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們就從這兒爬進去偷東西的。後來那些考古專家,也懶得把土包子挖開,就把洞口繼續挖了挖,從這裡進去考古的。說是考古,其實就是把人家偷剩下的東西拾掇拾掇,根本就沒幹啥有意義的事情。墓裡面連棺材都沒有了,牆上都是鬼悽悽的圖畫,老��肆耍�切┳�業較衷詼濟慌�靼漬餑估鉳竦氖撬��禿�咚凳鞘裁唇��爻�模�都Α0偷埃 �
“你好像很不平嘛,那些專家得罪你了?”我斜眼看了看二子,隨口問了一句。
“可不是?你沒看到那群人的神態,一個個人模狗樣的,以為自己是大學者,抬著鼻孔看人,其實就是一群傻吊,老子不看我表哥的面子,都想揍他們!”二子聽到我的話,說了句很氣憤的話。
聽到二子的話,我猜測這傢伙可能被那些專家譏諷過,所有心裡有怨氣,當下也沒和他說太多,回頭看了看林士學,皺眉尋思了一下,心說要進這古墓的話,可不能就這麼把林士學丟在這兒,最好是能把他弄醒,讓他自己跟著走進去,再或者把他帶進去。
當然了,我也可以讓二子不要進去,就在外面守著林士學,但是,我轉念想了一下,立刻就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因為,要是讓二子在這兒守著林士學,那就意味著,我要自己進那個古墓了。
讓我自己一個人進去,這個做法很顯然是不太妥當的。
我雖然膽大,但是我也會害怕,二子膽子小,跟在我旁邊,有個活人說說話,好歹感覺會好一點。
而且,根據林士學的說法,那個狐狸眼把我姥爺抓進這古墓裡面去了,好像是要去找裡面那個女鬼的麻煩。
我不明白那狐狸眼和那個女鬼到底有什麼恩怨,我卻知道那狐狸眼表面一臉的和善,實際上卻是個絕對狡猾又狠辣的角色。
我如果自己進去,一旦遇到他,我估摸著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說不定三下兩下就要被他打趴下了。他可是不會像那個羊頭怪那麼變態的虐待我的,他從出現到現在,每一次和人動手,都是下死手,要麼就把對方殺死,要麼就把對方制住,多餘的動作基本沒有,這個人是一個真正可怕的人。
一想到那個狐狸眼,我心裡沒來由的就一陣的發怵,有些害怕和他照面,但是又因為擔心姥爺,不得不硬著頭皮往前衝。
我畢竟是小孩子,論速度,論力氣,我當然不是狐狸眼的對手,所以,這時候,我就更需要像二子這樣的同伴了。
二子膽小,但是力氣大,對付鬼不行,對付人,那絕對是可以的。
我帶著他,就是為了讓他幫我打倒那個狐狸眼。
不過,現在林士學暈死過去了,二子又不敢揹他,這就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境。
我站在地上,腦子急速的轉動著,想要尋找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想了半天之後,我腦海一亮,還真想到了一個辦法。
“拿著!”我把手電筒遞給了二子。
“你要幹什麼?”二子一邊接過手電筒,一邊看到我在解褲帶,嘿嘿笑了一下說:“要屙尿啊?”
“不是,我這尿寶貴著呢,我這是幫你表哥塑個金身,”我說著話,走到林士學的身旁,掏出小**,對著他的臉就撒了開去。
“喂喂,小子你幹什麼?!”見到我往林士學臉上撒尿,二子揮著大手,攆雞一樣的跳了多來。
“別過來,我這是童子尿,灑他身上,髒東西就不敢上他身了!”我大聲喊著,把二子阻止住,然後操著小**,痛痛快快,均均勻勻的把林士學從頭到腳澆了一遍之後,這才停了下來,把褲子穿好,然後對二子揮揮手說:“你踹他兩腳,把他弄醒。”
“這個,推推他不就行了嗎?”二子走過來,皺著腦袋說。
“那你推吧,都是尿,你不怕弄髒手就行,”我笑了笑,對二子說。
“哦,那我踹好了,”二子說著話,抬腳平地踢了林士學兩腳:“喂,表哥,醒醒,快點醒醒!”
“嗯,哼,額額,”林士學被踢得哼唧了幾聲,抹了抹臉,還真的醒了過來,醒過來之後,就一翻身跳了起來,滿臉驚恐的喊道:“壞了,壞了,新娘子被壞人給控制了,我們得去救她,要不她就要被練成厲鬼了。”
“我說表哥,你不要每次都一驚一乍的好不好?你到底咋了?”見到林士學的樣子,二子有些神經疲勞的撇撇嘴,粗聲粗氣的問說道。
“二子,你先別說話,”我打住了二子,問林士學,“林叔叔,你看到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