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一回頭看到肖虎還跟在自己身後,更害怕了,小跑了起來,肖虎一著急,也跟著跑了起來。高小翠快跑到村子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就叫道:“叔,有個壞蛋在追我,你給我攔一下。”
這個男人說道:“哪兒來的野小子,敢欺負小翠啊?你回家去,有我在這,他不敢去追你的。”
這個男人手裡拿著一把钁頭,站在了路中央,肖虎喘著氣過來,想從這男人身邊過去,卻讓這男人給攔住了。
這個男人說道:“你想幹啥?想耍流氓啊?大白天的就敢追女娃?不想活了啊?”
要是擱到往常,照肖虎的脾氣,就會上來跟這個敢擋道的男人打一架,可他今天來是為了小翠,不想讓小翠知道他是一個蠻橫的人,就笑笑說道:“叔,我不是流氓,我是木胡關的,叫肖虎,我爸就是肖石頭。”
這個男人一聽到肖石頭的名字,臉色緩和了下來,說道:“哦,是你啊?那也不能這樣追小翠啊。”
肖虎笑笑說道:“她叫小翠?我就是想知道她的名字,沒事了,叔,我不追她了,也該回去了。”
肖虎返回到大路上,心裡還在唸叨著小翠小翠的,生怕自己忘記了,到了大路上後,才想起了他爸讓他乾的事,往前一看,哪兒還有那個男人的身影啊?這個男人跟丟了,可是他發現了小翠,也算有了收穫。
這時候肖虎就打定主意,自己一定要娶到小翠,讓她做自己的老婆,回到家就把這事告訴給肖石頭,讓他找人去疙瘩村小翠家提親。
肖虎心裡美滋滋地回到了木胡關,一回到家裡,看到肖石頭臉色不好,也不敢提起小翠那件事了,說道:“爸,我回來了。”
肖石頭急忙說道:“我讓你跟的人情況咋樣?是哪個村的?他叫啥名字?”
肖虎說道:“爸,那傢伙很狡猾,把我甩掉了,我只好回來了。”
肖石頭生氣地說道:“沒用的東西,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早知道我親自就去了,簡直和馬謖一樣,不堪大用。”
肖虎茫然地說道:“爸,那個馬謖是誰啊?我們誰厲害?你把他找來,讓我跟他打一架。”
肖石頭沒好氣地說道:“那個是三國的人,你能和他見面嗎?下去吧。”
肖虎想提起小翠的事,但看到肖石頭心情不好,就不敢說了,離開了會客室,去逗弄他的狼狗去了。
到了天黑,野店裡的孫喜娃還沒醒來,他還躺在那張床上,不過氣息已經勻稱多了,陳富貴和紅玉靜靜放心了不少,看現在這情形,孫喜娃不會有生命危險了。
陳富貴站了起來,說道:“紅玉,你陪著喜娃,我去把有毒的東西處理掉。”
紅玉說道:“外邊黑燈瞎火的,你的腿腳不方便,還是我去吧。”
陳富貴說道:“那好,你小心點,把東西埋起來,別讓人看到。”
紅玉過去把那些調料和乾麵條都包了起來,然後從門後拿了一把钁頭,出了門,悄悄去了打穀場旁邊的野地。到了這裡,她看到打穀場裡的柴垛,很像一個個的墳堆,不由害怕起來。
這時候不遠處樹上一隻貓頭鷹叫了起來,在這暗夜裡令人毛骨悚然,紅玉不由打了一個冷顫,但還是硬著頭皮去了野地,用钁頭挖了一個坑,把那些東西埋進去,然後又蓋上了土。
等忙完了這一切,紅玉身上都有汗了,她起身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看到有人,這才拿了钁頭返回到了野店裡。
陳富貴守在野店的門口,焦急地等著紅玉,看到她回來了,才鬆了一口氣,說道:“紅玉,都弄好了?”
紅玉說道:“弄好了,沒人看到,回吧。”
兩個人回到了野店,關上了屋門,兩人坐了下來,陳富貴說道:“紅玉,天色晚了,喜娃到現在還沒醒來,有他在,我們晚上都沒辦法睡覺了。”
紅玉看了一眼孫喜娃,說道:“喜娃今天可是為了救你才這樣的,咱們可不要對不起他啊,等他醒過來後在送他回去。”
陳富貴說道:“嗯,那就等著吧。”
紅玉和陳富貴等著孫喜娃醒來,可孫喜娃今天躺在這張床上,聞到了女人味,睡得特別香甜,看樣子他好像做夢了,臉上還帶著笑意。
紅玉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也笑了,對著陳富貴說道:“富貴哥,看樣子喜娃今晚上就沒打算著要醒來,你和喜娃睡在這場床上,我去睡東來的床上。”
陳富貴說道:“行,都早點睡吧,明天還有事要做呢。”
孫喜娃手腳動了一下,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