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水要是滴到人的身體上,會很疼的,要是滴到你的身上,那就更疼了,你還是說了吧。”
旁邊的黃立民心裡罵著肖虎,這樣的辦法他都能想出來,不過用這一招對付孔麗萍,也夠她受的,但願孔麗萍能服軟。
孔麗萍哼了一聲說道:“你們這些畜生,流氓,不會有好下場的。”
肖虎說道:“對付你這種人,用這種辦法都太仁慈了,先讓你嚐嚐這**的滋味吧。”
肖虎一隻手扯開了孔麗萍的衣服,肖虎和黃立民的喉嚨都動了一下,嚥下一大口唾沫,孔麗萍急忙用胳膊護住了胸膛,眼裡全是怒火。
孔麗萍說道:“你們不能這樣,我是有罪,但也不能這樣對我,黃立民,你讓他停手啊。”
黃立民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笑笑說道:“你要是肯按我說的去做,我一定讓他住手,咋樣?答應了吧?”
孔麗萍說道:“我不會答應你們的。”
黃立民向肖虎一使眼色,肖虎的手端著蠟燭,就到了孔麗萍身上,翻轉蠟燭,滾燙的蠟油就滴到了孔麗萍的胳膊上,有幾滴滴到了她的身前,孔麗萍身體輕顫著,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肖虎咬著牙說道:“孔麗萍,你現在該答應了吧?你現在嚐到的只是蠟油,一會就讓你嚐嚐用火烤的滋味,我要用火把你烤熟,看你答應不答應。”
孔麗萍雙臂抱在在胸前,身體微微抖動著,說道:“你們這樣對我,我會給你們的上司說的,你們會受到懲罰的。”
肖虎心裡害怕了,轉過頭看著黃立民,詢問他下來該咋辦。
黃立民剛才在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得到了高書記的首肯,現在他是有恃無恐,說道:“孔麗萍,你以為我的上司會相信你嗎?就是相信了你,那也不會對我們咋樣的,你別忘了你的身份,我們這是對你專政,你要不答應,那好,肖虎下來要做啥,我就攔不住他了。”
肖虎聽了這番話,就不再有所顧慮了,繼續用蠟油滴著孔麗萍,他用一隻手拉開了孔麗萍的胳膊,把蠟油滴到了她高挺上。
孔麗萍疼得叫了起來,說道:“畜生,你們都是畜生,乾脆殺了我,你們有種殺了我啊。”
黃立民感覺到這樣很刺激,嘴巴都歪斜了,說道:“麗萍,你受不了了吧?那就答應我吧,把你和夏炳章的事都寫出來,你們是咋樣認識的,咋樣聯絡的,夏炳章咋樣放了你的,以後你們都幹了啥事?趕快寫出來。”
肖虎也怒喝了一聲:“你快是寫啊,別讓我真把你烤熟了。”
孔麗萍嘴唇抖動著,說道:“我,我沒啥可寫的,你們殺了我吧。”
黃立民氣惱起來,在屋裡走了幾步過來,說道:“孔麗萍,現在只有我能救你,你只要按我說的去做,說不定你都不用坐監獄,我一句話能讓你死,也能讓你生,你別這麼固執了。”
孔麗萍斜著眼睛看著黃立民,說道:“黃立民,我就是死了,我都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
黃立民冷笑了兩聲,說道:“像你這樣的人,當特務真可惜了,那好,你不答應是吧,那你就別怪我了,肖虎,進行下一個節目。”
肖虎拉開孔麗萍的胳膊,就用蠟燭的火苗去燒她,孔麗萍嚇得尖叫了起來,使勁反抗著,一手打掉了肖虎手裡的蠟燭,兩隻腳也使勁蹬著肖虎,讓肖虎無法近身。
肖虎罵了一句:“媽的,這時候還這麼強硬的,你是不想活了啊?看老子咋樣收拾你。”
肖虎找了一段繩子,過去把孔麗萍的兩隻手綁了起來,最後把她的兩隻腳也綁住了,孔麗萍蜷縮在那兒,不能動彈了,肖虎重新點上了蠟燭,邪笑著向孔麗萍走了過來。
孔麗萍驚懼地看著他,說道:“你們,別對我這樣,我答應寫。”
黃立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笑著說道:“這就對了,早這樣答應,你也不用受罪,我們也不會傷了和氣。”
孔麗萍說道:“你不是想陷害夏炳章嗎?你要我咋樣寫我就咋樣寫。”
黃立民說道:“這你就理解錯了,我們不是陷害夏炳章,是想揪出隱藏在我們隊伍裡的特務,是讓你如實寫的,好了,好好寫吧,肖虎,給麗萍把手上的繩子解開。”
肖虎過去給孔麗萍把手上的繩子解開,孔麗萍活動了一下手腕,拿起了鋼筆,可是她的手顫抖的很厲害,半晌都沒寫成一個字。
黃立民說道:“孔麗萍,你別耍我們啊?趕快寫。”
孔麗萍驚懼地說道:“你們在這,我很害怕,我的手抖得很厲害,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