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路滾出去!”
一隻繡花鞋還在門檻上呢,大概是剛才逃走的小旋子留的。
天鳥過連忙出聲,“別對我扔東西啊,我這花容月貌要是有個差池,我就嫁你,讓你一生一世養我。”
裡面不見動作,天鳥過放心的進入了。
“膝府大得你逛不完,都沒有我這殘廢值得觀賞嗎?你三天兩頭就往我這裡跑,煩不煩?”滕不妄一頭長髮散在肩膀上,銳利的眼神像冰刀鑿人。
“不煩,不煩,我說滕兄你也太挑剔了,連今天哭跑的那丫鬟都已經是第幾個了?真沒一個如你意的?梅媽最近常來跟我哭訴,府裡的V回蓑都快跑光了,聽說還有的寧可三更半夜挑水劈柴,都不想來送飯看你的臭臉。”
梅媽是滕府的總管,特別的是她是女人。
“哼!梅媽什麼時候多出一根舌頭來了?”
天鳥過乾笑。
“也沒什麼,我只是見她臉紅得可愛,多跟她閒話家常了幾句。”他的好人緣通常源自自己的皮相,人長得俊俏也沒有不對,他很能自得其樂的。
“你倒是生冷不忌,我這府中上上下下的丫鬟沒一個逃得過你的魔掌嘛。”滕不妄的聲音叫人頭皮發麻。
天鳥過不自然的接話。“說到貴府的丫鬟,我來的路上倒是看見一個。”
“我府中的丫鬟何止一個!”滕不妄心一晃,不會是突然竄進他腦海裡的那個蠢女人吧?
“可是那麼不起眼的,我看就這麼一個。”平凡到還能叫人記住她,也不容易了。沒辦法,誰叫他就是聰明,過目不忘。
滕不妄沉默了好一下,輕哼,“她在哪?”
“她……她是誰?你這滕府前前後後上百個人口,是男的他,還是女的她?”天鳥過簡直是跟自己過不去了。
“天鳥過,你不會在我滕家太過快活了,忘記天家的人正等著抓你回去,你需要我為你通知他們一下嗎?”滕不妄的眉峰拱起來。有人顯然忘記自己逃家的事實了。
“好!算我怕了你。”天鳥過有些惱。“我告訴了你,你可不能揹著我去欺負人家,我看她蹲在藏珍塢門口,全身發抖像迷路的小貓,別說我怎麼沒去安慰佳人,我是怕你府中的丫鬟都要對我以身相許就麻煩了。”
是她!缽蘭的影像立即出現在滕不妄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