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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據我所知,徐盡楊即為‘徐陳’。而徐陳一人,是如今案件最大嫌疑者。”陶恆向著梁何,繼續道:“另外。當年經旋死前體內所留有的semen,屬於陸孟。”

梁何稍停半晌,答道:“若以這兩點為案件審查方向,就可以鎖定徐盡楊與陸孟為本案嫌疑人。依法便可進行審訊。”

“但是…我有一事想問。”

陶恆俯低頭部。

“徐盡楊此人,一開始本是您的密友。據陶老爺子所說,你們二人於國外相識。怎會…”

陶恆激烈地打斷了梁何的話,“梁警官不必再問。作為死者家屬的我,只想於今日破案。”

梁何怔愣著,繼而答道:“陶先生,我十分抱歉。”

陶恆許久後,才回答:“對不起,我有些情緒失控。案子已經懸在心頭數年,常使我不得安寧。”

“我懂得。”梁何起身,關上門離開。

不。梁何並不懂得。陶恆將面孔埋於手掌之中。

不止因為此。陶恆清楚。

一切皆如鏡花水月,似極幻象。

徐盡楊對他進行的無情軟禁,包括連日積累的暴力行徑。以及他記起的,對於別人的摯愛。

這都使得陶恆,恨之入骨。即便他已不愛徐盡楊。

但他必須使徐盡楊毀滅在眼前。不只他。

警署方面對於徐盡楊個人資料,進行調查。果然得出,他曾於國外更換姓名。原名即為“徐陳”。

而透過陸孟的DNA,與陶經旋體內所留有semen的DNA樣本比對。也證實,陸孟確有嫌疑。

對於徐盡楊以及陸孟的審訊,已經開始。

陶恆在警局留駐,聽候結果。段留嘉陪同。

梁何與一干警員,共同分撥審訊。兩個房間。一個裡面為徐盡楊,另一間則為陸孟。

審訊結果似乎很快得出。梁何由審訊室走出,站在陶恆面前。

“經過兩方審訊。徐盡楊已對所有犯罪事實,供認不諱。而陸孟與陶經旋之死一案,證實確實無關。”

“你說什麼?”陶恆眼神陰寒。坐在輪椅上,緊抓著扶手。

他盯著梁何,繼續說:“絕不可能與陸孟無關。”

梁何解釋道,“我們剛才,已經分撥對他們…”

“帶我去監控房間。你們重新審問一次。”

梁何身後站著的一位警員,登即嘴裡溢位位元組:“審訊已經完畢。我們沒有義務因為你一個人,而再去進行一遍無用的…”

“作為一名人民警察,你只憑嫌疑者一面之辭就可果決斷案?”陶恆倏然從輪椅中站起。他步伐並不穩定,越過樑何,站在他面前說,“你確實沒有義務因為我一個人,而審問第二次。”

陶恆滲著冷意的聲音再度響起,“那麼不如現在就問問,你們梁警官的意見。”

梁何已在他身後,拍上他的背。“作為死者家屬,你有權利提出如此要求。我們回去。”

回過頭,向著段留嘉道:“段醫生。你帶陶先生到監控室。”

作為總警署隨行法醫,段留嘉實是可觀看審訊監控。

甫剛那名警員,目光呆滯半晌。顯然有些不知如何應對。看著梁何已在向回走,他才跟上去。

梁何停了停,又對他說:“他情緒可能激動一些。但是特殊情況,你多諒解。”

陶恆低下頭。正腳步跌撞,向輪椅這裡走。卻不防被段留嘉,扯住手臂。

也有些扶住他身體的意思。

“是因為他的身份麼?”段留嘉的神情竟似哀傷,“陸孟,是使你和徐盡楊分手的人。”

曾在陶恆的書房裡,看過厚厚堆疊的資料。那些屬於陸孟。

印底白紙最底下,是幾張照片。徐盡楊在上面與他人纏綿。

陶恆自嘲的一笑,“他的身份麼…因為他是我同父異母的親生弟弟,我父親死前唯一掛唸的人。我竟要害死他麼?”

尾聲

徐盡楊已經在這間黑暗潮溼的審訊室,坐了將近三日。

他從前生活條件向來優越。如此的環境,倒是第一次。

上午時有警員來問訊,是關於囚禁陶恆的事情。他據實回答。

審問的警員很快離去。但臨近下午,審訊的警察竟又推門進來。

只是這次與上午不同。人數較多。

其實大概猜到了,接下來的事情。

果然。為首的警察先是對他淡淡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