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呢?”楊傑向一個青年問道。
“堂主在裡面休息。”那名青年答道。
“就師傅一個人嗎?”楊傑再次問道。
“是的,他說您要是來了,可以直接進去找他。”青年再次答道。
楊傑點了點頭,然後吩咐道:“不要有任何人進來打攪我們。”
青年點了點頭,隨後疑惑地問道:“他們是?”
楊傑露出嚴肅地表情,沉聲說道:“不該問的不要問,很多事不是你有資格知道的。”那名青年聽到後,知道自己多嘴了,立刻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我們進去吧”楊傑說道,這句話是對著童浪說的,同時也是對著月光他們所有人說的。
童浪舒了一口氣,穩了穩身形,畢竟十年沒見父親,不管怎麼樣,心中都不可能波瀾不驚,只見他皺了皺眉,穩定了一下心情;開口道:“走吧”楊傑點了點頭,帶領童浪與月光他們走進了一個房門。
一進門,所有人都看見一個身材健壯的中年人正在愜意地喝著茶,吃著水果。在月光一行人看見他的同時,他同時也看到了進來的所有人,只見他微微皺眉,整個人散發出威壓。
一陣排山倒海地氣勢立刻壓著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絕命”眾人不禁感嘆童海的實力,讓他們也不得不警惕起來。
當童海看到為首的楊傑時,便收斂起了自己的氣勢,略帶開心地叫道:“哦,是小杰啊,怎麼現在才來啊,你幹什麼了?身上怎麼這麼髒?”
楊傑聽到詢問吱吱唔唔地說不出話來,而童海和童浪大大咧咧的性格完全一樣,也不管楊傑回不回答,立刻又問道:“咦?你旁邊的是誰啊?我怎麼都不認識啊,怎麼我們烈虎組的人都長變了?不對啊,我不記得有女的啊”
正當楊傑想開口說話,童浪卻先行一步上前,擋在了楊傑身前,然後沉聲開口道:“呵呵,你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童海看見童浪走了出來,然後聽到童浪的語氣,依稀覺得有些熟悉,於是很認真地盯著童浪,忽然,他的臉上微微有些詫異,吱吱唔唔地說道:“小小浪?是你?”
童浪沒有說話,依然是一副冷漠地表情,此時的他,見到闊別十年之久的父親,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好久不見了,你母親還好嗎?”童海這時開口問道。
“哦?你還記得她啊?不過我不知道,我很久沒有回去了。”童浪冷冷地回答道。
童海聽聞,便沉默了
“我當時還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離開,原來是在這裡逍遙地做洪門堂主啊。”童浪忽然諷刺道。
童海聽了這句話,然後在看了看他身後的月光眾人,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因果,於是說道:“原來我們的碰面只是巧合啊,沒想到那個所謂的什麼青幫‘絕命’只是幾個孩子啊,哈哈”
聽到童海的笑聲,童浪感到非常反感,但強壓住火氣問道:“當初你為什麼要離開?”這個問題已經壓抑在他心裡很久了,這也是童浪一直不想回家的原因,他很小的時候父親就離開了,母親對他沒有絲毫關愛,這也是為什麼當初童浪毅然決定跟隨月光,因為只有月光讓他感覺到溫暖。
童海笑了笑,說道:“你也看了,我是洪門虎堂堂主,在認識你母親的時候,我已經是虎堂堂主了,我堂堂一個堂主,怎麼可能縮在那個小地方?”
“所以你就拋妻棄子?”童浪怒吼道。
“拋妻棄子?哈哈傻小子,我可是洪門虎堂堂主,身邊女人多的是,你母親只是其中一個,而且我到現在還不確定你是不是我兒子呢。”童海很不屑地說道,絲毫不帶任何情感。
而他這句話一出,連身後的楊傑都有些忍不住,低聲嘀咕道:“長的一個樣,怎麼可能不是你兒子”而月光等人也都憤怒了。
這個時候,月光走近開口道:“浪兒,我們走吧,我曾經以為我父親是世界上最不負責任的父親,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啊。”
聽到這話,童海立刻憤怒了,再次施放出威壓,讓所有人都有些喘不過氣,童海看了看月光,問道:“小子,我們是不是見過?”
月光在威壓下依舊不低頭,笑著說道:“還記得我啊?我小時候去浪兒家玩過,楊光你記得吧。”
“哦,就是你啊,有印象,有印象,你們走吧,我勸你們離開青幫,不然下次見面,我必取你們性命。”童海變臉變得比翻書還快,前一句還是慢悠悠地問,後一句已經變成了威脅。
“你已經不是我當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