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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病的和陪客都探頭進來檢視,以為發生了什麼緊急情況。

徐慶娣大力撥開閒人,拔腳就跑,可剛出了門又立刻轉回來了,在門口衝宓成功喊道:“宓教授,記得中午一定要等我到了再治療啊,千萬不準提前!這方法可是我想出來的,我要親眼看到全過程,省得又被某些人歪曲事實說我老出些沒營養的主意……啊,好險!”她突然靈巧地一偏頭,避過了又一本衝她飛過來的病歷,那病歷堪堪擦著她的發稍飛到了門外。

她直起身來,正衝何莉擠眉弄眼,忽聽門外有人悶悶地“咦”了一聲,然後有本子落地的聲音。徐慶娣幸災樂禍地說:“哈,這下好了,有人代我中招了。”話音剛落,從門外急匆匆走進來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老年男人,中等身材,背略駝,黎黑的面孔上重重疊疊都是皺紋,頭髮花白,從打扮上一看就是長年從事室外勞作的,深色的化纖褲腳上還沾著泥土,似乎是匆忙出門的,手裡拿著剛剛何莉扔出去的病歷。

徐慶娣向有些尷尬的何莉做了個鬼臉,繞過那那男人揚長而去。

正在專注想事的宓成功根本沒注意到何莉和徐慶娣的暗鬥,他匆匆出門,急著找急診醫生商討電流量的問題去了。

“呃,那個,王義妹在嗎?”老人進來站定,看了看室內幾人,猶豫著遲遲疑疑地問。

一聽這話,室內的幾個人均聳然動容,看起來這就是王義妹的父親了。

許媛忙迎過去問道:“您是王伯父吧?”

“哦,對,我是,剛才是你打電話給我的?”男人忙答,滿是皺紋的臉稍稍放鬆了一些。

“是,是我給您打的電話。伯父,您剛到?”許媛邊說邊很自然地接過男人手裡的病歷本。

一邊的何莉悄悄鬆了口氣,沒想到投向徐慶娣的病歷本會誤砸了王義妹的父親,這可真夠讓人難堪的。

王父遞過那本憑空飛到他臉上的病歷本,又看了看室內,終於看到了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女兒,不由驚叫一聲就撲了過去。

“義妹!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他大聲呼喊著,但王義妹對他的呼喊和推搡毫無反應,仍然一動不動地躺著,就象沒有知覺一樣。他忍不住抽泣起來。

“伯父,別這樣。義妹早晨突然神志反常,剛才醫生給她打了鎮靜劑才安靜下來,所以現在您喊不醒她。”許媛把王父拉了起來,何莉也過來幫著勸解。好一會兒,王父才冷靜下來。

他坐在王義妹床頭,幫女兒掖了掖被角,悲痛地喃喃說:“怎麼會這樣?兩個月前,她媽不慎摔了一跤,把腳給摔斷了,在醫院躺了半個多月,這幾天才能下地走路,沒想到義妹又突然這樣,我這是前世作了什麼孽,家裡怎麼竟出這種橫禍啊?”

何莉和許媛心裡驚疑不定,不由面面相覷,有心想再勸解幾句,但又實在想不出合適的話來,在這個傷心的中年男子面前,任何勸解的話都顯得有些蒼白,兩人正躊躕間,有人給她們解圍了,說話的人是林海。

“嗯,你家房子造了幾年了?”從王父一進屋,林海就盯著他看了又看,現在才開口說話。

“哦,造了有十年了。”王父詫異地看了看林海,不知道這老者為何要問他這個。看他端坐在屋內的樣子很有氣勢,不象是尋常人,所以沒有猶豫就回答了。

“這就是了……你家的大門是不是正對著一條大路,這路以前是直的,最近被改成了弓形?”林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問。

“什麼?老先生你怎麼知道?”王父臉色倏然一變,驚訝莫名地盯著林海。

“嗯,還有,你家屋前在兩個月前是不是新開了一個塘,這塘是三角形的,其中的一個角正好衝著你家?”林海並不理會王父的問題,慢悠悠地接著又說道。

王父大驚,過來衝著林海撲通就跪下了:“求大師賜教!”

何莉和許媛大駭,不知道王義妹的父親怎麼對著林海跪下了?再看林海,倒是受之泰然絲毫不以為意。

林海看了看王父,輕輕搖搖頭,也不說讓他起來,只是嘆了口氣,說道:“說起來,你的房子是犯了尖角煞和反弓煞兩個大煞了,怪不得家宅不寧,家裡人會連連出事。尖角銳利和反弓之弓箭,這些都是具有較強殺傷力的陽宅風水之大忌,你在改路和開塘之前怎麼不先請個風水先生看看?”

王父低著頭,臉色煞白,大冷的天,額頭上卻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細小汗珠,嘴裡反來複去斷斷續續地說著:“求……求大師……破……解。”

“還好,那路和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