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樣體貼的好妹妹,怎麼可能繼續打擾你們的好事呢?”宋玉致朝寇仲眨了眨眼,說:“不過是些閨中密話,等以後我再和大嫂慢慢說也不遲啊,反正日子還長著呢。”
寇仲完全被他們這對“從一個鼻孔出氣”的兄妹倆給擠兌得沒話可說,便鼓著臉垂著頭,乾脆不去看宋師道和宋玉致的表情,免得又要受到刺激。
宋玉致迎著宋師道寫了滿臉“你快走”的嫌棄表情,俏目轉了兩圈,忽道:“對了,巴陵幫的蕭銑在和智叔談合作的時候送了他一把刀,智叔看著覺得不錯,就讓我帶給你呢。”她從背後解下一個華麗的長錦盒擺在桌上,又朝著寇仲的方向擠了擠眼,這才偷笑著離開了。
側耳聽得宋玉致確實走遠了,宋師道一把攬過寇仲,溫聲道:“小仲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寇仲最是拿好聲好氣、道貌岸然的宋師道沒辦法,只能哼哼唧唧地說:“你就是抓準我不會生氣才這樣戲弄我……還害我在三妹面前丟臉,哼!”
“怎麼會是戲弄呢,那都是因為我喜歡你啊。”宋師道捏了捏寇仲的臉,悶悶地笑道:“好吧,算我錯了,沒料到仲少爺的臉皮這麼薄,我給你賠罪,嗯?”
他的臉皮才不薄呢,不就是一起洗澡嘛,有什麼了不起的,以後都一起好了……寇仲驀地抬起頭來,正要奮力反擊,目光卻忽然被桌上錦盒裡的那把刀給吸引了過去:那是一把看似平平無奇的鋼刀,但刀把刀鞘都透著高古樸拙的味道,在恰當時機開啟了錦盒的宋師道順勢握住刀身,稍稍打量了幾眼,便將之遞給寇仲,微笑道:“不如就以這把刀當作賠罪吧,我總覺得它好像特別適合小仲你呢。”
寇仲眼睛一亮,接過刀來、拔刀出鞘,只見刀身初時暗啞無光,但當寇仲灌入真氣,刀身上竟透出朦朦黃芒,顯得威勢十足。
就著那黃芒又輪又劈、玩刀玩得愛不釋手,寇仲興奮道:“從今往後這就是我的佩刀了,我要給它取個名字,嗯……有了,就叫‘井中月’!”
眼看著寇仲都有抱著刀睡覺的衝動了,宋師道驀地出手將井中月奪至手中,寇仲對他半分防備都沒有,只是稍稍愣了愣,就鬆開了手;宋師道帶著些好奇之意,也將真氣灌入刀中,果然是半點兒黃芒都沒有,顯然這把刀只認寇仲……將井中月收回鞘中,宋師道輕笑了一聲,說:“看來我的這份賠罪真是實至名歸,仲少爺想必很滿意?”
寇仲“嗯”了一聲,目光仍舊追著井中月不放,宋師道乾脆攬住寇仲來到床邊,將刀擺在床頭,然後掰過寇仲的腦袋,說:“我已經賠了罪了,可是仲少爺你欠我的還沒揭過去呢?”
“什麼?”寇仲一臉無辜地問。
“哈,的仲少爺記性實在不好,之前你還讓我揍你一頓來著,我說要做點兒別的事……”
“剛剛那樣還不算嘛?”
“剛剛明明什麼也沒發生啊,”宋師道的表情比寇仲更無辜,“本來我是想呢,你給我搓搓背也就算了,結果你溜得比魚還快……”說到這裡,他猛地發力把寇仲推倒在床,覆身上去,曖昧笑道:“所以說,仲少爺現在是不是也該有些表示呢?”
寇仲稍遲疑了一會兒,便湊上去輕吻了宋師道一下,說:“這樣算不算表示呢?”
宋師道哼笑了一聲,挑開寇仲的衣襟,毫不客氣地伸手摸了進去,悠然說:“仲少爺怎麼能這麼小氣呢?我可是送了你一把寶刀呢……”明明剛才還說是“賠罪”的,現在就變成“送”了,少閥主的算盤真是打得噼啪響啊。
但是寇仲已經給他摸得頭腦發暈,只一味扭來扭去地躲避那雙賊手,完全忘了賠罪不賠罪的事了,又過了一會兒,他才終於反扣住宋師道不老實的雙手,憤憤道:“你摸夠了沒啊,很癢哎……”
“之前你不是說過,我想做什麼都可以嗎?”少閥主立時祭出殺手鐧。
寇仲呆了呆,問:“你想做什麼?”
“你以為我想做什麼?”宋師道凝視著寇仲的眼睛,輕聲反問。
寇仲聯想到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驀地就懂了,卻是實在不明白男人和男人之間該是怎樣的,便磕磕巴巴地問:“那……要怎麼做?”
宋師道笑得眯起了眼,說:“你只要乖乖躺好就行,其它的事就等我來操心吧。”
“哦。”寇仲雖然覺得宋師道笑得有點兒……怪,不過既然宋師道都這麼說了,他就真的乖乖躺好不動了。
這次輪到宋師道呆了呆,面對著這樣純情的寇仲……唉,在心裡嘆了一聲,宋師道翻身側躺,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