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你不要這樣說啊,這都是我自願的,你不要自責。”她不希望他過多的自責,對他露出無所謂的微笑,“我痛恨他,我希望警方儘早的讓他繩之以法。”
“含雅,你是一個偉大的女人。”令狐少飛被感動到了,覺得這一刻的她,更加的美豔動人了,兩手一伸,情不自禁的將她抱緊,俯下頭,快速的吻住她嬌豔柔軟的嘴唇,貪戀的舌頭也極快的竄到她嘴裡,火辣的勾纏她的丁香小舌。
“唔~”那個剎那,莫含雅的身體僵硬了一下,臉頰泛起紅暈,十分理智的用力推拒他緊靠的胸膛,“學長,別這樣。”
令狐少飛的鼻息有些粗重,眼神加深的看著她,隱含醋意的問:“他是不是這樣的吻過你。”不待她回答,一隻手摸上她賦有彈性的挺翹tun瓣,一手摸上她形狀美好的高挺渾圓,“他是不是,也這樣的摸過你。”
“呃~啊~”她必不可免的嬌吟了兩聲,皺皺眉心,果斷的推開他撫摸自己臀部和胸部的手,“學長,別這樣,我和他在交往,要取得他的信任,要了解他更多的事,這些事情,是免不了的。”客觀的說完,繞過他的身體往外走。
為了不讓人起疑,令狐少飛沒有立即跟著她離開這裡,靠在一棵樹上,陰沉的點上了一支菸,一口一口的若有所思的吸食著。
就在他所站位置的斜對面,也有幾棵利於遮掩的樹,某棵枝繁葉茂的樹後,隱秘的站著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手裡拿著一個小巧的夜視望遠鏡,透過那望遠鏡,看了看正在吸菸的他,又轉轉方向,看了看漸漸朝熱鬧的別墅走去的一個漂亮女人,隨即,緩緩的放下望遠鏡,在夜色下,露出一張成熟精緻的、卻繃著的英俊面孔。
此人,正是東方迷。
在原地臉色難看的靜站一會,他除錯好情緒,悄悄轉身,掏出手機打一個電話,“多找幾個人,守在林局長的別墅外,看到那個叫令狐少飛的,就給我往死裡打,打得他滿地找牙,缺胳膊斷腿的,讓他這輩子沒法接吻,也沒法摸女人。”
“是,先生。”電話那端,是阿毅的聲音。
掛了電話,他一臉泰然的走向那棟別墅,彷彿那通電話,只是小兒科。
…
回到人多的別墅,莫含雅在別墅的裡裡外外找了一圈,才看到了東方迷。
她看到,他正和一個打扮前衛的年輕女子在沒有人的觀景陽臺曖昧的交頭接耳著,兩人,時不時的緊靠在一起,好幾次,都險些要吻在一起的火熱情景。
看到這樣的一幕,她的心,猝不及防的窒息般的疼了疼,腦海,像是載滿了憂鬱的天空,就站在一株水仙花的盆景旁邊,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東方迷忽然朝她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她,對上她陰鬱晦暗的美麗眼睛,微微愣愣,然後和身邊的年輕女子笑著低語一句,便隱隱含笑的朝她走過去。
“那個女人是誰?”待他走近,她立即看著他的臉,難掩醋意的氣惱問道。
東方迷扭頭看一眼陽臺上的女人,“她啊?”邊朝那女人友好的揮揮手,便向她高興的解釋,“我剛剛認識的,叫珊妮,今年18歲。”
“你們剛才在聊什麼?聊得那麼開心?”她的臉色不見好轉。
“沒聊什麼。”他風輕雲淡的回答,抬手捏捏她好看的下巴,若有似無的勾起唇角,“你剛才去哪裡了?我找了好一會都沒有找到你。”
“沒去哪裡。”她不悅的拍開他的手,轉身朝外走,“我還要問你呢,我去敬酒,轉個身就看不見你了。”
“我那個時候去了洗手間。”他隱笑的解釋,大步跟上她,忽然拉住她的手,往懷抱裡一扯,似笑非笑的緊睨著她的臉蛋,“寶貝,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她白他一眼,“才沒呢。”
“真的沒有嗎?”
“真的真的真的沒有。”她皺起眉,一臉的不耐煩。
他挑挑好看的眉,“哦,意思是說,我今晚可以去珊妮家做客喏?”
“呃~”她氣得想咬他,眼睛瞪得圓圓的,“東方迷,你敢。你去了,我就去找別的男人,生下你的小孩,讓他叫別人爹。”
“呵呵……”東方迷忍俊不禁,俯下頭,欲吻住她的小嘴,沒想腦海剎那閃過她剛才被令狐少飛吻過的畫面,竟吻不下去了,“算你恨。”隱隱咬牙的笑著說出這一語雙關的三個字,揚起頭,拉著她的手不緊不慢的走出別墅。
令狐少飛從僻靜的花園出來後,眼睛就一直注意著莫含雅了,站在別墅大廳的出口處,看到她被東方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