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樣熟知蘇冽,他是一個有著病態的執著追求的人,因為作者這樣說了,所以蘇冽就是這樣的人。所以段木然肯定,蘇冽情願付出一個國家的代價,也是要完成他的計劃,說是陰謀也不為過。
正因如此,猜不透的段木然才覺得不安。
他本來無所謂一個國家,歐國也好,幽國也好,與他而言都沒什麼太大意義,只是他知道蘇冽也是這樣的人。所以他有理由相信,蘇冽此行,不為別的,是衝著他來的。
因為他們同樣的恃才傲物,同樣的自負,同樣的光芒萬丈。你問怎麼會有這麼偏激的事情發生?歷史上多的是驚採絕豔的天才為國效力,為什麼他們就不是?
很簡單,一,這是我說的;二,這是一篇耽美文;三,段木然對歐國沒有什麼感情,這裡只是他報仇的一個地方,然後他報完了仇,相比之下,蘇冽對於幽國更加的無所謂,這裡不劇透,反正就是我說的,我這個作者說的。
“我不會作這種愚蠢的以為。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說過了,我喜歡蘇冽的形象,因為喜歡,所以我會把我所喜歡的諸加在他身上,好像他說話時,那種冰冷涼到心裡的像金屬一樣冷冽的質感。不同於蘇絕那種有如冰封的寒冷,寒冷的冰封尚且可以因為段木然而解凍,而蘇冽的清冷,就好像是巋然不動的鐵石,密不通風,自然不可能解凍。當然,如果有人自詡是高溫達鐵石熔點的熱情,可以嘗試,只是後果,我不負責。
我確實喜歡這種冰冷的質感,尤以這讓我心動的聲音為上乘妙極。
“是嗎?那你叫我來是何意?”但是情節始終要繼續,正如我喜歡蘇冽又喜歡段木然的花心要繼續一樣。可惜了著篇文章註定了他們兩人不會結合,不然大概會更加虐虐上一層樓,然後我也就功德圓滿了,也許連碼情節都會碼得很開心。
誒,我是如此的喜歡蘇冽有喜歡段木然。
所以他們雖然不能怎樣,但我也要他們再有生之年,很乾淨地儘量虐,沒有一絲姦情地那種很清水地虐,一直虐到死。
“……你不知道嗎?”蘇冽的那種聲音,在我腦海中飄飄蕩蕩了那麼久,終於可以這樣乾乾淨淨清清爽爽地說出口,可是我心已跳得無可復加?
“我為什麼會知道?”
“我以為,縱然是為了阿絕,你也會知道的。”
“……”
我一向喜歡在文章當中一遍又一遍地提起,用無數的題外話來糾結我自己糾結各位讀者,所以蘇冽再次很合我心意地提起了那個,在他們這兩個我明知不可能發生什麼,但心裡還是希望能發生什麼的人中,相同的名字。大概在他二人心中同樣又怕又愛的名字,阿絕,蘇絕。
段木然身形一滯,抬頭看向蘇冽的他眼中宛若萬年冰雪,此刻往日的溫潤早已不再,只有,那徹骨的冷寂。
這才是段木然,我喜歡的段木然,隱藏在溫潤之下的邪肆和強勢,傲立於世界之巔。
“你是不想我跟他兵戎相見?哈哈,我都不不知道,原來你是這般好心的人。”段木然冰冷僵硬的聲音傳來,一如往昔金玉磐石般的優雅。
“段木然啊段木然,你這麼聰明的人,又何必要把話說絕了呢?我雖然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但畢竟順帶稍便地從這裡幫了你,不是麼?大家都是聰明人,若是不捅破這層窗戶紙,你大概也可以從心裡面這麼告訴自己吧。”蘇冽含笑的聲音響起,依舊帶著冰冷的質感,從始至終都是這樣,與段木然的淡漠疏離完全不同的聲音,冷冽地如同遙遠在天邊不可侵犯。
“是,我愛他,但我不會為他把兒女私情帶到這麼多軍士的性命上。”段木然直視著蘇冽的眼睛,昂然,堅定得讓自己都懷疑,自己能否做到。
“好好好……這樣這仗才打得有意思。”蘇冽冰冷地笑了。有一種動物,我很喜歡他們的氣質,那種動物叫做狼。此刻的蘇冽,就像狼。含著優雅的態度,而且極度危險的氣息。
教人無法反駁。蘇冽今天,好像完全就是為了讓段木然說出這句話似的。
勾起唇角,蘇冽輕蔑且冰冷的笑了。
而段木然無力地發現,說完那句擲地有聲的話之後,自己靈魂上的封印,封印著對蘇絕的感情的封印,逐漸在沙漏流去的時候,慢慢地鬆動碎裂。渾身的力氣彷彿被時間慢慢蠶食,而蠶食之後,填滿自己心頭,盡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那對蘇絕無盡且連綿的思念。
即使明明知道不應該,甚至知道他就在距離自己不到五十米甚至是十米的距離,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