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前月下的,是那個被你用完就甩的隔壁紅杏,別說得咱們有十八禁友誼似的,讓我家王爺誤會了,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蘇蘇惡狠狠的瞪著他,真想來個誰將這個厚臉皮的傢伙一腳踹出她的視野,眼不見為淨,NO,還是端到外太星去,免得又害隔壁家的紅杏出牆了,作孽啊!
“蘇蘇,原來你這麼為我著想,小爺能你這樣的朋友,夫復何求啊!”南宮激動的感嘆。
靠!她以為自己已經夠厚臉皮了,這人竟然比她還要厚上幾倍,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小白臉,那日你為什麼出現在慰府?”如果他跟慰府熟的話,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不可能沒反應。
“雖然小爺不喜歡有人喊小爺小白臉,可如果是蘇蘇的話,小爺就不計較了,就當是咱倆之間的愛稱。”南宮振振有詞的眨眨眼。
蘇蘇嘴角微微抽了抽,“知道你臉皮厚得天下無敵,不用再實踐了,快回答問題。”
“小爺跟慰家三公子是生意上的朋友,那時也是有事要談,沒想會在慰府遇見你。”南宮說道。
原來如此。“小白臉,你做什麼生意的?好像很財大氣粗?”蘇蘇好奇的瞅著他,小白臉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奸商料。
小白臉整一個“金礦”
“小爺什麼生意都做,賭場、妓院、絲綢、茶商、鹽商都有,就連有名的天仙樓小爺也佔了一份,”
孃的,那就不是財大氣粗這麼簡單了,小白臉整一個“金礦”,蘇蘇忍不住多瞅兩眼,看不出這人是生意天才,誰要傍上他,這輩子都不愁吃穿了。
“小白臉,你既然是天仙樓的老闆之一,那不是很方便?”蘇蘇心癢了,嘴饞啊嘴饞。
“蘇蘇有興趣?行啊,小爺現在就可以帶你去吃上一頓。”看她一臉流口水的饞樣,南宮就知她在打什麼主意,大方的道。
“現在不行,我被禁足了,不能出府。”蘇蘇說得咬牙切齒。
“你被禁足了?可憐的,你家王爺可真不好侍候。”南宮哈哈一笑,嘖嘖表示同情,臉上卻是幸災樂禍。
“去,也不想是誰害的,先記著,等我恢復自由了,我一定要將天仙樓的東西通通嚐遍了。”該死的禁足,害她不能立馬飛奔而去。
“沒問題。”南宮爽快地承諾。
“南宮,看你有錢有樣的,幹嗎做起勾搭良家婦女的行當?”蘇蘇鄙視地斜視,難道真應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耶穌,這這這這太不道德了,該捉去浸豬籠!
“小爺是誰?”南宮嗤笑一聲,“小爺只要勾勾手指頭,一堆女人巴上來,哪用得著小爺去勾搭,要勾搭也是別人勾引小爺的。”
“哼,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要沒意思沒被誘惑,這戲能唱下去?自己有問題就該好好檢討,別把事情什麼都推到女人頭上。”蘇蘇不爽他不把女人當回事的輕視口吻。
“蘇蘇,你做什麼跟我來勁?小爺又沒說你,女人就是喜歡無理取鬧!”南宮一臉不解地看著她,小聲嘀咕。
“切,別瞧不起女人,生你的還是女人呢!”蘇蘇瞪他一眼,別以為說小聲她就沒聽見。
“是是是,小爺不該瞧不起女人,蘇蘇你就大人有大量,別跟小爺一般見識。”南宮受不了求饒道。
蘇蘇哼了哼,沒在這問題上多加糾纏,想了想,隨口問道:“你說你是天仙樓的老闆之一,那其他老闆是誰?”
嗚為啥大俠都喜歡威脅人家的脖子?
天仙樓的生意做得如此紅火,又不賣皇親國戚的賬,樹大招風的,難道就沒人鬧事?除非是幕後的老闆後臺太硬,沒人敢招惹。
“天仙樓就兩個老闆,小爺我,還有秦月痕。”南宮不懂她怎麼對天仙樓這麼感興趣,也沒隱瞞,如實回道。
“秦月痕?”耳熟,好像聽誰說過了?姐想想……
“蘇蘇也認識?”南宮驚訝看她。
“我不認識,他跟我家王爺很熟。”就是那天她醒來後跑到妓院去休夫,然後休錯物件的美男,她就說咋這麼耳熟。
秦月痕,她家王爺的結拜兄弟,沒想這人也是天仙樓的老闆之一,難怪沒人敢上門鬧事,瑾琛王爺這麼大臺後襬在好,哪個不知死活的還敢瞎折騰?又不是活厭了!
和南宮聊了半個下午,小白臉告辭後,蘇蘇轉身去找迦羅琛,半個月的禁足生活太難過了,她得據理力爭,要人權,要自由,不管三七二十一,非要他解禁不可!
“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