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南征劉表,靜待其變,變成而後擊之,一舉可定也。
曹操十分贊同,於是改變計劃去南征,在軍隊形至西平的時候,果然譚、尚變起,袁譚被擊敗走保平原。小說
曹操輕而易舉地分別擊破了袁尚、袁譚。
靖南王耿繼茂真心佩服了平南王尚可喜的老練,是啊,若是原先的守軍,可能真是很難朝夕拿下,但是這要是有了兩派,結果還真不好說。
平南王尚可喜命令三軍皆是縞素,先去清理周邊地區。
兩廣總督杜允和和國延平王鄭成功大喜,他們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了,兩軍盡開顏!
他們打死了平南王尚可喜的兩個弟弟,這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但是,這個功勞該如何分配?
廣州陸軍統領大將張月說:“當時城牆上比較混亂,兩幫人馬都有參與射擊或開炮,但是當時指揮是在下,所以,這份功勞首先便記在廣州陸軍統領之下。當然,當時參與者,可以人人有獎。”
延平王鄭成功微笑不語,但以目視左前鋒施琅。
左前鋒施琅先對兩廣總督杜允和深揖一下,又對廣州陸軍統領大將張月說:“將軍所言極是,但是在下認為,事發當時,在下帶著火銃隊正守在西南邊牆,而那個方向正是平南王尚可喜之弟副將尚可樂主攻之處,他們被我等連退三次,最後一次,有士卒來報,似擊中其主官,韃虜這時轟然而退,不久,傳聞尚可樂死於營中。
此事我已經報於將軍了,將軍應該能記得,如此可算是我鄭家軍手刃之功……。”
廣州陸軍統領大將張月當時嘿然不語。
其副將範承恩插言道:“你我都是用了從漢唐集團買的火銃,打得遠而且狠,就算尚可樂是在施前鋒那個方向攻城,然而如何能證明就是貴方的火銃打傷?
也許是我方從側面支援射擊而得,如此尚未可知啊!
這就不如韃虜大將尚可福之死那樣明確了,直接炮擊而歿!
這廣州城上的火炮可都是我家將軍從漢唐集團買來的,炮手也都是我方人員……”
延平王鄭成功仍然微笑不語,但是一雙秀目中,怒火炎炎。
兩廣總督杜允和當時輕輕地說:“功勞大家都有份,當然不可一人獨得,此事暫且放下,待韃虜完全退兵後再議。”
不管怎麼說,韃虜兵退後了一些,還是一件值得大家高興的事情。
延平王鄭成功曾經深受隆武帝器重。
當初隆武政權成立後,鄭芝龍將兒子鄭成功引薦給隆武帝,隆武帝非常讚賞鄭成功的才華,他一邊嘆息,一邊撫摸著鄭成功的後背說:“惜無一女配卿,卿當忠吾家,勿相忘也!”在這個時空,皇帝以女兒給人做妻子,在封建時代是最高的榮譽,哪怕是一個落魄不時要跑路的皇帝。
為了表示對鄭成功的寵愛,隆武帝將當朝最尊崇的朱姓賜給鄭成功,並將原名森改為成功。
但是這個時期,隆武政權的所有兵權都在鄭芝龍手裡,而且隆武帝也真沒有女兒,所以,這話裡的水分可能不少。
但是從此民間都叫他“國姓爺”倒也是真的。
1649年(清順治六年,永曆三年),鄭成功改奉永曆年號為正朔;永曆帝即冊封其為“延平王”(郡王),從此亦有人稱成功為“鄭延平”。
當延平王鄭成功成功地在潮州站住腳後,做為一個有為青年,他的眼光不得不投向了整個廣東地區。
原本,施琅私下裡有過建議,若是潮州之地不可有為,那麼奪下廈門之地是一步好棋,那裡是鄭家起家的關鍵之地,鄭成功畢竟是太師鄭芝龍的嫡子,遠比鄭彩、鄭聯和鄭斌三兄弟更有人際優勢,再說了,除了鄭彩的智謀讓人略有顧忌之外,另兩人不足為奇。
當時延平王鄭成功聽了後,面不做色,一來這兩家算是同屬鄭氏一姓,有一些血緣關係,二來叔叔鄭鴻逵肯定是不能支援這樣的。
施琅只是點到為止,沒有深入談及,畢竟潮州之地或有可為。
此地才是糧米之鄉,福建千好萬好,但是那裡缺糧啊。
待拿下潮州城後,施琅趁機去了廈門觀望,這一見之後,便是徹底涼了心思。
廈門之地不可為了,單單是那沿島所建的炮壘,幾乎將廈門島圍成了鐵桶一般,他暗自計算了一番,若是強攻,沒有十萬人,上千條大船是無法衝上岸邊的。
更讓他涼心的是,那鄭彩竟然能從臺灣之地得到了大量的糧食,軍民上下皆安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