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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他十分糾結不捨,便去問海邊的老漁夫。

“那是什麼魚?”

漁夫有些憐惜地看著這個認真的少年,告訴他:自己在海邊打了三十年的魚,別說沒看過,也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魚。最後,他開始懷疑沈浪所見的是幻覺。

怎麼會是幻覺呢,他的手都記得他抓住那條魚的觸感。

和王憐花微涼的肌膚一般,輕軟柔滑。

沈浪的目光,沿著他伸展的側身線條慢慢下移,到柔軟的腰身的谷底,略略往上攀爬至緊俏的臀部,再跌落至緊閉的雙腿之間的縫隙,十分仔細地在那片鞭打的斑駁痕跡上流連,不肯放過任何的細枝末節。王憐花身體肌膚潔白光滑,幾無瑕疵,視線緩慢地到達這裡時,驟然緊縮般的衝擊感更是無以形容。

那是一條,誰都沒見過、也沒有聽說過的,美麗的魚。

美麗卻乖僻,總是不怎麼肯聽話,若不一把將他束縛住,便有逃走的危險。

不知道那條魚,有沒有被別的人遇見?有沒有不幸被比他下手狠辣的人捉住,養在刻著庸俗雕花的水晶魚缸裡賞玩?

想到這裡,心都要痛得幾乎碎掉。

想到這裡,便忍不住想要伸手緊緊地捉住那條魚。

便是開膛破肚,下鍋煎炸,連皮帶骨,吞吃入腹,也好過那般!

偏偏此時魚還睜著他那又狡猾又無辜的眼睛,理直氣壯地質問他:“看夠了沒有?”

於是,沈浪下定了決心。

“沒看夠,不過可以開始了。”

王憐花自然沒有傻到問可以開始幹什麼。

他已經發現自己每說一句話就要落入一個陰險的圈套,所以決定再不講話。

沈浪似是知曉他心中所想,便開始自說自話。

“方才你說‘從頭被揍到腳’,那末我自然相信你,總是從頭開始的了。”

他雙手捧起王憐花的臉頰,然後將吻印到他雙唇上去。

炙熱地讓人幾乎無法呼吸的吻,和鞭笞一般令人難以招架。

還有誰的吻,能比沈浪更好。

王憐花雖然很生氣,但是還是決定把這個吻當成沈浪交給他的賄賂。

使用收藏,常常回味。

為了表示氣節,他在沈浪離開他嘴唇的時候極輕聲地嘟噥了一句:“誰會從嘴巴開始揍,我的臉又沒有腫。”

真是可愛的傻話,足以讓人丟盔卸甲。

沈浪莞爾,卻也不說什麼,只是沿著他細巧的下巴一路往下,在微顫的喉口處略微停滯,之後便途徑鎖骨的關口,直到起伏地略顯急促的胸膛。

輕輕舔舐,愛意輕憐,無比細緻。

偶爾還低聲輕笑著問:“那這裡呢,有沒有?

王憐花恨恨地偏過頭去,想要把氣節再找出來。

但現在這事對他來說實在太難。

當沈浪的舌尖挑逗至他的腰腹之間時,下身的器物便第一個背叛了他。那東西好像比他還記得沈浪親吻的美好,融化般的快樂,以至於興致盎然,極為雀躍,幾乎要頂在沈浪的喉口之上。

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人,特別是男人,大部分的氣節都集中在脖子以上的部分。過了脖子,越往下,越糟糕。

到這裡的時候,差不多已經一奔千里,幾乎渺無音訊。

最令人氣惱的是,他已經如此自暴自棄,沈浪卻十分不識抬舉。

沈浪的唇舌極狡猾地繞過了那處,到達他傷痕累累的雙腿。細細地描摹過每一道青紫的痕跡,帶來一陣又一陣麻癢的觸感。

王憐花終於認輸。

“喂……沈浪……那裡……”

沈浪抬起臉來,看著他。

雖然沈浪沒有假惺惺地問他那裡是哪裡,說話的語氣卻更可怕了。

“哦,那裡難道也有被揍不成?”

床尾的月光照亮了他的臉,俊美地幾乎猙獰。

王憐花飛快地回答道:“沒有沒有,可以了可以了,下面沒有了。”

沈浪毫不客氣地一手捏住他器物,道:“明明有,怎麼會沒有?”

像是為了印證這一點,他一捏那事物的前端,還低聲笑道:“不但有,還很有精神……”

一起一落,一上一下。

這韻律美妙地讓人陶醉。

相比之下,昨夜那場生澀的自瀆,簡直就像兒童幼稚的把戲。

王憐花開始更加急促的喘息。

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