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看看她是怎麼死的。
憂兒將那杯水一飲而盡,感覺喉嚨不那麼疼了,咬破的唇瓣也因為水的沖洗不再流血了,直了直身子,向著面前的聖皇嫣然一笑。那笑容猶如千萬朵絢麗的桃花同時綻放,又好像一朵芙蓉妖嬈嬌豔,全沒了剛剛被打時候那期期艾艾的嬌弱模樣。
“聖皇罰我二十杖,宸三十,二皇子五十。現在我受了十杖,宸十五杖,都是對摺的數字,只有二皇子才領了十七杖。聖皇這樣就喊停,分明就是偏心。要麼再補八杖給二皇子,要麼我同宸再陪二皇子受罰,刑滿為止。”
憂兒笑著,說的卻十分的堅決。
其實她是兵行詭道,她這樣說,最大的可能就是皇上會給二皇子補上那八杖。因為他是大遼的聖皇,更是兩個皇子的父親,不太可能會讓兩個兒子一個再挨三十三杖,另一個更受寵的再挨十五杖。所以,如果聖皇要再打,那她這次回來就等於看著二皇子白白捱了八下;就算聖皇真的讓三個人一起受罰,二皇子一個人受的和他們兩個人受的相同,她還是賺了。
聖皇聽了憂兒的話,先是直直的看了她一會兒,隨即勾起唇角,慢慢的露出笑意來,這小丫頭還真是倔強,不過算數也很好,算盤打的更是精明啊!
“來人,伺候二皇子吧!”
二皇子是男人,不在乎這八杖,可他這個聖皇不能讓自己的兒子,讓耶律家的男人就這麼輸給拓跋家的女人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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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宸勳抱著憂兒向外走,出了宮門上了馬,他還看到另一邊也出門上馬的耶律明勳向這邊看了一眼,那眼神是不甘和挑釁的。後來的那八杖,打在他身上,更是捅到了他的心肺,讓他當眾出醜了,他如何能善罷甘休。
道聖聖一。“憂兒,你怎麼這樣大膽,居然忤逆聖皇,還……還一再的招惹二皇子。”
想到二皇子最後挨的那幾下,每一下子都讓他的眼神向外冒著火,好像要將憂兒燒死才甘心。
“我總是你的王妃,若是這樣任人欺負,就是有損我夏國的國體,失了國威和志氣,這口氣我一定要爭。”
憂兒才坐在馬上,就感覺小屁屁一陣火辣辣的疼,皺著眉頭又咬起了唇瓣。
“還疼吧!算了,我去找車。”
耶律宸勳趕緊下馬,將憂兒又抱了下來。他捱了那十五下沒什麼大事,可屁股後背也感到火辣辣的疼,憂兒這樣稚嫩的身子又如何能受的了呢。
“沒事,忍一忍就好了,我們回去吧。”
“三哥,我叫車來了。”
身後耶律呈勳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是一輛黃蓬的馬車駛了過來,六皇子耶律呈勳跟在馬車旁邊。
“嗯,還好有呈想的周到。”耶律宸勳抱了憂兒上了馬車,馬上又開始教訓起憂兒來:“你還說,耍的什麼小聰明,在聖皇面前冒充夏國的公主,不知道自己漏洞百出嗎?還好聖皇沒有追究。”
“你!你居然不信我?我之前和你說了,我是姓拓跋的。”
憂兒沒想到耶律宸勳真的不信,可就連聖皇都信了啊!不然自己不會只有二十板子的刑罰,更不可能拉著二皇子一起受罰,二皇子的板子還比自己打的多呢。聖皇這樣立法責眾,就證明他信了自己,也算是罰了二皇子調戲弟媳吧。
“那玉佩不是我親手給你戴上的?你再看看,你哪裡有十八的樣子,十五有嗎?”
捏捏憂兒的小鼻子,耶律宸勳將憂兒擁進了懷裡,他現在感覺憂兒和那個她又半點都不像,因為憂兒就是他的憂兒,獨一無二的,早沒了那個她的影子了。
“那你要我怎麼說,你才信?算了,不信就不信吧。”
憂兒用手肘使勁的頂了頂耶律宸勳的胸口,氣他不信自己。可轉念一想,他雖然不信,卻對自己沒有半分的責怪,更沒有因為自己冒充了他的新娘而懊惱,看來他更在意的是現在的自己了。
“胸口疼不疼?呼吸有沒有覺得困難,如果受內傷就麻煩了。”
耶律宸勳將下巴抵在憂兒的秀髮上,用俊臉輕輕的磨擦著憂兒柔順的髮絲,感覺著那淡淡的馨香,忽然感覺自己可以不信,但應該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一把抓住憂兒的小手,耶律宸勳欣喜若狂的說道:“憂兒,我有辦法了,既然聖皇沒有怪罪你冒充了夏國的公主,也沒有當眾揭穿,我們不如就將錯就錯,我馬上準備婚事,補你一個熱鬧的婚禮,從此你就是我的王妃了。”
“你……你真想的出來,那我是不是就要一輩子冒充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