷冷地看著他道:“因為,你已經在那裡了。我不殺你,你也只會在痛苦和悔恨的煎熬中渡完餘生。比起給你個痛快,我更願意看到你受到無盡的折磨!”
“你,你,”玄陰子怔怔地看著我,一時竟然無法言語。
“說吧,那崩血之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揮手打斷玄陰子,冷聲問道。
“這個事情,其實和你的身世也有所相關,算是你的離奇身世的一個側面佐證。”聽到我的話,玄陰子鎮定了一下心神,這才繼續道:“問題還是出在那無底深淵上面。”
“什麼問題?”我皺眉問道。
“警戒線,你還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警戒線,”玄陰子有些出神地看著我問道。
“當然記得,怎麼了?”我疑惑地問道。
“凡是越過警戒線的人,都會患上崩血之症,沒有任何人能夠逃脫,不對,應該是除了你。”玄陰子說到這裡,抬眼向我看來。
“什麼意思?我也越過了警戒線?”我皺眉問道。
“當然,當年,我和師兄,還有那個女人,都越過了警戒線,你是被那個女人抱在懷裡的,自然也難以倖免。但是,奇怪的是,我們後來都犯上了崩血之症,但是,惟獨你沒有,所以,我才說你是怪物。你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玄陰子看著我,齜牙笑著說道。
“哼,我還年輕,你怎麼知道,以後我就不會犯上?”我冷眼看著他問道。
“七年,”聽到我的話,玄陰子豎起指頭,對我道:“越過警戒線,或者說,被那深淵的異常氣場輻射之後,最長不會超過十七年,必然患病。修為高一點,懂得緊守元氣,修身養性的人,可以支撐地久一點,普通人,不過是兩三年的時間,就嗚呼哀哉,只剩一張人皮了。”
“對了,”聽到玄陰子的話,我不覺想起在盧教授那裡看到的那些同樣患有崩血之症的人體樣本,不覺看著玄陰子問道:“當年,既然只有你們越過了警戒線,為什麼,後來卻有那麼多人,都患上了這種怪病?”
“擴大了,輻射範圍擴大了。那輻射的範圍,是不固定的,經常會發生一些異動,有時會擴大,有時會縮小。有一段時間,輻射的範圍,甚至波及到了天坑附近的居民,所以,就出現了集體性患病的情況。我之所以將師門轉移地點,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因為,在那個地方呆下去,我們隨時都會受到輻射的威脅,我不知道我們師門的人,什麼時候會患上這種病。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就率領師門的人,進行了集體轉移。而且,當時,我們從那天坑裡面,得到了很多金銀資財,正好成了我們的本錢。於是我們就直接進了京城,開始經營我們的產業,將師門的事業做大了起來。我們不單在江湖計議上,令人高山仰止,而且在資產運營上,也同樣讓其他門派不敢仰視。”玄陰子說到這裡,有些得意地點點頭道:“這些年,師門經過我的運籌,可以說,無論是規模還是財產都比以前,不知道擴大了多少倍。所以說,我做這個掌門,是毋庸置疑的。”
“哼,”聽到玄陰子的話,我卻是冷冷笑了一聲,滿心的不屑。
“小子,不要笑話我。現在師門我已經交到你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