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錢袋也不見了,她知道陸羽出門去了,只是不知道是否回了寡婦村。
文刀君羊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貌,正打算趁陸羽不在的時候,出門去找三冗豸才,問問他是否找到了丁雨晴的下落,卻聽見客房門外有人敲門。
文刀君羊開門一看,一個蒙面女子站在門外,手中捧著一隻從未見過的奇獸,看那樣子,竟然與陸羽講述的狐狸狗很是相似,女子身後有兩個侍女抬著一副擔架,擔架上明顯躺著一個人,只是被白布蓋住了全身。
那女子將面紗摘下,露出了一張絕美的臉,然後才輕聲說道:“君羊姐姐,小妹孑雯,有要事相告,可否借用你的房間一談?”
文刀君羊久已不去明暗界,當年她是見過孑雯的,只不過那時候的孑雯不過是7、8歲的小姑娘,不想今日在這裡見到,已經長成了大美女了,關於新的雙子星美女排行一說,文刀君羊也是知道的,此刻她略一打量孑雯的容貌,不禁暗暗點頭,這丫頭的模樣的確不遜於己,不過將她排在第二,或許是因為年齡的原因吧,若是同齡,文刀君羊覺得不會落後孑雯半分。
文刀甫生和孑與圖同為夜修盟首腦,兩人都是洞虛修士,自然是以兄弟相稱,因此文刀君羊和孑雯以姐妹互稱也是必然。
“雯妹妹快請進來,我們客廳說話。”文刀君羊也很大方,她除了在情感的需求上有些惹人非議之外,其他方面還是很好很優秀的一個女人。
在文刀君羊的引領下,孑雯走入了7號客房的客廳,兩個侍女也抬著擔架跟了進來,文刀君羊見狀皺了皺眉,心說第一公主要跟我談事,進我房間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怎麼兩個僕人也如此的不懂規矩?竟然抬著擔架就進來了。只不過文刀君羊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來,她知道孑雯會給她一個解釋。
文刀君羊示意孑雯落座,孑雯卻並不坐下,只是將手中的狐狸狗放在了椅子上,然後對著文刀君羊深深一躬,說道:“君羊姐姐,小妹對不起你,在這裡給你道歉了。”
“這是從何說起啊?”文刀君羊一頭霧水,不明所以地等待著孑雯的下文。
孑雯一臉黯然和悔恨的表情,向那兩名侍女揮了揮手,侍女們放下了擔架,躬身退了出去。
孑雯走到擔架前,輕輕地、緩緩地揭開了白布,那白布下面露出了一張英俊的男人面容,寧靜而安詳,彷彿是睡著了一樣,正是陸羽。
文刀君羊看清了陸羽的面容後,頓時只覺天旋地轉,雙膝一軟就跪在了擔架的旁邊,剛剛覓到的稱心如意郎君啊,怎麼就這樣離開了呢?文刀君羊呆滯的目光看向陸羽的臉,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也沒有再看孑雯一眼。
孑雯能夠理解文刀君羊的悲傷,想到陸羽是為了救她而失去了生命,孑雯的眼淚先流了出來,一滴滴的落在了陸羽的臉上,她流著淚,輕輕地、緩緩地將陸羽為了救她而死的事情說了一遍。
文刀君羊也流出了眼淚,同樣也落在了陸羽的臉上,她只是無比愛憐地看著陸羽的臉,孑雯的訴說,她彷彿聽見了,又彷彿沒聽見,她沒有去問甚至根本沒有去想陸羽為什麼要救孑雯。
孑雯說完了,也就不再說話,只是蹲在擔架的另一側繼續流淚。
房間中的空氣都彷彿融入了兩個女子的悲傷,沉重而壓抑,沒有人發出聲音,兩個美女就這麼默默地流著眼淚,那些淚水有一些順著陸羽的臉龐流向了髮際,也有一些直接落進了陸羽的唇齒之間。
文刀君羊首先有了動作,因為她發現陸羽的長髮亂了,她伸出手,仔細地整理著陸羽的頭髮,把它們歸攏好,再撫平在陸羽的耳後,然後她說話了:“雯妹妹,你是否先回避一下,我想幫陸羽洗個澡。”
孑雯點了點頭,卻又說道:“君羊姐姐,你給他洗澡的時候我轉身就是了,只是你能不能幫我找一個梳子來?陸羽救了我的命,我卻沒有為他做過什麼,我想替他梳理一下頭髮,否則我心一生難以安寧。”
文刀君羊想了想,將那片白布整個掀起,摺疊好以後說道:“我要帶他去衛生間洗澡,你幫我抬一下吧。”
以修真者之能,不論兩位美女中的哪一個,都可以用神識將陸羽送入衛生間,只是那樣就顯得對死者不夠尊重了,所以文刀君羊還是選擇了兩人輕抬。
到了衛生間後,文刀君羊也不再跟孑雯客氣,直接說道:“雯妹妹你扶著他不要倒下,我替他把衣服脫了,你閉上眼睛吧。”
孑雯知道文刀君羊也是使用清洗術來幫陸羽洗澡,於是她雙手注入元力扶住了陸羽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