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搖晃了兩下,險些摔倒,定了定神,才抬起頭來,向著耶律明勳嫣然一笑,“我不信。”
現人人已。“不信,便罷,我萬般的算計,才將憂兒姑娘請到這裡來,也不過就是想告訴憂兒姑娘一個實情而已,憂兒姑娘若是不信,當然更好,也可以安安心心的養胎。何況,你夏國公主的身份是真的,那便是宸的正妃了,既然早已經是我大遼的宸王妃,又何必在乎什麼夏國呢!”
“那我倒是要知道,二皇子如此好心,又如此費心,千萬般的算計也要將這件事情告訴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憂兒心底已經開始一陣陣的抽疼,之前在夏國的時候,自己只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公主,但對於二哥的野心,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而母妃還怕自己的秘密被發現,曾經特意囑咐要遠離二哥的,現在想想,也許二哥真的是因為報復,才要逼著母妃去給父皇殉葬的,那現在母妃是不是已經……
親們,今天更新的確晚了,不好意思。因為千千真的病了,還很難受,但實在不想斷更,更不忍心讓大家乾等,爬起來努力碼字了。現在腰很疼,我先睡了,明天儘量早吧
☆、劍拔弩張
“我有什麼目的?”二皇子用拇指和食指輕捻著指尖剛剛沾到的那滴血,看著那帶點腥氣的,粘粘的血跡完全沾滿了指尖,二皇子才抬頭看向憂兒,唇角不再是那麼淺淺的媚笑,而是帶著算計和勝利的笑容,慢慢的綻放開來。
“我的目的,應該已經達到了,想必……”
“二皇子,宸王爺帶著……帶著耶克達和一匹銀狼闖了進來!”
門口猛烈的敲門聲,接著便是侍衛帶著大口喘息的稟告之聲,再之後,竟然傳來了馬蹄的聲音。
“嘩啦”那馬蹄聲越來越近,到了近前,接著那兩扇又高又寬的雕花門板向兩邊碎裂開來,一匹玄黑色的戰馬直接踏著四蹄,從門口奔流進來,同時衝進來的,還有那凜冽的寒風和一隻高大健壯的銀色蒼狼。
“憂兒!”
耶律宸勳一手握著韁繩,一隻手將彎刀收回了刀鞘,根本不在乎此時是在屋裡,更沒有看一眼還慵懶的斜倚在珠簾後軟塌上的男子,直接將馬帶到了憂兒身邊,從馬上俯身下來,一隻強壯有力的手臂將憂兒纖細的腰肢摟緊,一下抱上馬來。
“宸!”憂兒感到那熟悉而溫暖的懷抱,嬌小的身子蜷縮排他結實的胸膛,劇烈的顫抖起來,剛剛勉強的隱忍,讓憂兒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而那噩耗的打擊,更讓她像是把心都被撕裂了一樣。
“宸在,別怕。”
耶律宸勳大手輕輕的拍憂兒的背上,語氣更是異常的溫柔,完全不像剛剛還一下劈開大門,拉馬直闖進來的那般煞氣凜凜。
“不,不是怕,是……是心痛,憂兒這裡好痛。”
憂兒的小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襟,像是要將自己已經破碎的心再揉成一團,卻是越揉越酸,眼淚都忍不住流了下來,最終只能將梨花帶雨的小臉埋進了宸結實的胸口,低聲的啜泣著。
“耶律明勳,這一節我不會作罷。”
耶律宸勳完全放棄了任何一個對於皇兄,或是對於一位王爺該有的尊稱,而是直呼其名,大聲的宣戰著。整個人高高的跨坐在馬被上,猶如復仇的天神一般。
“三弟,我只是要請憂兒姑娘過來坐坐,畢竟她也算是我弟媳,我和她說說家裡的話而已。現在,人已經在你懷裡了,汗毛都沒有少一根,你們可以回去了。”
二皇子一直慵懶的坐在那張軟塌上,甚至連姿勢都沒有換過一下,聲音更是從容不已。
“告辭!”耶律宸勳擁緊了憂兒,拉馬向門外走去,只是馬蹄才跨過門檻,身後又傳來了二皇子那陰冷邪肆、又帶著玩味的聲音:“我想,三弟該找人給二哥我修修門了。還有那禁閉的聖都四門,也該開放了吧!”
耶律宸勳身形一頓,回頭側目看了一眼珠簾後的那張與自己十分想像的臉,已然明白,他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他一步步計劃,讓六皇子受傷,引開耶克達,又將憂兒擄到這裡來,他真正的目的可能不只是憂兒,而是讓自己沉不住氣,做出過激的事情來。
如今,自己真的下令封鎖了聖都的四門,又騎馬揮刀,直闖進了二皇子的府上,如此下來,即使聖皇再如何偏袒自己,那在文武大臣面前,自己又如何交代?而今後,自己若是不有所收斂,必定會成為眾矢之的,被百官彈劾的目標;而若是自己一讓再讓,則就失了先機,必定還會被他算計一番。
“三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