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往外甩呢!
兩人走到商場的六樓,趙聞說想吃必勝客,邵澤也沒意見。兩人坐下來,點了個巨大的芝心披薩。
邵澤還因為剛才那句長槍沒有地方使比不上個棒槌有點彆扭。
他手裡玩這兒手機,趙聞也不說話,有那麼一點兒微妙的感覺。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想到頭天兒晚上的事了,還是趙聞先開的口,他問:“你到底怎麼想的啊?那錢你真的準備讓我肉償啊?我不想跟你弄這種事兒,我還想在你那兒一直住下去呢。”
“錢等你有了就給我吧。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
“有點喜歡你唄。”
“我不是同志。”
“我知道。”
“你再向虎山行啊!知道還來,我除了收錢上床,其他的玩意兒不來。”
“小聲點!”
“丟也是丟我的人,你噓個什麼勁兒啊噓,又他媽不是腎虛。”
“生氣了?”
“沒有。”
“我…我看昨天晚上你也沒有什麼障礙,既然上床都沒障礙,你也別老說自己不是GAY了。”邵澤壓低聲音,可話語間還是透出了認真。他大概是真的這麼想的。趙聞不知道該罵他一句虎逼呢還是罵自己一句裝逼。
“我是不是同志跟上床沒關係。我就是覺得男的都很噁心。”
“那你也別攔著我喜歡你啊。”
“隨便你吧,我就是給你說清楚,我既不想跟你做買賣,也不想白白得你的好。你要是非要上趕著,我也攔不住不是。”
服務員送披薩過來,終止了兩個人的對話。
趙聞叉了很大一塊放進自己盤子,埋頭吃起來。邵澤有些沒有胃口,他戳著披薩上的小肉粒感覺像是刷副本找不到人組隊一樣。
吃完飯,邵澤搶著埋了單,還問趙聞要不要接著逛。趙聞開了句玩笑說,“你現在力體恢復了?”
邵澤笑,“我現在體力可是滿藍。”
趙聞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7點40,他差不多該過去了。於是跟邵澤說陪他去買外套。邵澤樂顛了跟在趙聞身後,去選了一件趙聞覺得好看邵澤覺得奇怪的外套。兩人走出商廈,一陣狂風捲來,邵澤當在趙聞前面,叨叨他讓他把夾克拉鍊拉上,可趙聞說那樣太土逼了,堅持不拉上。
看到計程車,趙聞拉開門對邵澤說:“有個客人叫我過去,你先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