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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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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魚沫的人也沒有主動聯絡過他,沒有勒索,也沒有威脅。對方更像是在暗處欣賞著他被焦慮和擔心折磨的樣子。就像是抓住老鼠的貓,卻並不急於立刻吃掉它,而是踩著它的尾巴,看著它邊掙扎著逃走,又被彈回來。從希望到失望最後終於絕望,享受著這戲耍獵物的樂趣。

這種一切都不在掌握中,被人當老鼠一樣戲耍的滋味,在之前的三十年裡,還從未嘗到過。憤怒和擔心燃成了一把火,從他的身體裡燒了出來,一旦誰靠近,便會被焚燬。

然而,楚朝陽並不怕。他掃了一眼坐在另一邊沙發上,臉色難看,渾身似乎冒著一股幽藍色火焰的男人,站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還有時間擺酷發呆?如果你不想去找的話,我去。”

門被甩上的同時,許暮遠聽到那少年說:“我本來以為你比我更有能力保護她,更能讓她幸福,原來不是啊。那麼……我為什麼要放棄?”

“媽的,酒快沒了,老三,你去買!”一箇中年禿頂肥肚的男人踢了腳坐在他對面的黑瘦黃毛男

被叫做“老三”的黃頭髮男人拎著個半空的酒瓶,一邊往嘴裡倒著啤酒一邊搖搖晃晃的往外走。魚沫聽著腳步聲越來越接近時,突然伸直了右腳。

“哐當——”

老三一個踉蹌,差點摔個狗□。酒瓶摔在地上,碎成一地玻璃塊。

“媽的!你這小□,找死啊!”

掄起右掌就往魚沫的臉上煽了過去,卻被那禿頂的中年男人一把抓住,“不想一輩子被他追殺,就別動這小丫頭!”

“是……是,孫爺。”老三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一下變得灰白。

“還不快去買酒!招子給我放亮點,別被人跟蹤了!”

孫爺在老三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又對魚沫惡狠狠的說了句:“別他媽跟我玩花樣!”

還差最後一點,加油!

魚沫在心裡給自己打著氣,手裡握著一塊碎玻璃在手腕處的繩子上小心的割著。由於動作幅度不大,她和莫斯又是背靠背挨著牆壁的緣故,所以並沒有被那些人發現。

斷了!

繩子終於被割斷,魚沫壓抑住內心的激動,往莫斯身上捱了挨,手悄悄握住莫斯的手,並用手指在他手心裡寫道:“我幫你解開。”

繩子被解開後,兩人並沒有動,而是依然保持著雙手向後,身體靠在一起頹坐地上的姿勢。直到右前方傳來一陣此起彼伏的呼嚕聲。魚沫把臉埋在膝蓋上蹭了蹭,眼睛上的黑布被蹭上去了一點,眼睛突然能看見一些東西了。大概是由於這空間裡的燈光實在微弱,雖然久未視物,魚沫也並不覺得刺眼。她模模糊糊的看到,自己似乎是在一個廢棄的建築樓裡,右前方擺著一張小矮桌,桌上趴著幾個打瞌睡的男人,桌腳下躺著很多空的啤酒瓶和一些泡麵盒子。大概是由於這幾天,一直沒有人能找到這地方來,所以這幾個匪人今天開始放鬆了警惕,現在睡得也頗為沉實。

就是現在了!

魚沫一把扯下覆在眼上的黑布,拉起莫斯,踮著腳,小心緩慢的往門外移動。

“我再給你們幾個小時,天亮之前,如果還找不到她,情報組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許暮遠冷冷的看著眼前低垂著頭站成一排的凌雲幫情報組的成員們,眼裡是能凝成冰稜的冷。

“是,幫主。”二十個穿黑色唐裝的男人齊齊彎腰,躬身應道,然後迅速的消失,速度之快,如從未來過。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他卻連一點頭緒也無。是什麼人居然敢動凌雲幫的人?對方又究竟把人藏在了何處,竟然連他都找不到?

“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做的,我一定讓他生死不能!”

手裡的酒杯“啪”一聲被捏的粉碎,許暮遠的眼裡閃著嗜血的光。

鈴聲響起,許暮遠接過手機。語聲冷硬:“誰?”

“許幫主,我前兩天看新聞,貌似孫子熊這老匹夫從監獄裡逃出來了。”

點到即止的一句話,卻讓許暮遠勾起了嘴角:“晏總,我欠你一個人情。”

傾塌的大樓

天幕低垂,冰冷的月光森然的照在S城東的一棟傾塌了的樓層上。

這裡在幾個月前還只是一塊不毛之地,但是一次競標會改變了它的命運。在那次競標會上,城中各大勢力都對此地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然而最有實力得到它的許家卻意外失了手,敗給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公司。

那公司的老總腆著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