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擁有者的掌控之下,能同現實世界有多大差距,卻要視乎擁有者本身實力和屬性。眾人在外面等了十來分鐘,卻見千米外又是青光一閃,重新現出了風狂和秦易,只是兩人此時卻是一個雙腳懸浮在空中,一派神威凜然的樣子,另外一個則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戰果一望可知。
眾長老先是一愣,而後爆發出一陣歡呼,風狂道:“此人也是我大風族當年的精英,只因和我交手時敗了一招,這才憤而離開大風族,獨自在外面修煉。如今只是一時想不開,等到日後想通了,必定又是我大風族一大助力。你們務必不可慢待他,先將他待到我閉關之地,我要盡力勸一勸,但願能讓他捐棄前嫌。”眾長老自是聽命,走過去幾人,把被制住的秦易抬起,按照風狂的指示,向著那位於山腹深處的洞穴的入口行去。
到了入口,風狂喝退眾長老,只將風火留下來,而後帶著秦易,兩人一先一後地到了風狂的閉關之處。
“今日當真是場大麻煩,”人後的風火,對風狂並沒有太多尊敬,說話隨便得很,“誰也想不到,大風族居然還有這麼一個喜怒無常的地品強者在外,如果不是你及時奪舍風狂,只怕就得動用聖器,才能制住他了。”
風狂興笑,說道:“按照我得到的風狂記憶,此人名叫做風易,當年和風狂一起,被視為最有消踏入天品的存在之一。只因千年前兩人支援不同的候選人擔任族長,一時口角下居然當場動手,結果風狂是棋高一籌,勝了這風易一招,也因此贏得了那次族長之位。風易一怒之下便離開大風城,沒想到居然能夠挺過百年劫,一舉達到了地品巔峰。如果不是我已經突破,要想勝過他,恐怕非得用上幾天不可。”
話鋒一轉,說道:“那些被他制住的同伴怎麼樣了?”
風火道:“也不知這廝練的什麼功夫,那些同伴身體毫髮無傷,卻偏偏行動不得,也不能說話,如果再過兩日無法救醒的話,就只好放棄現在的肉身了。左右你如今已經佔據風狂的身體,我們再也無需顧忌什麼,正好可以趁著這機會,把長老會事之人,還有所有大風城之人全部奪舍。”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秦易,又道:“這個寄主的身體,你打算如何疵?”
風狂不解他話中之意,又怕說多了露餡,只得含糊其辭道:“什麼如何疵?該怎麼疵,就怎麼疵。”
不料此言一出,風火頓時如同被踩著尾巴的貓一般,怒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當年如果不是我冒險佔據瞭如今這具宿主,你們現在還全都待在那暗無天日的地下,我如今這寄主因為被幽魂山谷的氣息侵蝕,只剩三年的壽命,你難道想過河拆橋不成?你已經有了這具永生不死的天品身體,莫非還想要和我搶奪這一具身體嗎?”
風狂皺了皺眉,沉聲道:“你若是離開現在的寄主,對外又如何解釋風火的下落?眼下還有眾多的同伴沒有肉身,自然要讓他們先來,況且你還有三年時間,儘可以從容尋找新的寄主,就算大風族沒有合適的,這無邊林海還有其他種族……”
“其他種族?”風火一陣冷笑,“你忘了我們為何要選擇大風族做奪舍物件嗎?如果沒有這些生靈血脈中蘊含的神秘量滋養,你我離開了聖器的保護,早晚會在世界之力的消磨下灰飛煙滅♂舍的機會只有三次,而後就要永遠做聖器的囚徒,我已經用了一次機會,你願回到聖器那連轉身都嫌擠的空間長住只管請便,我可不願。”
“夠了!”風狂輕喝道:“你且先回去,這具寄主的歸屬,我自然會召集議事會商議,如果大家覺得應該歸你,我絕不會有二話。”
這議事會的名字,也是風狂糅合圖恩記憶的收穫之一,根據那些殘缺不全的記憶顯示,這些數量眾多的神魂雖然是以首領為最高領袖,遇到重大事件的時候,卻是需要議事會共同決策,這一點上,倒是同如今的精靈族和林海大多數種族相似。
“議事會還不是你的應聲蟲?”風火寸步不讓地說道:“你的心思我清楚得很,無非就是想要將這寄主留給費勒爾,好讓你的這個私生子早日重見天日,既然如此,就把風火的這具肉身給他好了,用你的話說。左右還有三年的時間,也足以讓他再找到別的肉身了。”
“你雖是首領,又掌控了議事會,可不要忘了,聖器的最大掌控權如今卻是在我的手裡,只要我願意,隨時可以將那些已經奪舍之人,包括你在內,重新收回到裡面,並且永遠也別想出來。”
風狂的心裡一動,表面上卻勃然大怒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天品強者的威壓散發出來,如同大山一樣壓向了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