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過關了,那麼就有閒暇乾點兒別的了,比如說打聽這船上的妹妹是官方的還是私方的這類似事。還比如說,老爹有沒有失節之類的……
“臭丫頭,滿腦子都裝些什麼?”居然問自己老子叫姑娘沒有,馬齊鼻子都氣歪了。
“阿瑪,俺這不是為了你晚節著想麼?想想咱家裡的二三四五六七八吧,她們可正在為您吃苦受罪哩,阿瑪你若是現在爬牆,就太不地到了!”翠花答得義正嚴辭,一點兒也不含糊,堅決要將馬大人爬牆的苗頭撲滅!
撲嗵一聲,馬齊栽了,哭嚎著將翠花趕下了船。
馬大人哭,其實翠花也很想哭,她已經很深惡痛絕老馬有七個姨太太了,要是他老人家真的在出差的時候整個花姑娘玩玩,翠花想想就淚牛滿面!
翠花下了船,那兩個小丫頭卻讓老康給留下了,對此翠花相當對其鄙視,既鄙視老康太不要臉,家裡頭的花花草草都那麼多了,還對兩個毛丫頭動心思。再鄙視兩個小丫頭,一山望著一山高,竟把她這個大“恩姐”給捨棄了!
淚牛滿面……
月亮西斜,眼瞅著就到了下半夜了,翠花像遊魂一樣在大街上游蕩著,她的身後三到九尺不等遠近的地方跟著幾個黑影,一個個就像河邊的垂柳一樣,平淡得讓人忽視!但素卻不能讓翠花忽視!
丫的,跟了三個鬼影,就算河上的花船再多偶也上不去啊!
翠花繼續淚牛滿面!
人說逼急了總是能想著辦法的,翠花,就是一個被逼急了能發揮無限潛能的銀!
來到一個麵攤兒,翠花大方地掏出藏在裡衣裡的一包蒙汗藥,大大方方地倒進了三個碗裡,將那三個黑影叫了過來,說:“這三個碗裡都有份量不清的蒙汗藥,你們喝不喝?”
三個中南海的保鏢很尷尬,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把話挑明瞭吧!”翠花說話了,“我非常不喜歡你們跟著,我有很多種的方法讓你們離開我,但是我也很慈悲的,所以就選了一種對你們最為有利的方法。”
“雖下它?”其中一人很懷疑,這是最有利的方法嗎?
翠花嘿嘿一笑,端起一碗塞到他的手上,笑道:“沒錯,喝了它,我去哪裡都跟你們沒有關係了!”
三個人都齊囧,他們實在是太笨,想不明白!
不僅這三個人想不明白,就是賣面的老伯也想不明白,他活了半輩子了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害人的!
“姑娘,你能把面端到別處去讓他們吃嗎?”老伯年歲大了,膽兒也小了,官司上的事他不想招惹。
總的來說翠花很通情達理,於是將那三碗麵指給三人,自己端了一碗走了!
“喝嗎?”翠花瞄著三人,臉上已經露出幾絲不耐煩了。
“哪需要這麼麻煩,寶貝,你叫我一聲好爺爺,我就幫你收拾他們!”翠花的話音剛落,她的耳朵裡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有人幫忙又能確保安全這自然是再好不過的,翠花很爽快地就叫了一聲:“好爺爺!”
雖說年紀越來越大,但素翠花的小聲音含糖量還是很高興的,一聲“好爺爺”叫得太上老君骨頭都酥了,哪裡還記得起再講條件。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老頭兒花指一點,三個大漢倒栽蔥地栽到了地上。
翠花的額頭掛起了N條黑線,囧囧地問太上老君:“爺爺,你不就是太上老君麼,為毛還要叫自己的名字?”
老君爺爺也很囧囧,回答:“俺教別人教習慣了!”
翠花歎服,習慣也能成這樣!
爺孫倆虛寒問暖一番,又將三碗殘湯給三人灌進了嘴裡,然後就趁著夜色悄悄地溜走了。
任先生帶著圖格找了翠花一晚上都沒有找著人,這才急了,想要到縣衙去報官又覺得不妥,只得將家裡的家丁僕傭都發動起來去找。
第二天清晨,那三個可憐的中南海保鏢醒來了,原本好好的身板卻被大小傷口密佈了,而且腦子裡的回憶全是翠花被“三郎會”的人挾持的畫面!
於是乎翠花被“三郎會”挾持的訊息以飛的速度傳到了老康的耳裡,很快馬齊也知道了訊息,當場就抽了過去,累得老康也驚得心跳!
“找,立馬去找!”老康心裡那個愧啊,早知道在畫舫上就少笑那丫頭兩句了,要不然也不會出這事兒。
不消片刻,某某人找找某某女的訊息就傳遍了大街小巷,看著那些白紙黑字,坐在攤邊吃餛鈍的翠花好汗顏,囧囧地望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