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檔皺皺眉準備的招式——嗯,大面積無差別攻擊,足以把這片地上所有的東西清理個乾乾淨淨了~
爆炸結束後,空中散佈著大量詭異的紅色煙塵。
“嗯,什麼東西,聞上去甜甜香香的呢~”飛段抽抽鼻子,辨認了一會兒,頗為遺憾的發現這種味道似乎是有毒的。
“暗器,我中毒了呢,角都,會不會就此喪命啊~”
“儘管去死好了。”角都冷淡的回答。
“啊,好無情,全身的面板都開始瘙癢腐爛了呢!要七竅流血而死了!”飛段響亮的哀鳴著,突然直直的向前撲了下去,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手腳抽搐幾次,不動了。
“別等了,毒藥對我是沒有用的。”角都雙手抱在胸前,掃視過自身右前側方向。
一把如同流星一樣飛速劃破空氣的手裡劍對著他全身上下所有要害飛了過來。
角都翻了個不易察覺的白眼,小心翼翼的把手上裝錢的小箱子保護好,極端不留情面的從地上挺屍狀的飛段身上踐踏過去,另一隻手掉了下來,無數黑線洶湧而出纏住了所有扔向他的手裡劍,再通通反扔了回去。
“唉,有點兒浪費。”看著那些被自己扔出去的手裡劍,角都稍稍心疼了一下——要是省下來可就是不少武器錢了呢。
“角都你個混蛋!為什麼非要從我身上走過去!”被認定為已經中毒身亡的飛段突然向上伸出一隻有氣無力亂揮的手,嚇了跟著阿斯瑪一起近身快攻上來的小櫻一大跳——那些毒藥她分明看見那人盡數中了啊!特別最後那種會因為火燒爆破帶來的熱量揮發而毒性加劇的紅色毒藥,足以把他腐蝕得全身皮開肉綻才對!為什麼他會毫髮無傷的樣子!
“唉,皮肉都爛了啊,好痛啊。”飛段抹一把臉上被腐蝕而留下來的血肉,樣子十分恐怖,然而抹去了後卻可以看見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他已經長出了一張新生的臉,就好像剛才那些傷都不存在似的,“痛死人了,居然設下這麼險惡的陷阱,還放了這麼多可怕的毒藥,真是痛死人了啊。隨隨便便就用這麼危險的毒藥攻擊別人,不瞭解別人痛楚的混蛋,都應該受到神的制裁!”
角都還頗有閒心的,一邊和阿斯瑪與小櫻交手,一邊愉快的發現了阿斯瑪腰上圍著的“賞金標誌性腰帶”,發現又有三千五百萬可以賺了,就連自己那位不靠譜的搭檔也不能破壞他良好的心情了。
接連的雷遁和火遁爆開,逼得阿斯瑪不得不連連後退,就連小櫻的大力拳腳,也被早就活成了老妖怪的角都巧妙地借力打力卸去了。
飛段嘴中罵罵咧咧的向著角都的方向走去,打算分擔一部分壓力,然而本來是埋伏著的丁次和井野又怎麼會這麼簡單的放他過去呢?
超大號肉球戰車開過來了,丁次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毒藥毒不死他,那多半是有很強的毒藥耐受性,直接上物理手段攻擊,想必會收效不錯吧。
這倒是正合了飛段的意。三道刃的鐮刀一個倒鉤,儘管丁次及時避開,也不小心被勾破了一道手臂上的小口子。
當然,他自己也沒能討了好去,腹部中了丁次一次極重的撞擊,還硬生生接下了好幾枚正中心臟等重要臟器的苦無。
丁次和井野攻擊得手,急速後撤,他們都確認這人應該必死無疑了,不過,為了防止他死前最後搏命一擊的威脅,離遠一點兒比較安全。
所以,他們沒懂那人用腳在地上畫出的那個奇怪圖形是幹什麼的。更覺得那傢伙舔鐮刀上的血這個動作十分噁心。
要不要再補上一下子呢?看樣子這傢伙生命裡實在是強得堪比小強啊。井野和丁次交換了一個眼神。
好主意,這次瞄準眼睛或者後腦勺吧,直接爆了他的腦子,應該比較不錯。丁次回了一個會意的眼神。
“嘻嘻嘻嘻,品嚐一下邪神大人帶來的無上懲罰吧!”飛段邪笑起來,舉起鐮刀向著自己的腹部狠狠戳了下去。
他瘋了?井野繼續遞著眼神。
……說不定一開始就是瘋的。丁次想著。
然後,飛段發現,自己的手動不了了,沒法再往下戳進去哪怕一分一毫。
咦?他怎麼突然停下來了?井野和丁次見狀,不得不猜想,可能這人的間歇性神經病突然又好了?看樣子,還是他們自己動手比較快啊。
再然後,他倆發覺,自己的手腳也動不了了。
最慘的還是正在激戰的角都、阿斯瑪和小櫻,想象一下,正跳在半空中激烈的做著拳腳來往,黑線亂舞,刀鋒陣陣,突然,一切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