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的藉口。”女捕快覷了我一眼,又瞪向孟青煬。
我看到孟青煬面露無奈,於是替他解圍:“孟兄所說俱是事實,是我拖累他了。”
女捕快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屑道:“看你就是個寵溺過度的富家少爺,白長了副好皮相,只知花天酒地,敗壞了身子要人照顧。身為男兒,就該練就一身強壯體魄保家護國,女子如我尚且知道鋤強扶弱,你卻只知花錢買個保鏢招搖過市,比他還不知羞。”
這……我未料到她口舌如此伶俐,一時竟不知如何反應。蘇懿修及時開口,替我挽回了些臉面:“君庭從小身體虛弱,並非如你所說。姑娘不知實情,還請口下留情,以免觸及他人痛處。”
女捕快見是他開口,立刻收了刻薄的面容,對蘇懿修恭敬道:“公子說的是,我跟一群爺們在一起粗野慣了,還請公子見諒。”
蘇懿修沒再追究,轉頭問我:“我們的馬車都已毀損,帶來的侍者也傷亡慘重,是否要回安洛重新休整?”
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侍者,又看看馬車,搖搖頭道:“前面就要到樂城了,我們把人都送到樂城救治,接下來的路程,由你、我跟孟兄完成即可。”
蘇懿修猶豫地問:“你是富貴出身,我跟孟兄是山野莽夫,恐不能照顧周到,等到了樂城,是否再僱幾個侍者較好?”
“不用麻煩,”我擺手,“出門在外,哪有那許多顧忌?我雖體弱,卻還照顧得了自己。”
我們委託幾位捕快幫忙把侍者送去樂城,他們立刻爽快地答應下來。一行人走走停停,沒多久便到了樂城。
樂城真是名如其城,一進城門,便是一派百姓安樂的景象,就連小販的叫賣都是一首歡快的歌謠。
先把傷重的侍者送到醫館救治,囑咐傷勢較輕的王志待大家都傷愈後自行回安洛,我們便打算先找地方落腳。
正跟護送我們的四位捕快道別,一箇中年捕頭帶著兩名捕快走上前來,衝著幾位捕快大喝:“你們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還知道滾回來?!”
我們幾個被這吼聲嚇得一愣,四位捕快囁囁地跟捕頭打招呼:“包捕頭。”“爹。”
叫爹的那個,是來樂城的路上圍著蘇懿修大談人生抱負的女捕快包嫻雅,她現下見了捕頭,竟安靜不少。
“擅離職守,都跟我回去領罰!”包捕頭二話不說,拉了包嫻雅就走。包嫻雅用力掙開包捕頭,不服氣道:“我們是去青風林抓強盜,盡忠職守,憑什麼受罰?”
包捕頭氣得鼻子下的鬍子翹得老高,寬厚的臉上一片通紅:“抓青風寨強盜的差事早就交給了趙捕快他們!你們不僅私自離職,還越俎代庖,看我回去不重重地罰你們!”
“趙士林整天就知道仗勢欺人,根本沒把差事放在眼裡,我們看不過過路百姓受苦,為民除害,該罰的是趙士林,不是我們!”包嫻雅把頭一揚,一副死不認錯的樣子。
包捕頭氣得跳腳,指著包嫻雅破口大罵起來:“你個不肖女!整天就知道跟老子做對!你今天要是不認錯,就休怪我不顧父女情誼!”
“我沒錯!”包嫻雅堅持道。只聽“啪”地一聲,包嫻雅臉上紅了一片,包捕頭揚著手,渾身顫抖。
在場的人,包括我,都愣住了,直到包嫻雅捂著臉跑走,大家才反應過來,幾位捕快欲言又止,包捕頭搖搖頭,嘆了口氣道:“是我教女無方,今天讓大家見笑了。小女該受的罰,由我替她承擔。”
“包捕頭……”一位捕快要勸解,被包捕頭擺了擺手制止了。
待包捕頭把人都帶走,我跟蘇懿修都相顧無言,還是孟青煬先開口:“我們先去找家客棧吧?天色也不早了。”
我跟蘇懿修點點頭,跟著他去尋客棧。
由於侍者都負了傷,幫助我尋找怒魄的就只剩下蘇懿修,思前想後,我們決定把事情有所保留地告訴孟青煬,讓他幫我們一起尋找怒魄。孟青煬聽了我們的解釋,沒有懷疑,馬上就答應下來,並早早睡下,到了晚上,跟我們一起行動。
我們來到客棧後院,卻看到有一個人在後院大槐樹下靜靜坐著。似是聽到腳步聲,那人猛地回頭,看到我們不禁一愣:“你們怎麼在這兒?”此人正是掛著兩行清淚的包嫻雅。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 章
我與蘇懿修對視一眼,不知今夜是否繼續行動,這時孟青煬已經走向包嫻雅,蹲在她面前與她平視:“這大晚上的,包小丫頭你坐這兒幹嘛?”
包嫻雅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