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裡的煎餅果子:“小楊,雯雯呢?昨晚沒回來啊。
咦?這麼快就雙宿雙飛了?楊平拿出電話:“我這就打電話問問,別急。”
楊成瑞放下筷子:“你不是和雯雯都在一起嗎?怎麼把人家小姑娘一人撇那兒?”
傅瑾咳嗽兩聲,在桌子下面踢老伴兒一腳。小聲提醒:“別人多的時候訓孩子。”
楊平一個的話過去才知道,昨晚陳雯被小鹿收留了,馬上就回來。
這邊電話剛掛,又有電話進來,這次是那志強,說是一家三口要上門感謝楊平的救命之恩。
楊平受之坦然,要不是他恢復那薇的內臟和肋骨的傷勢,估計這陣兒那志強兩口子正以淚洗面呢。
“爸媽,家裡一會兒要來客人,就是這次回來路上遇到的出車禍那家人,”楊平看桌上有份沒動的煎餅果子,“磊磊,你吃飽了沒?”
“嗯,我吃了兩份呢,”磊磊拍拍圓鼓鼓的小肚子,“煎餅果子真好吃。”
“那是,我買了十份兒,等了半小時才好。”
楊斌收拾自己和丁梅的碗筷:“那趕緊收拾收拾,院子裡全是水晶碎末,來人不好看。磊磊,吃完了幫忙掃地擦桌子。”
“誒!”磊磊大聲答應,拿起抹布這擦擦那兒抹抹,這點比臭寶強,喜歡幹活,大人做飯搞衛生,把他忙得不沾點兒。
丁梅笑著搶過兒子手裡的抹布,指指院子:“你去掃掃地,這裡面我來收拾。”
陳本堂還給楊成瑞解釋:“伯父,那天好凶險……”正說著由打外面進來一人,正是陳雯。
陳雯不好意思地給大家打個招呼,回屋洗漱。其實也滿清爽的,就是需要捯飭捯飭化化妝。
那志強一家到的時候,陳雯已經打扮得水靈靈的,跟著楊平出去接人,
那薇腦袋上的繃帶已經取了,額頭貼了塊紗布,其他小口子就貼了幾條創可貼,不過能看得出青春可人。
陳雯比那薇大一兩歲,親熱的過去拉住她的手:“那薇你好啦。”
那薇頭髮被剪得短短的,有點**頭的意思,點起頭來像顆蘑菇,聲音略顯沙啞:“嗯……謝謝……你們救我……”
那志強兩口子嘴張的老大,楊平奇怪:“那先生裡面請,您這是?”
那志強壓住心裡的激動解釋:“薇薇出事後幾乎不說話的,看來還是要和同齡人交流啊。”
錢玉玲眼睛溼了,拿紙巾擦擦:“好好,真好,陳小姐還要麻煩你和薇薇多說說話。”
“哈哈,別站門口說話了,”楊平拍拍手,“裡面請。”
“嗬,小楊,這院子不簡單啊,”那志強是根紅苗正的八旗子弟,也住的是四合院,雖然改造完比這裡大,但位置就不能和這裡比了,“小楊是真人不露相,藏得深啊。”
“呵呵,那先生說笑了,哦,這是我爸媽,這位是我哥,我嫂子,磊磊叫那伯伯……”
楊平給迎出來的家人介紹那志強一家,一番客氣後,大家坐在正堂說話。
傅瑾拉著那薇心疼:“這姑娘傷的……以後可不敢開車了。”
錢玉玲點頭附和:“嗯嗯,家裡車鑰匙都收起來了,這次真是嚇死我們了,幸虧遇上小楊……“
“是啊,小楊,陳先生,雯雯小姐都是古道熱腸,”那志強從愛人身邊拿起一個紙袋放在方几上:“楊叔,這是我很多年前收藏的一副qi功先生的字,室靜蘭香。來的時候不知道該帶什麼禮物,就隨手拿了副字,不成敬意啊。”
楊成瑞實在人,點頭笑:“誒……來就來,還帶什麼禮物,喝茶喝茶。”
楊平也沒客氣,他是不知道啟gong先生字畫的價值:“客氣了,那先生,咦,這字怎麼裝這麼小的袋子?”
那志強呵呵笑:“哦,這字還沒裱。”
楊平腹誹,送副字還不裱,太摳了:“我們這兒衚衕口就有家南方人裝裱字畫的,下午去裱好掛起來,正好我那屋牆上啥都沒有,謝謝啊。”
那志強眨巴眨巴眼睛,乾嚥口吐沫:“呃,小楊,那家裝裱店我路過的時候看到了,是機器裝裱的,嗯,不太好。”
“沒事兒,人家速度快。”楊平不以為意。
那志強臉抽的厲害,錢玉玲哈哈笑他:“小楊是不懂這個,你是白費心思了,小楊,你那哥想著你住這樣的宅子,我們拿別的東西來上不得檯面,就把他珍藏的這幅字畫給你送來了。qi功先生的字五六年前還是一萬一平方尺,現在翻了近二十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