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師父啦,不過我自小就很少見他,圈子裡的師叔們都很少有見過他的,李寄的師父是一個神秘的大刀匠。”秋水歪著腦袋說。
“李寄也很神秘啊。”思南想了想說。
“是啊,師兄這個人和他師父一樣,也是個秘。”秋水想了想,又把話題扯開:“就連他的刀,在藏家眼裡也是一種永遠不可以理解的神秘美,所以,很多時候,千金難得,甚至有人把擁有一柄師兄的刀當成一個人生心願。”
“你的刀也挺別緻的啊,聽林老師說,也有許多人喜歡啊,聽林老師說還有很多人是你的Fans。”思南想起昨天吃飯時,秋水送她的史努比造型的小刀。
“哈,我的Fans都是一般人,師兄弟的Fans可都是有來頭的人物。”秋水馬大哈似的笑著說:“師兄老說的我做的不是刀,是勺。”
“但你的刀讓人覺得快樂啊。”思南說。
“啊,你說的太對了,我就是希望我的刀可以帶給人開心和快樂,所以我的刀是快樂刀,思南姐姐你好厲害,看來可以做我的紅顏知已了—但就怕師兄吃我的醋。”秋水說完做了一個鬼臉。
“兩個丫頭在聊什麼呢?”林老師突然出現在眼前把兩人嚇了一跳。
“我們在談我師兄,林老師你嚇了我們一跳。”秋水說。
“哦,秋水,跟我們說說你師兄吧,他好像沒什麼家人。”林老師說。
“他有家人,父親,母親,還有一個姐姐,不過從十歲起,他就和師叔在一齊,以後也再沒回過家。”秋水靜靜的說:“但聽師父說師叔對師兄像鍛鑄大馬士革鋼刀一樣,嚴格得嚇人。”
“我經常看到李寄用一個黑冰狼打火機燒信件,這是怎麼回事情啊。”思南問。
“那是他父母親給他的信。”秋水看了一下林老師接著說道:“我們先找個地方坐著聊吧?”
三人來到市中心的“白狐PUB”叫了一些冷飲坐著。
“師兄其實比我還小一歲呢,其實我這次來,是師叔叫我來的照顧這個呆瓜的。”秋水看了一些思南又壞笑著說:“不過,要早知道他會遇上思南姐姐,我就不用來的。”
“啊,李寄不是你師兄嗎,怎麼還會比你小啊?”林老師和思南都瞪大了眼睛。
“哦,因為他是師叔的嫡傳弟子,而他師父又是我們這一派刀匠的總老大,所以,為了尊重刀王,所以,我們都尊重李寄為師兄,其實他還是個小弟弟呢,當然,他對一些年紀大的師兄也不會託大,而反會叫他們師兄。”秋水說道。
“李寄除了做刀,別的很白痴,所以師叔讓我來照顧點他,可他連門都不我進。”秋水噘著嘴說。
林老師一聽這話,開始笑了起來:“秋水,你也是個孩子啊,你師父看來是個老頑童吧—讓一個孩子來照顧另一個孩子,真是胡鬧。”
“哈哈,但我能照顧好自己吧,如果周圍沒有餐廳的話,師兄除了泡泡麵和白不煮雞蛋別的可能什麼都不會,他可是師叔的寶貝徒弟,要是餓廋了,師叔不得心疼死才怪呢,所以,當我決定要考醫學院時,師父就讓我來順便照顧一下他的寶貝師侄。”秋水的話讓思南覺得這倒是像李寄的性格。
“你們還真關心李寄呢。”林老師說。
“因為他除了呆一點,是個生活白痴外,是個不錯的人,而且又是難得出世的天才刀匠設計師,大家都很寵他。”秋水又壞笑著說:“思南嫂子,你信不信,師兄今天肯定在忙著逛超市去了。”
“壞秋水,不許再拿我開玩笑。”思南一下紅了臉。
林老師又接著問:“為什麼啊。”
“因為,師兄平時家裡只會儲存速食食品和罐頭,他怕我去了笑他一個大男人連最簡單的菜都不會做。”秋水說。
“他不會那麼笨吧?”思南和林老師異口同聲的說。
“不信,我們今天想辦法去他家一趟,你們就知道了。”秋水笑著說。
“可是他住那兒我們都不知道。”思南突然覺得自己也開始對李寄的生活感興趣了。
“哎呀,你這個嫂子怎麼當的啊,未來老公的住處都不知道,以後管得住我的紅刀匠師兄嗎?”秋水壞笑著取笑思南。
“才不是呢。”思南賭氣的說:“你是當了他多少年師妹,不也不知道他住那兒嗎?”
“放心,我突然不知道具估的地址,但是,我能猜出他住在什麼位置。”秋水眯著一隻眼睛神秘的說道。
“怎麼猜啊,你又不是他肚子的裡的蛔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