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他們要對川夏做什麼,為什麼那會兒自己就沒有注意到呢?金正武聽完紅妹的話就要走了,紅妹也忙著給客人結賬,他們都沒有想到,就是那個陳海一,他再一次出現在了這間客棧。
而年立倫終還是見到了樸愛源,雖然樸愛源的眼睛上的紗布還沒有拆掉,但是無疑,年立倫無法否認,這的確是個讓年立倫吃驚的女孩子。
樸愛源不明白姐姐川夏在搞什麼,這就是她說的那個很優秀的男人?從他的聲音裡聽到是不真誠和迫不及待。年立倫不是她想要相守的那個男人,姐姐和他之間的情感同樣讓她懷疑,她聯絡不到姐姐,更不明白年立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他們之間這樣你來我往的一番較量和試探,已經深知彼此了。年立倫永遠也無法將自己內心裡淺藏的不安定收拾好,他沒有真情的一顆心永遠也無法真正地感動哪個女孩子。
樸愛源傷心了,可是,如果樸川夏現在還活著,她會不傷心嗎?也許她全部的快樂就只有金正武給她的那些了。
年立倫坐在臺階上,不時看錶,頗不耐煩。樸愛源的眼睛拆線了,他迫不及待地想看見拆下紗布的樸愛源。
不遠處,恩應抱著大捧鮮花和男生在吵架。
年立倫一眼看到恩應,目瞪口呆,恩應不就是照片上那個女孩嗎?她不是前幾天還在撫摸著自己的臉,還因為種種兩個人有些氣憤的嗎?那個男生是誰?她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樸愛源是這樣一個朝三暮四的女孩子嗎?
一身青春裝束的樸愛源這會兒卻戴著墨鏡抱著膀子站在臺階上。
酷似樸川夏的一張臉笑吟吟地:“相處這麼久了,你不認識我嗎?”年立倫張口結舌:“川夏經理?”樸愛源:“你今天刮鬍子了嗎?嘴唇不像摸起來那麼厚啊,你臉上的膿包呢?”年立倫下意識摸著自己的臉,突然轉身就跑。
樸愛源愣怔了一下,一咬牙,拔腳追趕。
年立倫飛奔,樸愛源一聲不吭窮追不捨。
兩個人在當街的表現引得一街人的詫異的目光。
狼狽不堪的年立倫以為終於擺脫尾巴,正暗自慶幸,樸愛源抱著膀子冷著臉擋在他前面。
年立倫下意識轉身要跑,樸愛源大聲喊著:“別試圖逃跑了,你跑不過我。說,為什麼要跑?”年立倫幾乎癱軟,樸愛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兩個人在街上來不及鬥智,只鬥了力氣,年立倫看著樸愛源,現在心裡真是什麼都不想了,只顧著逃跑,跑得離樸愛源越遠越好,他有些不肯讓自己相信,這個人就是樸愛源,他甚至在想是不是川夏在這裡呢?
樸川夏是不可能再回來了,如果能夠回來,還有比年立倫更驚訝的人,那就是金正武。可是金正武此時正輾轉難眠。
他一直在想著一個問題,也許川夏的死和那兩個一直在監視著她的男人有關,今天他在小巷裡擦肩而過的男人也讓他倍感奇怪。
金正武起身拿過裝著信箋的包,拉開拉鍊,那個人一定要住進那個房間,一定是在找什麼,難道這些信裡藏著秘密?他想在這裡找到川夏的死因,也許有些事情很奇怪,但是它真的可能就是導致害死川夏的因素呢?他不想這麼輕意地就看著川夏死去,離開他的身邊,讓他再也看不見了。
金正武有些茫然了。如果他知道在漢城川夏還有一個妹妹,沒準兒還會跑去漢城呢,可是他不知道。而妹妹樸愛源在漢城也還不知道姐姐的意外身亡,也許根本就不是意外呢。
樸愛源正在漢城大學的校園裡和恩應聊著年立倫見到她時的強烈反應呢。恩應不明白,怎麼年立倫見到樸愛源會那樣呢,沒準兒是把她當成姐姐了呢。
樸愛源的內心裡其實還是關注著年立倫的,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年立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年立倫也不知道怎樣才可以把握住這個有些精靈的樸愛源。
樸愛源逼視著年立倫:“年立倫,你叔叔在電話裡跟我說過川夏很欣賞你,可我姐姐六個月裡從中國雲南一個叫麗江的鬼地方給我發來十三封信,為什麼從來沒跟我提起過你一個字?這份畢業禮物太蹊蹺了吧?她為什麼會去那裡?”年立倫愣怔住:“麗江?她怎麼會在那裡?”樸愛源厲聲:“我在問你!”樸愛源把戒指亮在年立倫眼前:“這個也是你叔叔買的,對嗎?”年立倫傻了,他不知道樸愛源這個丫頭會忽然發現這麼多的事情。樸愛源一樣有些難解,姐姐去麗江干什麼?她為什麼沒在信裡提到這個年立倫呢?這一切都是怎麼一回事?
樸愛源一個人走了,年立倫回到寓所,卻真的無法進去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