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和顧先生並沒有機會再有任何交集不是嗎。”蘇卿道:“我不是鬼手傳人,對你們也沒有任何威脅,他沒理由再找上我,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
魯清墨冷靜道:“因為你現在的身份是傅少的女人。”
蘇卿眸子裡劃過冷嘲,面上卻不顯。
“所以呢?”蘇卿漫不經心的問。
神色複雜的魯清墨欲言又止,卻到底沒有回答蘇卿的疑問。
可也不用魯清墨回答,蘇卿回到晉城別墅後自己就知道了魯清墨這一路警告的原因。
許久沒見的魯清遠冷著個臉幫蘇卿提著行李,走到她房間的走廊口時卻被兩個熟悉的高鼻深目的黑衣人給攔住了。
魯清遠面無表情的把蘇卿的行李遞給了一位黑衣人。
心中有了某種不好的預感的蘇卿瞬間看向了魯清遠。
魯清遠避開她的視線,“顧先生不喜歡外人不經允許接近,你自己過去吧。”
蘇卿還是沒動,溫潤的黑眸子靜悄悄的看著魯清遠。
“我不懂你的意思。”
魯清遠神色複雜的轉向一側,語氣有些幾不可見的艱難,“顧先生…最近會呆在晉城。”
所以?
“他住在你的隔壁。”
蘇卿:“…”
真是炸了祖墳了。
她聽說,她是傅岑的女人。
所以,顧珏住到她隔壁是什麼意思?
☆、第25章
又一記重拳下去,魯清墨撐了撐身子,這次沒能立刻站起身來。
傅岑淡聲道:“繼續。”
魯清遠咬了咬牙,求情道:“傅少,我哥他…”
傅岑溫聲打斷了魯清遠的話,“我說,繼續。”
魯清遠閉了閉眼,剛搖晃著支起身子的魯清墨腹部就又捱了一記,魯清墨悶哼一聲,身子撞到牆上發出一聲令人牙酸的悶響。
傅岑晚了一天回的晉城,魯清墨沒有按傅岑的吩咐讓人提前收拾出住所,他竟然擅自讓蘇卿住到了顧珏的隔壁。
“咳,傅少,我願意認罰,可是求您聽我一句。”
魯清墨悶咳出聲,青腫一片的臉已經被揍的沒了人形。
傅岑眼皮都沒抬,還是那句話,“繼續。”
魯清遠一拳又揮了過去。
魯清墨咬牙堅持著沒有痛撥出聲,抽著冷氣啞聲道:“蘇小姐放在顧先生身邊更有用,眼下只是試探,萬一蘇小姐真能討了他歡心,可以當一個最好的棋子…”
傅岑站起身來,“這是你該插手的事嗎?”
魯清墨還想再解釋,眼角處突然一疼!粘稠的獻血順著顴骨就流了下來。
巴掌大的水晶菸灰缸就在這麼在他臉側的牆…上撞成了碎片,只要再近上一寸,魯清墨左眼也就廢了。
魯清遠忍不住了,“傅少,魯清墨他糊塗了,您饒了他這回吧。”
傅岑冷冷道:“吊出去,沒我的吩咐誰也不準放他下來。”
魯清墨苦笑,“我認罰,可傅少,您這麼生氣真的只是因為我沒按照您的吩咐擅自做主嗎?”
“魯清墨!”魯清遠氣結,生怕不知死活的魯清墨進一步激怒傅岑,“你能不能閉嘴!”
傅岑冷笑,“再加二十鞭子,清遠你親自動手。”
魯清墨被魯清遠硬生生拖走前還不死心,“如果真的成了呢?我認識的傅少絕對不會這麼優柔寡斷!”
“沒有這個如果。”傅岑冷聲道:“閉嘴!”
魯清墨咧了咧嘴,“可萬一呢?萬一蘇小姐真的能…”
傅岑臉色陰沉的喝道:“滾!”
傅岑雙拳握了又松,冷峻的臉上滿是陰霾,顧珏要蘇卿是為了試探他,沒有其他的可能性,也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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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卿在別墅群外的空地處閒逛,這一帶明裡暗裡不是傅岑的人就是顧珏的人,因此她出來也就沒人再跟著,任她帶著熊貓悠閒的四處溜達。
蘇卿在找材料。
按摩和梳理經絡已經進行的差不多,是時候開始下一步的指法練習了。
蘇卿練雕功的時候很費原材料,今時不同往時,沒有原材料供應又不想貿然露出馬腳的她只能自食其力,尋常的石頭木根雖然糙了些,但也更有利用對力道的控制進行訓練。
畢竟這些隨處可見的石塊和木樁質地疏密分佈不均,難度係數雖然大,但也意味著這些東西要比尋常的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