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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陸羽在房內也聽見了這些對話,只覺得這個夜修盟的凝丹修士說話聲音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聽見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剛才在外面陸羽的視線也曾掃過這個夜半球的修士,印象裡,那是一張陌生的臉,陸羽可以肯定,他從未見過這個人。

那凝丹修士慨然說道:“找陸羽的麻煩自然不關我的事情,但是你們的言語對夜修盟不敬,我卻無法坐視,我可不是陸羽,只要我召喚一聲,夜修院就能來上百個同學,難不成你們還想挑起兩個半球的爭端不成?”

那滿臉橫肉的元嬰修士聽到這些,連忙將手一擺,制止了自己人的喧譁,向這凝丹修士一拱手道:“這位朋友,你流連在此,可是那陸羽的朋友?”

在明暗界中,若是築基以下的平民打個群架倒也沒人過問,但是權力階層向來嚴禁兩個半球的修士群毆,一旦發生這樣的事情,不問是非曲直,參與者一律嚴懲不貸,橫肉臉也是害怕把事情鬧大,才開始和這名凝丹修士對話。

凝丹修士也拱手道:“除了剛才那一瞬,我和陸羽還從未謀面,談不上是朋友。”

橫肉臉語氣一緩道:“既然不是朋友,那麼你也是來找陸羽麻煩的了?”

哪知這凝丹修士卻不順著臺階下:“不是朋友就一定要找麻煩麼?我為什麼要找陸羽的麻煩?”

橫肉臉的臉色又有些難看:“在下肖木鬥,請問朋友怎麼稱呼?既然你與陸羽非敵非友,那麼還請作壁上觀,這小子不敢出來,我們就堵在門口罵到他出來。”

“我叫木易火奐,嘿嘿,堵在門口罵?我看你們堵不了多久吧,文刀君羊可是快回來了,就你們這十幾名修士,當真要跟皚雪宗作對麼?”凝丹修士報了名字,然後反問肖木鬥。

肖木鬥色厲內荏道:“哼,我們只要不離開這明暗界的東片,我就不信那皚雪宗能拿我們奈何!”

木易火奐冷笑著撇了撇嘴:“那要看你們奈何文刀君羊的程度了,若是過了分,嘿嘿,就憑你們這境界,上天入地也活不了命才是真的。”

肖木鬥擺出一副不服氣的表情道:“朋友你這話未免危言聳聽了,文刀君羊和陸羽的事情都快傳遍整個明暗界了,我們說說又有何妨?”

木易火奐哼了一聲道:“是傳遍明暗界了,可你是看見了還是聽說誰是當著文刀君羊的面傳這件事情的?你還當面說說,敗壞夜修盟副盟主的聲譽這條罪責,你擔得起嗎?”

“這……”肖木鬥沒了詞。

“都給我滾蛋!這裡也是你們幾個小雜魚喧譁的地方嗎?跑到這裡來鬧事,找死不成?”一個橙色袍服的老者出現南樓門外,一臉不耐煩地呵斥道。

陸羽在床上聽木易火奐和肖木鬥談論文刀君羊和他的事情,心中又對文刀君羊的身份疑慮起來,眾口鑠金啊,當人人都說文刀君羊和陸羽的關係不正當時,陸羽也無法堅定自己的信念了。只恨外面這些混蛋,不敢進門就汙言穢語的詆譭人,就算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可這事跟他們這些人有何相干?

居然傳遍了明暗界了,是誰這麼吃飽了沒事幹,傳我陸羽和君羊的事情呢?這個傳言的始作俑者也是該死。陸羽恨得咬牙切齒卻不能出門跟外面的人拼個死活,也是鬱悶到了極點,那木易火奐話裡話外多少有點向著陸羽,陸羽也感覺到了,只不過這人素未平生,顯然也不會幫助自己驅趕這些潑髒水的傢伙。

陸羽再也無法靜臥養傷,正要起床到視窗回罵時,卻聽見了右樂朵的訓斥,陸羽心中大樂,他把圍棋妙手教給了師兄,卻沒想到師弟回來幫他解圍。

肖木斗的聲音又從窗戶中傳了進來:“這位前輩,我們是……”

“滾!你耳朵聾還是腦子笨,我說滾你聽不見嗎?再不滾我讓你滾都滾不了!”右樂朵咆哮道。

肖木鬥心中這個憋屈啊,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這面對的可是高了兩個境界的合體境修士,整個明暗界也沒有多少合體境,這樣的人捏死他也不會承擔任何後果,只是這合體期修士明明也是晝半球的人,為什麼要幫陸羽解圍呢?肖木鬥也沒時間細想,匆忙向身後打了個手勢,帶著一群跟班轉身就走,交待場面話?人家合體境修士可沒給他這個臉。

看著這群人走得蹤影不見,右樂朵並沒有進入他居住的南別墅,而是走向左炎金的北別墅,還有一盤棋沒有下呢,他想問一問左炎金,是否立即開始最後一盤賭棋,同時他也需要把此次出門辦事的結果知會他的師兄。

在經過陸羽門前時,右樂朵停在了木易火奐的身邊,說道:“這位想必是名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