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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泥廠嗎?聽話認真一些。東南方向來個紡織廠,印染廠,服裝廠,皮革廠……”

李子強董事講得有些累了,他喘了幾口氣,舒服地笑著,說:“所以啊,發仔,真正的發展還要靠我們理工科……”

孫德發董事看著李子強董事的笑容,點點頭說:“以後會是我們的天下,你不要著急……”

在河岸上,四十一個生物學意義上的明人,老老實實的被剃光了頭髮和鬍鬚,沒有被殺和鞭打。檢疫人員很容易觀察了他們赤裸的身體,順利地抽了他們的血液。

林唯聖悠悠地說:“他們之後,一百多年吧,臺灣還有被稱為“羅漢腳”的一群人……一樣的遭遇。”

伍大鵬董事長也緩慢地說:“我在那面的帝都還看見過住在地下熱力井的……”

梅樂芝經理有些激動,他認真地說:“我們不是說過悲劇一直是必然性的問題麼?對於這些只屬於生物學範疇的明人,悲劇是以在奴隸社會中似乎用以得到自由的那種偽裝出現……作為“意志”,作為具體化為蹂躪一切人類意志的神聖而優越的意志的形式的“命運”而出現!所以不去阻斷那種以偽裝成“命運”面孔出現的意志和制度的發展,這種悲劇一直會在我們民族的身上萬古流長!”

建國安董事插了一句:“命苦不願政府,點背不怪社會。這是一個有著多麼高智商,多麼惡毒的宣傳人員才能編出來的順口溜……”

伍大鵬董事長被感動了,他大聲地說:“歷來的哲學家們和文學家們只是用不同的方式來解釋歷史和世界;而我們的出現,就是為了改變歷史和世界,讓種種邪惡自然的滅亡!這是穿越者天然的責任!”

穿越者天然的責任!沒有經過刻意宣傳,很快這句話在穿越者們中間流傳。

梅樂芝、林唯聖、建國安真心地開始鼓掌。梅樂芝經理心想,多久了,我沒有如此真誠地鼓掌了。他向伍大鵬董事長看去,兩個人的視線清澈而又睿智。

很多年後,他追隨伍大鵬去了新島,辦了一座全世界聞名的文科大學。這是後話先不用提了。

感謝yezhongye、無盡落霞兩位書友大大,你們的打賞,是對我的鼓勵。

希望得到其他書友大大的打賞……

我們的書評區理論性和專業性很強,嚇得小子我,每發一篇都要修改幾次才行。

第七十章 投靠老大,是一門學問

周富睡了兩天好覺,這還是在沒有喝酒的情況下。

他那天又驚又嚇又聊天,精神很是疲憊。他決定這次如果能順利回到廣州,一定去媽姐廟好好上香。

這兩天他哪也沒敢去,生怕不小心窺到這幫子人的機密,不得不被滅了口。就算是上船板透口氣,也是低著頭,無論出現什麼怪聲,怪物,他都從不四處張望。要不就面朝大海,春暖花開。船上的各種吃食都有。是冷是熱現在重要嗎?

以他走江闖海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那個自稱高德的人,定是來歷不凡。至少在那些人中有一定的地位。否則,為什麼別人幾乎不敢與他輕易搭訕。還有那個他稱小丁的人物定是家中奴僕,否則,為什麼在他倆聊天之時,躲避得很遠,不敢靠近。這正是大家族方有的規矩。而且還稱其為“小”。

走南闖北之人,這點跡象都看不出,豈能行走長久!另外,高德十分善於盤底,其表面似誠善,言語和藹可親,於不知不覺中引人傾訴,手段高明。

不過他的安排倒是合情合理。放自己走,去尋找那些逃跑掉的水手舶長和隨行商人,還給了自己足足十天的時間,否則過期後,全部貨物予以扣留,以無主物處理。而且,拿走的麝香還真送回一百擔胡椒,一看包裝就知道是正宗的巴拉維亞胡椒。

這是真心想買呢?還是欲擒先縱呢?

這些懷疑只是在心中轉著,周富開始出發了,踏上奔向二層行溪的道路。

那些水手們和舶長跑哪去了?周富絕對知道。

他們一定都在二層行溪那裡!

二層行溪在熱蘭遮城以南,距離有三十公里左右,是整個臺南第二大的明人聚集區。有明人開辦的各種小型社群服務機構,還有青樓,只不過更應該叫窯子館,叫洗頭房也對。 '粉紅燈,晚上亮不起來。一般明人與荷蘭人交易時,如果時間很充欲,明商的水手經常去耍耍。

周富也去過,就在前幾天還給一個年青的粉頭開過苞。那天他喝了點酒,覺得自己是領導幹部了,一時獸性大發,把錢財花冒了。這幾天,很是在貨物上做過一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