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一步似一口釘子,尖銳沉宏。
這人卻不是馬竟終,馬竟終外號“釘子”每一步如一隻鐵釘。而這人卻不是鐵釘。
棺材釘!
這人腰間一柄劍,劍身烏,劍無鞘。
他身邊的人,也是踏地無聲。
這人一身白衣,寶相莊嚴,乍看有些似畫像裡的觀音。卻手拿佛塵,臉含笑意。
那高人威猛的僧人,一見這兩人,橫踏一步,低頭合十,讓天正大師與這兩人面對而立。
蕭秋水一看,便知道這兩人至少也是一派掌門的身份。
誰知齊公了低聲向他和曲家姊妹道:“那四個矮腳錦衣人,便是‘王虎彭復’的彭門四虎將,卻都個姓彭,一個叫“快刀斬’皮堂、“無頭斬’古同同、‘斷肚斬’倫走、“七旋斬’許郭柳。”
“五虎彭門”,原來是彭家絕學,但彭礴死後,他的三個兒子,一個好賭,一個好嫖,一個好煙,都成了廢人。彭礴的胞弟彭天敬,又是庸材,所以彭家原來的地位就被這四名彭門的弟子皮,古、倫,許四人所奪。
梁鬥接著說,“另外那少左目、斷左手、缺右足,沒有耳朵、臉上一個大疤的人,便是‘天殘幫’幫主司空血,穿烏衣的老人,不是丐幫,而是烏衣幫的總瓢把於單奇傷。還有那精悍的黃衣中年漢子,便是‘螳螂門’的第一高手“千手螳螂’郎一朗。”
烏衣幫兇殘惡毒,聞者驚心,司空血的殘傷絕狠.更是天下聞名:烏衣幫是黑道上人馬不多,但最精銳、亦最歹毒的一批。他們的頭子就是單奇傷.外號“一劍飛騎”,曾把天山劍派的掌門宮八斬殺於騎下,並曾擊敗終南劍派的公認第一劍客白無然,劍術之高,據說已不在海南鄧玉平之下。千手螳螂郎一朗,更是有名。近年來“螳螂門”聲名鵲起,就是郎一郎一手紮起的基業。
這些人忽然都來了,來到浣花,莫非是為救浣花而來的?還是不然?
那另外兩人呢?這兩人的排場,顯然比郎一朗、司空血、單奇傷、皮棠、古同同、倫走、許郭柳七人加起來都大。
而且大得多了。
只聽許郭柳道:“朱大天王的人。是放下得的。”
倫走接道:“對!放虎歸山!”
古同同也道:“斬草要除根!”
皮棠跟著便道:“免留禍患!”
這四人不但武功搭配得天衣無縫,連講話也銜接得十分緊密。
他門一說完就拔刀。
刀一在手.己到了五掌身前。
一到了五掌身前,立即出刀。
四柄不同的刀,同樣的速度。
忽聽“岡朗”一聲,一柄精鋼劍.架住了四柄刀。
出劍的人是單奇傷.他道:
“就算你們要出手.也得先問問應大哥和莫姑娘的意思。”
他說著,眼睛望向那鐵衣男子和白衣女子。
蕭秋水立即明白了著一男一女是誰了。
武林中姓應的高手並不多.姓莫的女子也更少,像這樣連單奇傷都畏忌的高手.正好只有兩人。
男的就是鐵衣劍派少掌門應欺天。
女的必是恆山派首徒莫豔霞。
莫豔霞,外號“白衣觀音”,但見過她在血符門一役的,都改口稱她為“血衣觀音”。
她殺人,殺得一身都是血。
恆山一脈,自從柳蔭神尼病逝後,藕斷師太閉關不出後,恆山派無論大小事,都可說已掌握在這莫豔霞手裡,據說她的劍法,已絕不在她師父之下。
應欺天就更可怕。
他能當上鐵衣劍派的掌門人,就是手刃他父親所得來的。
那時候他父親正要考慮加盟朱大天王那邊去。
應欺天與蕭西樓、鄧玉平並列三大劍派中的代表,劍法之精,絕不在蕭西樓之下,而且劍法之狠,猶在鄧玉平之上。
莫豔霞這時說話了,她的人很美,粉臉紅唇,一雙鳳目,但聲音卻很粗嘎:“我們麼?
我們不要緊,要問,就要問天正大師。”
單奇傷望向天正,天正合十道:“他們也沒有傷人,何必在造殺孽,請看在老衲的薄面上,放了便是。”
莫豔霞笑得花枝亂顫,道:“大師既說放了,那隻好放了。”
應欺天卻忽然開口,開口即道:“不可。”
天正大師就算未當上少林方丈,也是知名高僧。
他在江湖上,有相當的影響力,在武林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