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發現嗎?道地的眼盲心瞎。
“是嗎?”她疑惑地看著他,希望他能否認。但他可不是傻瓜。
他會逼她承認大家早已經看清的事實,從這一刻起,他再也不要等待,他要強攻,攻下她心中那座名為愛情的城堡。
你知道這根本不是事實,別老是開這種惡劣的玩笑。
我開玩世不恭笑?誰知道未來會變得怎麼樣,你別太早下定論。
你總是不願意正視事實,隨便你,我懶得更正了。
我本來對你就特別好,大家都發現到了,只有你一個人沒發現。
霍思煒那天說過的話像燕子飛,一直在柯蘊柔腦中盤旋,她試著將這些話揮開卻發現很難,無論她嘗試多少次,她都會一直回想他話中的意思。
“蘊柔……”
好煩,他是說真的嗎?抑或是故意捉弄她?
“蘊柔,你到底在想什麼?快醒醒!”
同樣的場景,一樣的氣憤怒吼聲,只不過這回不滿她發呆的人換成了霍思煒,她看起來似科想拿書打她。
“抱歉,思煒,你說什麼?”真糗,最近她老是發呆,跟個傻子一樣。
“我在問你,你覺得殿場地使用這種麻布鋪在地上好不好?材料這方面你比我熟悉。才會想要請你過來幫忙,沒想到你卻越幫越忙。”忙著發呆。
“對不起”柯蘊柔再次道歉。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霍思煒忙著翻布料目錄,沒空理她。
“你確定這次你要自己動手,嗎?”柯蘊柔看著霍思煒在好中意的布料上貼上立可貼做記號,好奇地問。
“嗯,‘她說到做到。
“以往你只管把作品交出去參展,也很少干涉展內容,這次卻要全程參與?”
“對。”霍思暖氣憤地合上布料目錄,咬牙切齒地發誓,“我絕不對讓那可惡的清朝貴族瞧不起我,無論過程有多辛苦,我都要撐過去!
在柯蘊柔忙著發展自己的感情的同時,霍思暖也沒閒著,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歐陽性德碰在一塊兒,並在他的刺激或說鼓動下答應和他一起到工英國開畫展,歐陽性德並且要她自己獨立完成所有展覽作業,儼然就是獨立參展人。
思暖和歐陽性德這對歡喜冤家,在校的時候就流露出一股不尋常的對立氣氛,算是相當有朝氣,戰鬥力十足的一對,反觀自己那個時候,和盧禹孟交往雖然平順,旁人也常用羨慕的眼光看他們,但對照思煒和歐陽性德的活力,硬是差了一大截。
“……那天我和芳潔聊天,她說盧禹孟其實並不適合我。”柯蘊柔想起那天和另一名好友的對話,幽幽嘆道。
“適不適合是根據自己的感覺,不必在意別人的看法。”在意不完的。
“芳潔說我和盧禹孟之間缺乏熱情。”柯蘊柔苦知,“她還說我和他交往的期間,作品雖中規中矩,但死氣沉沉。直到和他分手以後才有進步。”
“嗯……”霍思暖聞言偏頭想了下,“如果單從藝術表現層面來看,確實如此,盧禹孟太規矩了,很難令人激起創作的熱情,”況且他是學理工的,還專攻數學,這麼高深理智的領域和藝術極不搭調,對於當時和他在一起的她來說,多少也會受影響,這不難理解。
柯蘊柔萬萬想不到,她周遭的朋友對她過去那段戀情評價都不高,只有她還一個勁兒地自認,為他們兩個人很想酊。
“所以當他甩了你以後,你決定去紐約進修色彩調酊的時候,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很高興你終於找到正確的方向了,”霍思暖回憶往事,愕然發現那不過是在四五年前發生的,卻被她說得好像上輩子一樣,不禁搖頭失笑,——等一等。
“說也奇怪,你在紐約留學的那段時間,思煒也常去紐約,有時一待就是好幾個月。”他們全家因在美國住過一段很長的時間,每人肯都持有綠卡,也經常進出美國所以沒有人會去懷疑思煒到美國的動機,如今看來,時間點和蘊柔留學的時間異常吻合,難道是巧合?
“真的嗎?”柯蘊柔十分驚訝,這是她第一次聽說這件事。
“我也是現在才想起來,”沒辦法,他們姐弟向來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她也很無奈。
“我還記得我還有給他你在紐約的電話和地址。他沒去找你嗎?”
“沒有,一次也沒有。”柯蘊柔搖頭。
“可能是在忙別的一中吧!”霍思暖聳肩,“你也知道他就是那副臭脾氣。誰也搞不懂他。”
的確是,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