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心疼的味道。
“因為……因為想家啊。”她猶豫一會,抬抬頭,有些埋怨的說。
歐陽諾有些迷離的淡笑,“除了想家,你還想了別的什麼吧?”幾分沙啞的問時,一手緩緩抬起,輕輕的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在她的唇邊溫柔摩擦,“告訴我,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有沒有想我?”
他小小的舉止,不僅讓她的心裡,微微的緊張了起來,還微微的癢了起來,緩緩的眨眨大眼,朦朦朧朧的回答道:“有、有想。”
她說,她有想他。
“呵呵~”聞言,歐陽諾笑了,笑得溫馨又甜蜜,大拇指的指腹,緩緩上移,開始摩擦她柔軟的唇瓣,“在想我什麼?”
他得寸進尺,她的心,在暗地裡更加的緊張了,也更加的癢了,讓她無法控制的紅了小臉,“在想你那天從婚禮上跑去救我,你的未婚妻一定很難過。在想你你從婚禮上消失,你肯定會遭到老百姓的質疑。”
“還有嗎?”他笑容不減,“繼續說,我還想聽。”
“在想、在想……”在想什麼呢?呃,她突然什麼也說不出來了,眉心,焦急的皺了起來,那模樣,煞是迷人,讓人恨不不得將她狂野的蹂躪一番,再狂野的疼愛一場。
看著她欲語凝噎的模樣,歐陽諾的喉嚨受不了的滑動了一下,“想要我的心嗎?”他此時的聲音,沙啞又緊繃,特別的醉人。
她緊張,心裡默默的盤算著,他乃當今的皇太子殿下,未來的國王,他的心,她一個平凡的村姑,怎敢奢求啊?若是說想要,他會說她自不量力,世人也會取笑她痴人說夢,不切實際吧。
“如果你回答想,我會給你的,我會把我的整顆心都給你。”見她沉默,他有些等不急的表白道。“夏草,那日我去找你,在樹下對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愛你,和我在一起吧。”
夏草百分百的受寵若驚,兩隻美麗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經過幾天的修養已經不怎麼青腫的俊臉,心裡,想說要的,可是,嘴巴就是張不開,怎麼也說不出那個字。
“呵呵~”歐陽諾忽然輕輕的笑了,似乎從她的眼睛裡讀懂了什麼,一手不鬆不緊的摟住她不盈一握的細腰,一手溫柔的抬高她的小下巴,緩緩俯下頭,在浪漫的月色下、在夜來香濃烈的香味中,極盡纏綿的吻上她的唇……
夜來香,別名月見草,它的花語是危險的快樂!
他的吻,詩情畫意般的溫柔,夏草聞著夜來香的味道,感受他舌尖的纏綿挑撥,緊繃著的心,不知在何時情不自禁的放鬆了下來,腮邊浮現豔壓桃花的紅暈,就那麼鬼使神差的張開唇,輕柔的動起小舌頭,不自知的回應他的吻。
感知她在回應自己的吻,歐陽諾驚喜極了,睿智又迷人的眼眸裡盛滿甜蜜的濃濃笑意,越發跳快的心,險些喜悅得跳出來,激動又興奮抱緊她,吻她吻得更動情……
?。。
這個晚上,莫迷和江瀚在中途一前一後的默契醒來……
“諾和夏草怎麼都沒在床上啊?”莫迷拉開燈,撐起身看看兩張空空的床,自言自語的疑惑問道。
江瀚也撐起了身,摸摸眼角,有些迷糊的說:“可能去廁所了吧。”
“他們倆都去廁所?有這麼巧?”
江瀚癟癟嘴,“要不然呢?”不怎麼在意的說完,重新躺好到病床上。
莫迷若有所思著,想了想,下床走到夏草的床邊,伸手探進她的被窩,發現裡面沒多少溫度後,立馬走向歐陽諾的床位,快速的查探他被窩裡的溫度,忽然察覺到什麼,俊秀的眉皺一皺,神色陰暗的快步朝外走。
“迷,你去哪裡?”江瀚納悶,“你也去廁所嗎?”
莫迷沒有回答,步子毫不停留。
“你怎麼回事啊?”江瀚感到異常,在床上疑惑的嘀咕幾句,終是抵不住好奇心,快速的翻身下床,大步的追出去,“迷,等一等……”
莫迷在醫院冷清的走廊上找了一圈,便找到了醫院裡提供給病人散步的小花園,月朗星稀,頭不經意的一扭,就看到了在夜來香的旁邊不僅擁抱在一起,還極其纏綿的吻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那個剎那,他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被長長的針刺了一下,讓他猝不及防的感覺到疼,甚至產生一絲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的害怕。
他們兩個,在他的心中是那麼的熟悉,可此刻,對他來說,卻是那麼的刺眼,狹長而迷人的鳳眼,在月色下,難受的眯了又眯,陰柔邪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