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憤怒,知道是有人在背後事先故意放出鎮裡要關停這條街的風聲,然後暗中唆使商戶圍著市區檢查團領導進行“兵諫”——其真正用意如何,昭然若揭了。
郝建年陪著李好年等市區領導匆匆離開,彭遠征獨自一人站在那裡,身前是數十名沉默但卻堅持不走的商戶,而他的身後則是李雪燕和賈亮。
彭遠征沉默良久,嘴角才輕輕一抽,“我問問你們,誰跟你們說,這條商業街要關停了?”
“今天,市區檢查團來鎮裡檢查工作,又是誰讓你們過來搗亂的?”
彭遠征的聲音非常冷厲。
一個商戶嘟囔了幾聲,又嚷嚷道,“彭鎮長,你就說是不是吧?別管是誰跟我們透露的訊息——我們就來問問彭鎮長,為什麼說話不算話,既然要關停,為什麼虛晃一槍,說什麼要擴建改造,還騙我們都跟鎮裡簽了拆遷補償協議?”
“你們當官的一句話說關就關了,我們靠什麼吃飯?你們這是往絕路上逼我們!”
另外一個女商戶跟著嚷嚷起來。
“閉嘴!”彭遠征怒喝一聲,“誰說話不算話了?我告訴你們,商業街改造擴建專案已經得到市區和省裡的審批,審批手續已經下來,馬上就要招商引資進行招投標,十月底之前就要動工!”
“都給我回去,明天,鎮裡——黃鎮長和賈鎮長會召集所有工商戶和住戶召開座談會,進行最後的拆遷動員!”
彭遠征這句話一出口,已經有幾個商戶打了退堂鼓。他們來鬧,無非還是為了利益,昨天下午也不知道從哪裡傳出小道訊息說鎮裡要關停這條街,有些商戶就串聯起來,準備去鎮裡鬧鬧。而剛才,看到有上面領導過來檢查工作,就喊了一嗓子,組織了幾十個人衝過來。
“老賈,你來跟他們說!”彭遠征扭頭拂袖而去。
彭遠征一走,賈亮就沉下臉怒斥道,“彭鎮長的話你們都沒聽到?鎮裡領導能在你們面前放空炮?你們知道,彭鎮長為了這個專案費了多大的勁?跑了區裡跑市裡,跑了市裡跑省裡,到處求爺爺告nǎinǎi,還不容易才把手續辦下來!”
“趕緊都給老子回去,再不回去,有你們好果子吃!”賈亮大喝道。
在鄉鎮工作,有些特殊xìng。在很多時候,工作方式和工作方法區別於機關,該硬的就要硬,該嚇唬的就要嚇唬——有些鄉鎮幹部是大嗓門,看上去比較簡單粗暴,就有這方面的因素。
如果一味軟綿綿地做耐心說服工作,肯定不會有效果。幾十個商戶這才悻悻離去,賈亮長出了一口氣,向站在一側的李雪燕嘆了口氣,“李書記,這些人……真是很難纏——我看,這接下來的拆遷工作,也不太好搞。別看他們答應地好好的,又跟鎮裡簽了協議,但實際上,隨時都可能翻臉漫天要價。”
“再難,也得搞啊。”李雪燕幽幽一嘆。
兩天十八更收官:拜謝支援拜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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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十八更結束了,五萬四千字。我也到了所能承受的極限。
首先感謝大家對我的包容,對我頻繁的單張給予了最大程度的包容。再次拜謝大家這兩天以來的月票支援,感激涕零!我無法一一列舉你們的名字,但你們的盛情厚意我將牢牢銘記在心。而這些內心的感動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本月的月票戰,還有一天就要落下帷幕。在最後的時刻裡,我懇求所有訂閱本書的讀者,檢查一下看看還有沒有遺落的月票,投出來,投給《高官》,讓我們繼續披荊斬棘,破浪前行!
永不言敗!直至最後一刻!縱然失敗,我們也曾經努力過、奮鬥過,再無缺憾!!!
喊票的那些單張,其實多數書友應該能理解,因為這是調動作者個人情緒的一種方式,我仍然還是那句話,我只是用我自己的方式來戰鬥!不是跟誰戰鬥,而是挑戰自己的極限!
相信,所有的作者,不管是成績好的、還是成績差一點的;不管是白金,還是普通寫手,對於自己的書都像孩子一般地愛護——凡此種種,都是心血的結晶,都是沒rì沒夜殫jīng竭慮熬出來的。沒有一個作者會不把讀者當回事,更不敢草率敷衍。
明白,一個並非天才的寫手唯有勤能補拙。兩天以來。十八更,五萬四千餘字!這不是歇斯底里的嚎叫,亦不是滾落鍵盤的撒潑,這是一個字一個字用心寫出來的,一個字一個字用手指頭敲打出來的!之所以選擇更新換月票的方式,因為我知道,在競爭激烈的,在讀者擁有太多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