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振啊,在俄羅斯,男人是多金貴的動物,想要找個女人,就跟去超市買麵包一樣容易,可是瞧皓哥這形勢,完全就是自願做地上的狗尾巴草嘛。
皓哥,你能不能再沒出息點?
“嗯,那個醬料刷的太少了。”心肝指了指他手中的狼肉,雷皓天笑得補了兩刷,繼續扎著圍裙做燒烤師,實在另幾個手下大跌眼鏡。
那個平日裡笑裡藏刀、陰險狡詐、目空一切的雷家小老闆到哪裡去了?
那個平日對著他們威嚴冷厲,讓俄羅斯很多人聞風喪膽的雷家小老闆到哪裡去了?
南柏豪無語望天,這個世界該有多瘋狂,才會讓皓哥這種目空一切的男人栽在嚴心肝的面前做極品忠犬?
“要放醋。”
“倒點檸檬汁味道會更好一點。”
“撒點酒上去,去去腥味。”
“哎呀,鹽沒灑均勻。你忘記放味精啦,你到底會不會烤嘛?”
心肝動口,雷皓天動手。
“……”
雷皓天的一群手下默默的聽著那個趾高氣昂指揮著他們小老闆的女人,再瞧他們的皓哥,態度多淡定,嘴角居然掛著苦笑還一臉得瑟,簡直就差給自己安裝一條尾巴然後搖尾乞憐了。
眾人眼角都快看抽了,終於默默的將視線收回來,決定無視化身忠犬的皓哥,一個個大老爺們似的指揮著帶來的美女,勢要以此來暗示皓哥,作為一個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架勢和威懾!
“烤好了,嘗一口。”雷皓天將一串狼肉遞到心肝的嘴巴,心肝正要張開嘴,結果那狼肉又移開了,心肝斜眼瞪他:“耍我啊?”
“燙,我吹吹。”
“……”一群手下徹底倒了,再也生不起將皓哥拉回正軌的心思,太賤了!以後別說他們認識皓哥,這當回,心肝嘴角噙著笑,“你不是說有節目的嗎?”
“差點忘記了。”雷皓天開口,轉身掃了手下們一眼:“讓你們準備的節目,都備好了沒有?”
眾人頓時風雲變色,全體露出欲哭無淚的表情,心想皓哥你自己化身忠犬沒下限我們都不怪你了,為什麼還得拉上我們幾個陪著你一起娛樂她呀?
我們幾個在俄羅斯那可都是仰著頭走路的,什麼時候學過給耍猴給女人找樂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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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臉黑線。
有人拉過椅子來給心肝坐,讓她邊悠哉開吃邊開懷欣賞,雷皓天最後將一大盤烤得裡焦外嫩、香氣四溢的成品擺在旁邊,看著心肝滿臉喜色,他的心情跟著晴空萬里。
坐在心肝的身邊,親手夾著烤好的狼肉和蔬菜一口一口的送到心肝的口裡,“嗯……蠻好吃的。”
雷皓天側頭,親她一口,別有深意:“確實好吃。”
燒烤會,在兩人的眼裡,至始至終都是非常完美的,有美酒、有可口水果、有香郁的烤狼肉、……還有各種你想不到的節目,不完美出現在第二天清早五點的時候,天還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指,心肝從睡夢中爬起來衝進浴室,半個小時在浴室和床丨上來來回回折騰了十幾次,暖暖的被窩被她掀得一點溫度都沒有。
“到底怎麼了?”雷皓天開著燈,看見她小臉煞白煞白的,心肝正要回答,肚子又開始疼起來,急衝衝的奔浴室。
等她再次出來差不多完全虛脫的軟在地板上,雷皓天驚得心猛顫,衝過去就把她抱起來,急衝衝的將家庭醫生給吼過來。
屋子裡的氣壓壓得極低極低,雷皓天站在旁邊,不露聲色,負手而立,卻讓屋內的空氣驟然下降得比屋外更寒更冽。
家庭醫生背脊都涼得凍結得完全僵硬。
但是他也沒辦法,“是飲食的問題,已經開了藥,但是藥效需要一定的時間……小……小老闆,起碼要一個小時才能見效……”
“你的意思,我女人還得繼續受一個小時的罪?沒有特效藥?我就只能這麼幹看著她受罪?”雷皓天的眼底風暴四起,臉色越來越沉,全身都散發著一股讓人難以抵擋的力氣,朝著家庭醫生直逼而去。
但是,家庭醫生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抵擋雷皓天的怒意。
心肝趴在床丨上有氣無力的擺擺手:“算了,你下去吧。”見家庭醫生不敢動,她又抬頭看雷皓天,鬱悶:“你瞪他也沒用,醫生又不是神仙,我沒事,大不了再忍忍。”
雷皓天三步做兩步走過去握著心肝的手,心急如焚的看著她天見尤憐的可憐樣,心臟一陣一陣的抽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