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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子,

後院種滿玫瑰;前院植三棵樹,

一柳,一槐,一楓;

春天看槐,夏天賞柳,秋天拾楓。”

“那冬天呢?”

省心已經沉浸在這無疑倫比的畫卷中。

“冬天,我會變成小暖爐,溫暖著你依窗賞雪。

做我的新娘吧,讓我陪著你一直到老。”

一滴清涼的淚水落在了北修的臉上。

他睜開雙眸看著淚眼朦朧的省心;伸手輕柔的拭去腮邊的淚水;猛地把她拉入懷裡。

…… ……

…… …… ……

北修從身邊的黃書包裡拽出一個大信封來。

他鄭重地交給省心。

“這是我的全部家當,你從現在開始就要履行一個妻子的責任;收好它。”

省心有些好奇地問:“這是什麼?”

“這是留給我們結婚用的錢;還有我的一顆心。

現在我把這顆心交給你,我這個人交給你;請你收下!”

省心捧著這個大信封不知所措;北修握著她的手一同放入省心的包裡。

北修攬著省心說:“從此我們就是一個人了,永遠都不要分開。”

……

…… ……

久別重逢的戀人;總有說不完的話,北修說起了與媽媽許歡兒臨終的相見,還有他的爸爸餘驚鴻。

聽得省心唏噓不已,當時的北修該是怎樣的一種心痛,剛見到自己的媽媽就永遠地失去了。自己很早媽媽就走了,她知道那種滋味。

她不禁愛憐地摸了摸北修的濃髮。

省心告訴北修,餘奶奶一直都在叨唸著他。最近身體不太合適,臥床多日了,有意無意間總是問起北修有沒有回來。省心讓北修抽個時間去看看她。

這個老人讓北修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

北修說:“要不現在就一起去吧。”

晚霞像開屏的孔雀。餘暉中,北修慢慢地騎著車,他很享受這樣的光景。恨不得這條道永遠沒有盡頭。

……

我的奶奶

……》

獨居的小院,依然那麼幽靜,床前那串風乾的紅辣椒,像一長串期待,隨風飄搖著。

輕輕地推開門。

餘奶奶被驚醒了,門口走進來的兩個人,讓她喜出望外。她起身拉著北修的手有些哆嗦著。

“怎麼去了那麼久,一定很苦吧?”

餘奶奶關愛著問,

餘奶奶總是給人一種很舒適,很柔和的感覺,讓你不知不覺中就親近了起來。

“是挺久的,我都想逃跑回來了。”

北修爽朗地笑著說。

那一刻的笑容讓餘奶奶的眼神有些停滯。

她下意識地抬手摸了一下北修的耳朵,看似疼愛的樣子。突然,那隻手停住了,不由自主的顫抖讓北修有些驚慌,他莫名地看著餘奶奶。

餘奶奶急促地呼吸著,滿眼的難以置信,她看著北修。急迫地問:

“你不姓許,你告訴我你到底姓什麼?”

陡然的轉變,驚住了省心和北修,兩個人莫名地對視了一眼。

省心悄聲地說:“餘奶奶,他是北修,許北修啊。”

“你不姓許,一定不會是姓許的。”餘奶奶喃喃道

“我的確不姓許,我是跟我外公的姓,我本應該姓餘的。”北修鄭重地說道。

“不!你也不姓餘,你姓端木,你是端木北修!”

餘奶奶終於把藏在心底的話說出來了,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似的。

一陣急促的咳嗽,撕心裂肺,餘奶奶像耗盡的蠟燭,整個身子飄搖著,這個衝擊太大了。

兩個人急忙扶她躺下,餘奶奶終於平息了一些。

北修悄聲問省心“端木是誰?”

省心知道端木逸飛的故事,可是怎麼能跟許北修聯絡到一起呢。她想也許北修長的像年輕時候的端木逸夫吧。

她看著風燭殘年的餘奶奶,那段心酸的往事又豈能是三言兩語能說的完的。

省心簡單扼要的說“餘奶奶的丈夫。當年去了臺灣。餘奶奶等了他一輩子。”

“孩子,你爸爸在哪裡?我想見見他。”

餘奶奶幽幽地開了口。

“好!你等著,我去找他!”

北修沒有一絲的猶豫。

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