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匡已經從那石屋中飛掠出來,見到秦易不禁低頭道:“主人,老奴無能,沒能找到他兩個。”
原來秦易雖然沒能搜到風火兩人的蹤跡,卻仍不死心,在他想來,這些人既然擄走了火煉和風萍,只要沒有送走,唯一可能藏身的地方就是他們所居的那最大的石屋之內,也便於就近看管。但他的實力雖然在那老者之上,若是毫不掩飾地用神識仔細搜尋,照樣有可能會被發現,這才藉著為村民討回血債的機會,先行殺死屋內的其他人,並將那老者引出,以便雷匡能借機進去仔細搜尋一番。
這舉動原本不過是一個吃,此時聞聽雷匡並沒有找到火煉和風萍,秦易也不覺失望,轉過身走到那身受重傷,已經失去戰力的老者面前,沉聲道:“你們前幾日捉到的那一對年輕男女,現在在何處?”
那老者怎肯輕易地回答?冷冷地哼了一聲,對秦易來了個不理不睬。秦易也不著惱,又是一抬手,一具被龍吟訣殺死的地品強者的屍體隨之從石屋中飛了出來,落到秦易的腳下,隨即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卻原來此人還一息尚存。
那老者原本是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樣子,見到這地品強者卻不禁變了臉色,秦易仍然不睬他,自顧自地說道:“這人的相貌,還有身上散發的氣息,和你倒有九分的相似,想必應當是你的晚輩,別是你的兒子吧?能夠修煉到地品中階,想來也算得上是個人才了,從現在開始,你拒絕一次回答,我便取走他身上一件東西。”
血緣越近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就越發相近,秦易早在第一次探察之時,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名地品強者,使用龍吟訣時,也刻意對其留了手,而那老者第一個便去探看此人,越發坐實了秦易的猜測。此時聞聽到秦易之言,不禁又驚又怒道:“你好歹也是天品強者,做出這等挾持無辜之事,羞也不羞?”
秦易道:“閣下也是天品強者,卻連未入品的村民也不放過,羞也不羞?”抬腳踩在那地品強者的手上,將他的一根手指踩了個粉碎,那強者痛號一聲,頓時醒了過來,卻被秦易的勁氣制住,只能任由對方一隻腳在手上不同碾壓,臉孔已經痛得變了形。
天品強者可以長生不死,對於那些隔了四代五代的後裔,實在是沒什麼深厚的情誼,但對於自家的兒子孫子卻是不同,這時眼見那地品強者在秦易腳下痛號掙扎,那老者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調:“你有什麼手段,只管衝著我來便是,這樣做,算什麼英雄好漢?”秦易冷笑不語,又一腳,踩碎了那地品強者的另外一根手指。
這等刑罰,若是放在那老者自己身上,連眉頭都不會眨一下,此時卻看得臉色鉅變,那一聲聲慘嚎,彷彿鋼針紮在自己的心上,眼看著秦易又要抬腳,忙不迭喊道:“你要知道什麼,只管問便是。”
秦易一隻腳放在那地品強者的腳踝上,目光牢牢鎖定了那老者,一字一字地道:“你們抓的那一對年輕男女,如今在哪?”
那老者道:“我們這些天捉的年輕男女不在少數,卻不知閣下說的是誰?”
秦易目光一閃,腳下一用力,那地品強者的腳踝隨之變得粉碎,慘叫一聲,整個人縮成了一團,鼻涕眼淚流了滿臉——他被秦易束縛了戰氣,此時和普通人無異,又被後者以特殊手法刺激神經,對於痛覺的敏感,比起常人來強了十倍,此時已經是痛不欲生。
“最後一次,他們在哪?”秦易一腳將那地品強者的身體踢得仰天朝天,隨後將左腳放在了後者的襠部。
天品強者雖非事無鉅細都牢記在心,但雷匡一個地品巔峰,三天前剛剛與之交過手,被他從身邊擄走兩人,如今卻認不出來,秦易卻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的。
手腳斷了可以重接,骨頭碎了可以再生,惟獨這男人的子孫根,一旦受損,只怕諸神也沒有辦法,那老者當時便倒吸了一口涼氣,忙不迭地道:“他們和其他幾人都是吾神靈體的備選,三天前已經被送走,如今恐怕已經出了奇印的國境。”
“靈體?”秦易眉頭一皺,問道:“你們是阿雷斯神教的人,為何要到這裡來?”當年他和贏月兒等人迴歸奇印,途經迷霧港之時被阿雷斯神教攔截,便是因為贏月兒和風晴被人當做了能夠作為神詆降世載體的靈體,如今聽到這個詞,卻是不禁讓秦易想起了這段往事。
秦易本就是個好記仇的人,昔年若不是阿雷斯教將自己等人逼入百萬大山,又在迷霧港要強搶贏月兒兩女作為靈體,又怎會有後來十多多年的分離?雖說這期間眾人也獲得了不少奇遇,這口氣卻怎麼也無法嚥下的,別說這些人還捉走了火煉和風萍,就是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