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地看著她,嘴角盡是猙獰的笑意。
“這畫上之人雖與初宇有幾分相似,不過那不是初宇,而是下官的另一位妻子云染,這個事實,只怕很多人都知道的吧。雲染開苞之時想必在場的大人也不在少數,定然也看到了輕紗飄落時候的容顏。還望幾位大人為下官作證。”
頓時有幾位大人出面,表示這畫中之人定然是雲染。
“天下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相似之人,你分明是狡辯!”
“難道趙大人認為初宇竟是京城頭牌雲染姑娘?自己納自己為妾?真是天大的笑話!”凌初瑜佯裝怒容,冷冷的斜睨了他一眼。
趙其勁被凌初瑜一問,頓時語塞,臉憋得通紅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卻不知秋大人有何證據證明自己不是畫中的女子?”出聲的是禮部侍郎,太師黨名冊上的一個人。
凌初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答話。
“如果秋大人無法證明自己,那麼為今之計便只有有驗明正身了。”禮部侍郎皮笑肉不笑地挑釁。
“對,也只有驗明正身,才能洗脫秋大人的嫌疑了。”不少分都覺得這是個可行的辦法,紛紛點頭符合。
驗明正身豈不死定?凌初瑜暗中與穎華公主對視一眼。
“驗明正身?!你們當本公主是死人嗎?!”穎華公主本性使然,最會裝腔作勢,如今演起來更是輕車熟路。只見她緩緩站起身來,美目帶著兩分委屈三分薄怒五分難以置信,一步一步朝石階下走去,氣勢凜然地掃視全場,“本公主的駙馬是你們可以隨便懷疑隨便用來驗明正身的?!難道本公主同床共枕半年有餘,還分辨不出駙馬是男是女?!”
穎華公主眸中帶光,眼中含淚,轉身朝李君然嗚咽哭泣,“皇帝哥哥,他們竟然懷疑駙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