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母后,你不是有話要問琛兒嗎?”迦羅坤笑了。
經他這麼一繞,太后暫且放過他,視線放到迦羅琛身上,正事要緊,“琛兒,哀家聽說安瑤死而復活了,這是怎麼回事?”
“慰安瑤確實沒死。”一提到這女人,迦羅琛就不痛快了。
精明的太后嗅出一絲不尋常的氣息,仔細的看了迦羅琛幾眼,心裡納悶,這個兒子以前對慰安瑤是愛提不提的,如今咋一提就有種咬牙切齒的味味?
天下莫非黃土,有什麼事能瞞得過皇帝的眼睛,看出太后的疑惑,迦羅坤忍著笑解釋。
“母后,弟妹醒來後說要休夫,琛兒這會估計還在生悶氣中。”
“哦?真有這事?”一聽,太后果然來興趣了,就該有人治治她這個兒子,咦,不對,慰安瑤不是個痴兒嗎?
迦羅琛狠狠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的皇帝,板著黑臉不說話,也沒什麼可說的。
這時,一個太監跌跌撞撞的貿然跑了進來,跪到地上,戰戰兢兢地道:“太后,王妃出事了,聽說被個剌客傷了……”
迦羅坤和太后聞言一驚,迦羅琛氣息莫名有些亂了,一陣風似的消失在慈寧殿,迦羅坤饒有興味的彎起唇角。
迦羅琛,有你這麼欺負傷者的嗎
脖子痛痛麻麻的,蘇蘇輕輕摸了摸上了藥包紮好的傷口,聽著大夫交待玲瓏日後注意問題。
“王妃的傷口不礙事,這幾日切忌碰水,上幾天藥就好了。”
“大夫,傷好了會不會留下疤?”蘇蘇抬起小臉趕緊問。
脖子毀容就杯具了,美美白嫩嫩的脖子忽然多了條疤,總不能叫她大熱天的也圍著條巾子吧?
耶穌啊,女人愛美,那是天性的。
“王妃放心,傷口不是很深,不會留下疤痕的。”大夫笑了笑說道。
“哦,這樣就好,這樣就好,謝謝大夫了,玲瓏你送大夫出去。”
蘇蘇安心了,吩咐玲瓏送人出去,玲瓏點點頭送大夫出去,房裡留下蘇蘇一人愁眉苦臉的。
脖子一動就有點疼,天生就怕痛的蘇蘇,心裡恨癢癢的,恨不得又將那剌客的祖宗十八代反過來問一遍。
太陽沒有耳朵的,好事輪不到她,壞事咋就全往她身上跑了?
緊閉的房門被人粗魯的踹開了,蘇蘇轉眼看到是迦羅琛那廝進來,脖子疼著不想說話,蘇蘇就懶得理他。
“你怎麼沒死?”
滾!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混蛋,有你這麼欺負傷者的嗎?蘇蘇磨牙,惡狠狠瞪著他。
看她氣得不能說的小樣,迦羅琛樂壞了,走過去坐到床的一邊,好笑又有點得意的瞅著她看。
在宮裡一聽到她受傷的訊息,他整個人就慌了,想也沒想就飛奔回來,看她安安然然的坐在床上,心裡莫名的鬆了口氣。
迦羅琛一時也理不清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不覺的皺緊眉頭。
蘇蘇看著他,怪了,這人不是專程跑來看她笑話的嗎?怎麼屁股一坐,就坐在那愣了?
你愣就愣唄,做什麼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看,哼,想用美男計,姐是這麼容易受誘惑的人嗎?
別瞧不起人,姐可是很淡定的。
蘇蘇推了推他,回魂了,見他不解的看著自己,蘇蘇鬱悶了,蘭花一指,指著門口方向:好走不送!
迦羅琛咬牙,這死女人就這麼不想見到他嗎?他迦羅琛什麼時候被女人這樣嫌棄過?
迦羅琛,你就不能溫柔一點
想趕他走,本王就偏不走,他怎麼會擔心這種不解風情的女人,錯覺,肯定是錯覺。
迦羅琛收拾心神,定定瞅著她,勾唇一笑:“是本王不好,讓愛妃受驚了。”
嘴裡有茶的話肯定噴他一臉,丫丫的,叫得她一身的雞皮疙瘩,耶穌啊,你怎麼能放這樣的人出來禍害?
迦羅琛靜靜欣賞她豐富的表情變化,心裡舒坦了不少,怎能讓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蘇蘇吹鼻子瞪眼,笑什麼笑,就你牙齒白,如果不是脖子有傷,她真恨不得一爪子拍過去!
幹嗎?蘇蘇警惕地死死盯著忽然朝她伸過來的修長手指,丫的,手指都長這麼漂亮,老天你偏心偏到骨子裡了。
迦羅琛手掌輕輕地撫上她的臉頰,眼神專注,蘇蘇瞪著瞪著,小臉驀然浮上絲紅暈,孃的,她被男人給調戲了?
正想狠狠拍開臉上這隻儘想佔她便宜的狼爪,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