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自己還要在這木桶中泡多久啊?
“那個,你叫凡末對吧?”魏吉無可耐和地嘆了口氣,“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怕你就走不了了!”“哦?”他的眉毛微微抖動了一下,饒有興趣地看著魏吉,“我想走的時候,只怕你們想留都留不住!”他的臉上又恢復了之前嬉皮笑臉的模樣,“你倒是好好想想自己該怎麼辦吧。”他笑呵呵地伸手颳了刮魏吉的臉頰,卻沒想到被她掄起手狠狠地打了一下。“你……”他惱羞成怒地看著魏吉,牙咬道:“你別不識好歹!”“哦?”魏吉冷冷地笑了起來,睨了他一眼,木桶中的水已經微微有了一些涼意,由於長時間泡在水中,她的十個手指上的面板都微皺了起來,她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突然猛吸了一口氣,大喊道:“救命啊…救……”第二聲還未喊出,嘴巴便被凡末又緊緊地捂了起來,但之前的那一聲大喊似乎也已經驚動了冰候一夥,只聽見樓道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末凡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不甘心地捏了捏她的臉頰,輕浮地笑道:“這次算你運氣好,最好我隨時出現在你身邊的準備哦。”他放開了魏吉,不急不忙地朝牆邊都去。魏吉撫去了臉上的水珠,含笑看著他,只聽一聲沉悶的撞牆聲傳來,凡末同學已經倒在了地上,他的手拼命的摸著額頭,估計是被撞了個大包吧。門口傳來一聲巨響,還未等魏吉回過神來,冰候等人已經揣開門一起衝了進來,魏吉大叫了一聲,趕緊護住自己的身體。眾人見到這種架勢,也都不由面面相覷,腳步在地上打著轉,不曉得該進還是該退。冰候趕緊脫下了身上的長袍,蓋到了木桶上面,嘴巴卻緊緊地抿著,一臉的忍俊不禁,那幅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差點沒把魏吉給氣地嘔血。什麼人吶,見別人這麼狼狽,竟然如此幸災樂禍。蘇洛跟獵芒見到地上還有個傻小子被撞地暈頭轉向地倒在地上,趕緊識相地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一把拖到門外去了……房間裡只剩下了蕊咼和子夫,魏吉鬆了一口氣,想到自己剛才自己玉體橫陳的畫面,臉上又慘兮兮地垮了下來,垂頭喪氣地從木桶裡跳了出來,胡亂擦了擦身子穿上了衣服。“死冰候!”她想起了某人剛才那副賊兮兮的表情,她惡狠狠地啐了一口。“眉嫵姐,你嘟嘟囔囔地說什麼吶?”“還不是……”她抬頭看了看蕊咼,那頭銀髮很紫眸跟冰候一模一樣,不由地像個癟了氣的氣球一般,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樓下傳來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蕊咼趕緊抱著子夫衝了出去,她倚靠在樓上往下看了看,又匆匆跑了進來,興奮地說道,“原來掌櫃的要把那個傻小子送到官府去呢。”“啊?”魏吉略微沉吟了一下,突然快步往樓下走去,穿梭者凡末被五花大綁地架著,樣子看起來異常狼狽。菊花掌櫃正氣憤填膺地戳著他的鼻子,唾沫四濺地罵著,周身充滿了浩然正氣,連帶著臉上的那堆肥肉巍然抖動著。“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你這個採花賊,走,快把他送到官府去……”菊花掌櫃說得上氣不接下氣,喉嚨底發出沉重的呼吸聲。“慢著!”正在吵鬧的眾人聽到魏吉的一聲大叫,不由地都詫異地回過頭看著她。魏吉下了樓,指了指凡末,輕描淡寫地說了三個字,“放了他。”凡末更是詫異地抬起了腦袋,臉上陰晴不定得變幻著,似在揣摩著魏吉說的言語中的真假。“啊?!”“怎麼能放了他呢?他是採花賊!”“就是就是,再怎麼都不能放。”
…………“好了好了,大家聽我說。”魏吉擺了擺手,“我跟凡末呢可能有些誤會,不過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希望大家不要那麼緊張。”“啊,這…。。”“ 誤會?!” ……眾人又是一片譁然,魏吉苦笑著搖了搖頭,“獵芒,蘇洛,你們趕緊放人吧,我不想下來的時候還看見他。”她說完又審視了眾人一眼,徑直上了樓。……
蕊咼倚在門邊“吃吃”地對著她笑,“眉嫵姐姐,你是不是看到這小子有幾分姿色,動了心了?這麼便宜就放他走哦,他可是把你看光了哦。”“小孩子不懂就別亂多嘴了!”魏吉假裝生氣地捏了捏他的臉頰,“什麼叫幾分姿色,你哥比他好看多了,連言風都比他好看。”“哦?我哥好看?我怎麼不覺得啊?眉嫵姐姐覺得我哥哥好看麼?”蕊咼狹促地看著她,嘴角掛著賊賊的笑容。“那當然了,你的眼光怎麼會這麼差?”魏吉白了她一眼,又裝作無限惆悵地嘆了口氣,同情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看來你還小呢,審美觀有待加強喏!尤其是你對一個男人有點感覺的時候,看見他就會越看越好看了,等著瞧吧,你以後肯定也會碰到的。”魏吉搖頭晃腦地說完,卻見蕊咼的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眼神古古怪怪地瞟著她的身後。突然意識到剛才被這個小妮子套了話,不由腦袋“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