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來煩我。”
電話乾淨利落的切斷。
顧煙發愣,要月亮?那怎麼要找個工作都鬧成這樣!
越想心裡越堵,自己近三十的人了,連這點自由都沒有了!
工具
梁飛凡真希望顧煙要的是天上的月亮。
家裡不斷來電話,煙小姐砸東西。煙小姐找了繩子從二樓往下爬。煙小姐對門口的守衛發脾氣。煙小姐放火把廚房燒了……
梁飛凡硬下心來,又調了一批人去,只要她不受傷,隨便她怎麼鬧。
方亦城這兩天平靜了點。梁飛凡嘲弄的笑,再怎麼鬥,方家的根基畢竟是在政治方面的,於商,梁家幾代經營,他接受家業到現在,梁氏的生意基本都漂白了,可他梁飛凡年少時自己打下的天下還在,黑白兩道,他怎麼可能讓方亦城討了好去!
只是那個小女人,黑白都不吃,想想就煩人。
梁飛凡三天都沒有回來。
顧煙像困獸般絕望,原來他再怎麼溫柔的好,翻起臉來,也是不管不顧的狠心的。那以後呢,一朝紅顏老,是不是不順他心了,就這樣關起來,不聞不問?那時,什麼都沒有的自己,怎麼辦?
她開始不吃東西。
也許心裡也隱隱約約知道,就是仗著他寵她。
還沒滿一天,當天晚上樑飛凡便出現了,臉沉的滴水,緊抿的嘴唇說明他現在非常惱火。
“起來,吃東西。”
靜默。
“你就那麼想離開我?”他眼角一跳一跳的抽動,粗暴的揪起她,狠狠的搖。
靜默。
“你信不信,我馬上把方亦城的人頭擰下來送到你面前。”他一字一句在她耳邊猙獰的說。
又是方亦城!
顧煙終於睜開眼。
“你就這點出息,威脅一個女人?”她也一字一句的回他。
他眯了下眼,全身散發暴怒的冰冷氣息。
“我是對方亦城還有特殊的感覺,你就能完完全全的忘記你的初戀情人嗎?可我若是還愛他,我就不會跟你在一起。你這樣整日的疑心,乾脆殺了我燒成灰帶在身邊好了。反正你也只是要獨佔我而已。”
顧煙安安靜靜的躺著,冷冷靜靜的說話,看也不看他一眼。
“我只是要獨佔你?你就是這麼看我的?”他眉眼之間絕望席捲。
“不然呢?還有什麼?呵,洩慾的工具麼?”
“工具?”梁飛凡笑的極冷,“顧煙,你、沒、有、心、肝!”
他一字一句的吐出這句話,語氣輕的讓顧菸害怕。
“啊……”顧煙被他一把拎起,感受到他強大的怒氣,她尖叫,一路被他拖到臥室。
梁飛凡將她重重摔到床上,欺上身來制住她,大手四下用力,她的褲子從上到下被撕成了條狀,拋在床下。
“呃……”顧煙只來得及悶哼了聲,他便衝了進來。滔天的怒火讓他比平時更為堅硬巨大,顧煙受不住乾澀的劇烈摩擦,哭了出來。
“留著液體溼潤你下面吧。”梁飛凡在她上方冷峻如神祗,微微帶著嘲弄的語氣。
她的身體早就熟悉了這個男人,幾下的進出後便微微溼潤了。他不管任何技巧,壓在她身上,將她大腿開到最大,橫衝直撞的進出。這樣激烈的摩擦兩個人都受不住,沒多久梁飛凡便俯下身來,下身飛快的進出了幾下,射了出來。顧煙被他慢條斯理服侍慣了的,這時正七上八下咬著牙忍著呻吟,被他熱燙的液體一噴,一聲嬌媚的婉轉叫聲逸出,大腿不由自主緊緊盤上了他的腰,顫抖著也到了頂點。
他細細的貼著她的臉看她達到極點時妖媚的陶醉樣子,等她恢復了點清明,他冷冷笑著開口,“爽嗎?”
她吃了一驚,睜開眼,他是從來不會對她說這些粗鄙的字眼的。
“還有更爽的。”
他無情將她攀附在身上的手腳撥開,拔出已經半軟的慾望,坐上她的上半身。
大手捧著她的雪白綿軟往中間一擠,擠出深深的乳溝來,他的慾望從下面插了進來,上上下下的享受著她細膩嫩滑的乳肉。
顧煙別過頭去流淚,自從上次他弄傷她之後,他從來不讓她試這些東西,“我怕控制不了自己,弄傷了你。”有一次她滑向他下身的時候,他拉起她溫柔的吻著,這樣跟她說的。
而現在,他像野獸一樣凌虐著她的雙峰,低低的吼著,粘膩的男性液體噴了她一臉。
從她身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