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的最好的紅綢,紅綢的彼端,便是當今四皇子,莫言卿未來的夫君。
☆、她是本王的女人(2)
莫言卿安靜地任由喜娘扶著,在贊禮官的贊唱聲中盈盈下拜。她的手心裡,握這江南新上貢的最好的紅綢,紅綢的彼端,便是當今四皇子,莫言卿未來的夫君,她的良人。
喜堂的正上方,便是今日的主婚人,辰王爺。
三叩首,六行禮官。一切皆是有條不穩地進行著。
“慢著”陸傾辰立起身,不緊不慢地走到了莫言卿身邊,這才輕輕開了口。
“你確定?”
喜帕遮擋下莫言卿看不清男子的表情,卻只是感覺到了由他身上散發出的無與倫比的氣場。
“三殿下,名女愛傾懿,自然是希望嫁與他,陪伴他一生的。”
陸傾辰揹負的雙手緊了緊,肌膚上隱隱有光澤閃動,眼睛裡閃著一種疏離的光芒。她只是隨便穿了件白衣,便覺得就算是仙人,卻也不會比他美了去。
他微微張了嘴,似乎要說些什麼。
莫言卿卻是急急的開了口:“三殿下,您今日能前來為我與傾懿主持婚事,卿兒十分感激,他日定當相報。”
“嗯?如何相報?你想拿什麼相報?”她就如此害怕他破壞了她的婚事嗎?
“卿兒定會與傾懿舉案齊眉,相守到老,萬不會辜負三殿下的主婚之恩,以此也好讓三殿下放心。”
莫言卿只知道這男子會威脅到自己的幸福,前幾日發生的事,定是不能讓傾懿知曉的,一時間也不管是再婚堂之上,便定定地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聽到此言,陸傾辰倒是斂了方才冰冷的神色,走到主座,復又坐下。
莫言卿以為他是放棄了,便重重的呼了口氣。
卻不料想,她細小的動作,卻是被陸傾辰一絲不落地瞧了去。
頓時他的臉色也變得愈發的冷漠無情了。
一雙眼睛,卻是帶著笑意。只是那樣的笑容,捉摸不透,不知道到底是生氣,還是高興。
瞅了許久,那樣的眼睛,像是冰冷的刀刃般刺得莫言卿全身發冷。
直到陸傾懿穿著大紅色的錦衣走了過來,陸傾辰才跟著轉動了眼睛。
“王兄,卿兒的話便也是我想要說的,王兄莫要擔心,我會好好對待卿兒的,卿兒是愛我的,自然也會對我好的。”陸傾懿根本不知道兩人之間的暗潮湧動,只當是陸傾辰在擔心自己而已。
☆、她是本王的女人(3)
“王兄,卿兒的話便也是我想要說的,王兄莫要擔心,我會好好對待卿兒的,卿兒是愛我的,自然也會對我好的。”陸傾懿根本不知道兩人之間的暗潮湧動,只當是陸傾辰在擔心自己而已。
陸傾辰的眼睛依舊是冰冷的,微微換了角度,卻是看向了莫言卿。
“愛…………?”冷哼了一聲,微眯的眼睛裡帶著些嘲諷。
“傾懿,你可知道…………?
莫言卿屏了神色,卻是覺得呼吸愈發的薄弱了。
陸傾辰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帶著微微的笑容,綿薄的嘴唇卻是細細的張了開來。
“傾懿,我瞭解,你是愛她的。你從小到大,都沒有如此對待過一個女子。”
“只是,你可知道…………你們…………是絕對不能成婚的。”
“王兄,你既然知道我心中想要的。可是這是為何?”陸傾懿的聲線中帶了苦澀,長長地睫毛在眼簾下映出一片陰影,眼底卻藏了層層的恐慌。雙眸閉了閉,以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愁緒。
陸傾辰笑了笑,一手玩弄著桌上的玉樽,良久,莫言卿的心裡卻是跟著急成了一團,眼睛細細的盯著他,生怕他下一秒便會說出什麼來。
就在眾人都以為婚事將要繼續下去時,陸傾辰卻突然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站了起來。斜睨了莫言卿一眼,含著微微的嘲諷,才從容不迫地走到喜堂正中央,開了口。
“因為,她是本王的女人…………”他的唇不薄□□,可說出的話卻是這般的清晰,有力。甚至是一字一頓的。
“王兄,你如此說,有何憑證?”陸傾懿自然不相信莫言卿會是這樣的女子。
他記得那日,初見她時,是她正在被幾個地痞在小巷中恣意地輕薄的情景。那時的她,楚楚可憐地哭泣著,卻仍是竭力反抗著。
後來,他出手相救,才知道,她那樣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還撫養著一個重病的母親。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