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寧地區),唯有這兩個地方的軍隊可以在兩三天之內到達涼州,所以涼州出動大軍封鎖了道路,想要出其不意偷襲我們。不料安全部每天前方百里內探子不管是否有事都要有訊息送達的規定暴露了他們的陰謀。”
唐興武眸中精光閃爍,說道:“大帥的意思,是說前方某個隱蔽之處很可能藏有涼州、青唐和甘州的聯軍,他們想要伏擊我們。”
楊繼業微微頷首,讚賞的看了一眼唐興武,但緊接著神色一肅,說道:“但做出這一切判斷的前提是,你們安全部的每天前行方向百里內必有訊息送達的規定不會出錯,畢竟迄今為止,我們大軍的探子沒有發現任何敵軍大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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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州主城北面十里處山頂之上,安全部西域方向分部司使寇明祿透過單筒望遠鏡看見四名信使被封鎖道路涼州精騎發現,然後被圍殺。他的臉色異常難看,這已經是他派出去的第四組信使,無一例外都被涼州軍隊劫殺。
前天下午,涼州城內精騎突然大舉出動,封鎖了涼州通往順州方向所有道路,禁止任何人透過,若想繞行至順州最快的戰馬也要三天時間。而就在道路被封的同時,涼州南邊青唐和西邊的甘州各出三萬騎兵,突然急行至涼州。手下探子雖然在第一時間便已經得到訊息,但是通往順州道路已封,寇明祿先後派出去四組信使,都未能透過封鎖。其中甚至包括兩名金牌探子。
“大人,我們已經盡力,唐大人一天之內收不到我們訊息,應該會有所猜測,他再報告給楊帥,以楊帥統軍的謹慎,當有所警惕。”說話的是負責涼州這一塊的探子頭目,名叫周虎。
寇明祿神色陰沉的能夠滴下水來,說道:“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只是,楊帥事先警惕,大軍不被伏擊就好,否則此次訊息未能及時送過去的失誤問責,我們西域分部是跑不了的。若是損失慘重,你我二人就等著被陛下和部長大人問罪吧!輕則你我二人這官很可能就被一捋到底,重則等著下獄吧!”
周虎聞言,不由臉色一變,略一沉思,說道:“大人,如若我們做一些事情將功贖罪…………只是風險不小,屬下的涼州部也多半會損失慘重。”
寇明祿眸中精光閃動,直接忽略了周虎所說風險,說道:“如何將功贖罪?”
周虎說道:“涼州城內如今只有兩千守軍。均是十二時辰守在城牆之上。城內武力實際上極為空虛。我們只要…………”
寇明祿點了點頭,眸中閃過一絲決然,說道:“很好,那便開始準備吧!本官再給你加強四名高手。”
周虎恭敬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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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組組的探馬自始至終都沒有發覺有何異常,但楊繼業的神色卻越加凝重肅然,越是這樣越是說明之前他和唐興武、黃東秋的猜測沒有錯。更何況特戰營派出去的一組探子一直都還沒有回來。
不過,快到中午的時候,前方的探馬突然傳來不好的訊息————五里外的一條穀道上堆滿了亂石與樹木;道路上還發現布了許許多多的木釘,長達一里。但讓人奇怪的是,附近並沒有發現任何埋伏。
楊繼業立即停下了大軍,讓唐興武帶著一幫行軍參謀取出地圖分析起來,讓人很頭痛,被破壞的道路算得上是必經之路,若要繞行,須得多走上三十多里。
楊繼業猶疑起來。
“你們確信不曾發覺敵軍埋伏?”黃東秋喝問著探馬。
“回稟軍團長,卑職們仔細查了那穀道旁兩裡之內的範圍,的確不曾發現敵軍。”探馬心中有些不滿,但在回答中卻沒有流露出來。能夠被派出去做探馬的,都至少是一級士官,個個都很精幹。黃東秋明顯的不信任,雖然是下位者,也會略覺不快。
“知道了。再探!”
“是。”探馬朝著楊繼業與黃東秋敬了一禮,轉身策馬離去。
黃東秋轉身對楊繼業說道:“大帥,這多半是敵軍滯敵之計。否則豈會只壞道路而無伏兵?我軍不必理會,著先鋒開道便是。”
“若是如此,敵軍遲滯吾軍,又有何用?”楊繼業反問道。
黃東秋想了一下說道:“若是沒有埋伏,自是為了多些時間準備守城。若是有埋伏,多半是想透過此手段控制我們行軍速度,讓我們在一定的時間內,出現在他們預訂的埋伏地點。”
黃東秋在投誠祥符國之前,便已經是宋國西北邊軍中廂都指揮使,從三品的高階將領,麾下統領上萬大軍多年。嚴格意義上說,除了楊繼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