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月兒已經截口說道:“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不過我已經下了決心,除非你能夠說動晴兒和我一起嫁給你,不然你就打一輩子光棍兒吧。”
秦易對贏月兒的脾性極為了解,聽到後者說話時那決絕的語氣,已經知道她並非隨便說說的,當下沉默了片刻,隨即沉聲說道:“月兒,你是在可憐晴兒,還是打算以此來補償她?”
贏月兒神情平靜地說道:“阿易,你老實告訴我,你的心裡,當真就半點也沒有晴兒嗎?”
秦易半點也不迴避贏月兒的眼神,鄭重無比地說道:“晴兒是個好女孩,我並非傻子,自然知道她對我的情意,若是我先遇到了她,說不定真會心動。但如今,”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這兒已經被一個小傻瓜佔滿啦,再容不下其他人了。”
贏月兒看著秦易,眼圈突然一紅,也不顧身體虛弱,就那樣一頭撲到他懷裡,雙臂死死抱著他,嘴裡帶著哭腔道:“阿易,我知道你對我的心,可晴兒,晴兒她……”
秦易嘆了口氣,一隻手從後面抱住贏月兒的腰,另一隻手輕輕撫摩著她的秀髮,口中道:“傻丫頭,我知道你我都虧欠晴兒良多,可這世上有分家產,分食物,分宅子的,哪兒有把自家男人的心分一半兒給別人的?我從來只當晴兒是妹子,她如今孤苦無依,我們就好生照顧她,她武技盡失,左臂半廢,我保證讓她恢復如初,甚至更勝從前便是,哪裡用得著你哭天喊地地非得把我讓一半給人家?”
贏月兒聞言,突地從秦易懷裡掙脫出來,一雙大眼睛盯著他,問道:“你當真有法子治好晴兒?”她雖然對秦易素來都有信心,但適才秦易自己也說過風晴的傷勢不容樂觀,贏月兒和風晴情同姐妹,此時聞聽其有可能痊癒,自然心切無比。
秦易點了點頭,說道:“晴兒的傷勢,放到一般人那裡自然是束手無策,可你男人是什麼人?要想治好她雖說費些工夫,卻並不是辦不到的事情。”
贏月兒的心結,一半是因著風晴乃是自己最好的姐妹,另外一半卻是因為前者是為救自己菜落到生死未卜,心裡愧疚感激。這時聽到秦易能夠治好她,心中的結無形中便解開了一小半,輕輕啐了秦易一口,說道:“什麼男人不男人的,你就不能說得文雅些?”話一出口,才發現其中的語病,不禁雙頰飛紅。
秦易哈哈笑道:“不叫男人,叫為夫的可好?乖媳婦兒不準胡思亂想,乖乖躺在床上養病,萬事自有為夫的安排。”說著忽地在贏月兒臉上飛快吻了一下,不待她有所反應,身形一閃,已然出了房間。
贏月兒如遭雷擊,全身僵硬地坐在床上,好半天才醒轉過來,伸手摸著微微發燙的臉蛋上,被秦易吻過的地方,眼睛看著秦易離開的方向,竟然已經痴了。
再說秦易,離開贏月兒的房間後,徑直到了風晴的住處,這裡和贏月兒的住所一樣,外間都有聽候吩咐的下人值夜,只是此時天**亮未亮,正是人最乒的時候,那值夜的侍女早已沉沉睡去。秦易此時也不驚動她,身形一晃,已經出現在了裡間風晴的床前,卻見風晴仍舊在昏睡之中,當下展開了神識,準備探查一下她的情形,不料神識剛剛探入風晴的體內,卻是不由得便是一愣。
風晴的五臟六腑被麥諾垂死一擊打得粉碎,而後又強行為贏月兒吸毒,導致傷上加傷,幾乎可說是必死無疑。雖然被秦易及時救治,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命,身體的狀況卻是糟糕到不能再糟糕,但此刻秦易神識展開,卻發現她體內各處的淤血暗傷,居然已經消失了十之五六,更有一股充滿了生機的神奇量在其體內不住地遊走,一面修補著風晴受到損傷的各處臟器,一面將自身的活力注入其中,使得那些臟器得以迅速地復原。
秦易呆立了片刻,心中念頭如閃電般轉動,突然抬起頭來,衝著屋中的一角說道:“尊駕既然肯救治舍妹,想來與在下應該是友非敵,卻為何不肯露面一見?”
一陣似有若無的隱晦波動從秦易子的角落傳來,頃刻間便包圍了他的全身。那一刻,秦易好像被人強行從現實世界分割開來,挪移到了一個不同維度的空間裡,明明可以清楚地看到身邊的一切事物,偏偏卻如同咫尺天涯,看得到,卻觸控不到,那種感覺可說是怪異之極。
“領域,天品強者!”幾乎在那波動圍繞全身的同時,秦易的腦海裡已經浮現出了這兩個詞——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由天品強者製造、掌控和制定規則的領域,秦易絕不相信還有第二樣事物能夠令自己產生這樣的感覺。深吸了一口氣,秦易體內的混元功急速流轉,下一刻,排山倒恆的勁氣從他全身的毛孔中噴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