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興趣和你喝酒。
所以,蕭鋒在主打心理戰,他並非聊女人而聊女人。無論如何,這件事,得讓譚拓輝參與,讓譚拓輝來替他扛一部分責任。
話說到這裡,樂杏兒也挺有興趣的,她倒想聽聽譚拓輝有什麼浪漫史,這可是姑娘家家喜歡聽的。
她吃飽飯了,還倚靠在房門邊。
蕭鋒是孤兒,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地在何方,但是,他以前跟的主子胡振興卻是西北金城人,酒量大!粗獷!豪邁!強悍!頗為有謀略!
蕭鋒跟著主人時間長了,性格及為人處世也頗象胡振興。陪胡振興喝酒喝多了,蕭鋒的酒量也練出來了。三大碗酒落肚,蕭鋒沒事,譚拓輝卻有些醉意了。
蕭鋒大打心理戰術,藉著酒意,兩人越說心越近。
“兄弟,其實你笑話哥哥了。我追到的那所謂的班花,其實她和我是指腹為婚的。我和她,家境都很好,門當戶對,上一輩人已經給我們訂親了。我和她,從小一起念,一起念軍校,但是,上了軍校,她就變心了,她說我陰鷺,思想落後,就把我甩了。我他孃的,當時傷心啊。於是,我逢人就說,我得到她了,我泡到她了,其實,我的心疼死了……嗚嗚嗚……”
酒逢知己千杯少!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說起念軍校那會追班花的事,譚拓輝起初是羞澀,後來邊說邊罵,然後失聲痛哭,自己端起一碗酒,仰頭一飲而盡。
“哐……”
譚拓輝飲下第四大碗酒,便醉了,手一抖,酒碗摔落,摔碎了,他的人生也碎了。
室外的警衛員以為發生什麼事,趕緊端槍衝進團長室。
蕭鋒朝幾名警衛員說道:“兄弟,沒事,再給他拿一隻碗來。待他醒來再喝。你們打掃一下。端飯菜去後廚熱一熱。”
眾警衛員趕緊依令行事。
蕭鋒朝倚門而靠的眼簾溼溼的樂杏兒招招手,便走進了裡面的臥室。
樂杏兒看他喝了那麼多酒,又朝自己招手,還進了臥室,不由俏臉通紅,暗道:老蕭又打什麼壞主意?不會讓我和他睡在一起吧?嘿嘿,那可不成!我和她分手了,可不能再跳入愛情的陷阱裡。
然而,她想是這麼想,略一猶豫,卻還是走進了蕭鋒的臥室,羞羞答答地低聲說道:“不要亂來哦,我不會對你餘情未了的。”
蕭鋒聞言,哭笑不得。
他招手讓樂杏兒到臥室來,其實並非對她欲圖不軌。
他低聲說道:“你現在以譚拓輝的名義,擬寫一份舉報殷國標的電文,重點擬寫殷國標帶兵無方,到我團任職後,在防區後,嚴重違反軍紀,濫徵民工,破壞秋收保糧行動,懼敵通敵,暗中勾結傅裡真,欲與傅裡真裡應外合,擒拿蕭鋒獻與傅裡真及鬼子。
殷國標賣國求榮,擾亂會場,暗埋伏兵,欲行兵變,幸得譚拓輝提前秘報,更有劉新知和羅新中英勇護場,方得擒拿殷國標並得以將殷國標擊斃,免遭我團內訌及兵變之患。
然後,待譚拓輝稍稍酒醒,我會讓他簽名畫押。但是,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去吧,我躺會,呆會還得陪譚拓輝再喝酒。”
樂杏兒駭然地望著蕭鋒,瞪圓了眼珠,她沒想到蕭鋒竟然不佔她的便宜,她心頭隱隱失落,她的心很矛盾。此時,她又多麼想蕭鋒能佔佔她的便宜。
蕭鋒見她愕然不動,便又重述一遍內容。
樂杏兒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去擬寫電文。
約半個小時,譚拓輝喃喃地說道:“蕭兄弟,來,喝酒!酒呢?”臥室裡的蕭鋒聞聲,急忙起來出來,笑道:“譚兄,好酒量。來,小弟敬你。”便趕緊給譚拓輝倒酒。
“哐……”
兩人舉杯相碰,各自一飲而盡。
“說到哪裡了?”譚拓輝都忘了自己剛才說啥事了。
“哦,譚兄很有愛國熱情,說到打鬼子,說到情報,說到佈防。”蕭鋒本想說你說到愛情,但是,看到樂杏兒拿著一紙電文來了,便趕緊把話題扯到抗戰問題上。
“報告,團座,電文擬好了。”樂杏兒見譚拓輝“清醒”過來了,便將文稿紙遞與蕭鋒。
“譚兄,你現在是副參謀長,參謀長不在,你簽發吧。你簽了名,就可以發到各營去了。”蕭鋒一目十行,看完了兩頁電文,便將電文移到譚拓輝面前,讓他簽字。
樂杏兒趕緊的拿鋼筆遞與譚拓輝,心裡卻是一陣擔心,生怕譚拓輝不肯簽字。
“哦,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