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孕夫是不該在深夜還待在露臺上的。”Severus輕拍著小龍的背,淡淡的掃了眼已經開始打哈欠的某狼人和他身邊的雷古勒斯,至於奎亞他早就在半小時前離開了。
也許是坐的太久了,盧平的腿顯得有些浮腫,臉上還帶著濃濃的倦意。雷古勒斯體貼的半抱起身體已經不怎麼利索的狼人,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來減輕剛剛起身的暈眩感。“那我們先走了。”一邊幫狼人按摩那有些僵硬的腰,一邊攙扶著他慢慢往下走去,半夜十二點的確是晚了點,他必須快點把萊姆斯安全的送回莊園。
“雷爾,我可以自己回去,你明天還需要上課。”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走廊上,在兩人身後拖出了長長的影子。
“不行,你現在已經沒有原來那麼靈活了,更何況還不能使用魔法,就算是飛路回去也不一定安全。”他的態度很堅定,絕不讓萊姆斯有出現危險的機會。
輕輕的嘆了口氣,盧平不知道要拿這個固執的學弟怎麼辦,明明和西里斯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卻有著那麼大的差別。想到西里斯,他原本就皺著的眉蹙的更緊了。大半年的了無音信,那個人或許已經忘了他吧?
“雷爾,回去吧,我堅持。”他不能耽誤別人,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他重視的雷古勒斯。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放開你,也請你別逃開我好嗎萊姆斯,我求你。”放在狼人腰上的手在微微的顫抖,雷古勒斯低低的哀求。
盧平停下了腳步,慢慢轉身專注的凝視身邊的人,眼裡的認真讓雷古勒斯害怕。
“雷爾,你給我聽著!我不能毀了你你明不明白?”他是個狼人!還是個有了別人孩子的狼人!這樣的他怎麼能死皮賴臉的攀上如今布萊克家的繼承人!他深刻的認識到,自己已經不能再這樣沉迷下去了,雷古勒斯對他的好正在漸漸的滲入骨髓。
“萊爾別這樣,求你別這樣。”顫抖的抱住身前的人,雷古勒斯從未想過一個人可以害怕到這種程度,即使是當初被迫接受繼承人身份時也沒有像這一刻般。這段時間以來他清楚的感覺到萊姆斯一直在躲他,這並不是指身體上的,而是內心。他們之間似乎總是高聳著一棟透明的牆。
“別趕我好嗎,只要讓我待在你身邊就好。”他的要求不高,只是想要一直守著他、照顧他。
掙扎了一番,原本就比雷古勒斯高上半個頭的盧平很快的掙脫了他的束縛,手指輕輕的梳理著他被風吹的有些凌亂的黑髮。“我們不可能的雷爾,我和肚子裡的孩子都必須遠離你,我喜歡你這個弟弟,所以更不能拖累你。”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溫柔的狼人呢喃般低語著。也許要扼殺一個人的愛情的確有些殘忍,但他現在不得不這麼做啊。
鏡頭轉換:
西里斯不知道這半年多來自己是怎麼過的,萊姆斯失蹤了。當那一次的墜樓事件以後,他曾經的好友就如同蒸發了一般。他曾和詹姆斯一起去找鄧布利多校長,但校長並沒有告訴他們任何事情,只說他的好友休學了。
看著好友因為鄧布利多這不算解釋的解釋而釋懷,轉身就跑去跟莉莉約會,他的心裡非常不滿。他們不是好朋友嗎?為什麼詹姆斯卻一點都不著急?在那之後,他更像是忘了他們還有月亮臉這個朋友,曾經同進同出的四人組就這樣解散了!
接受了級長徽章,他接手了萊姆斯的級長職位,但沒人知道他心裡的那份失落。
沒有人再叫他起床,沒有人為他帶早餐,沒有人幫他複習功課,沒有人再——真正的關心他。原來人一定要直到失去時才知道珍惜,原來,萊姆斯早就在不知不覺中充飾滿他生活的每一個角落。
今晚又是個月圓夜,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的西里斯悄悄的披起詹姆斯的隱形衣摸出了葛萊芬多塔樓。
不知道月亮臉怎麼樣了,今天月圓,他現在應該是一個人孤單的待著吧?慢慢的向下走去,若有所思的西里斯決定去湖邊待一會兒。
走道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提醒著夜遊中的葛萊芬多代理級長前方有人。西里斯披著隱形衣悄悄的隱入轉角。
來人似乎根本就不怕被發現一般,光明正大的走在夜晚的霍格沃茨長廊上,時而低聲交談,時而摟摟抱抱(?)。
原本打算等人走遠後就離開的西里斯在看清那兩張熟悉的臉後驚呆了。
為什麼他的弟弟會和萊姆斯在一起,還那麼親密的靠著。心底有濃濃的憤怒在燃燒,他擔心了半年,找了半年的那個人,竟然就跟他的弟弟在一起!而他的弟弟,竟然從沒告訴過他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