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了？還要不要升級裝備了？還要不要買魔理沙的奇異蘑菇了？

這垃圾遊戲，還能不能愉快的玩下去了？！

“尼瑪！那個死妹控在獵人副本里幾乎整場打醬油，竟然輕輕鬆鬆的收穫了7000生存點，而我打生打死，幾乎兩次險些喪命，最後也只能拿了3000生存點，這太不公平了，他媽的到底誰才是主角啊？！”想起剛才林塵還在自己面前炫耀生存點，湯成的心裡頓時感覺很不平衡。

“你覺得他的收穫在你之上嗎？”小蘋果忽然以古怪的眼神望著他。

“他7000，我3000，他兩張卡片，我一張卡片，難道不比我多嗎？”湯成反問道。

“如果僅僅是明面上的資料，他的確要在你之上，但如果全部加起來，他卻連你的零頭都算不上。”小蘋果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在獵人副本里最大的收穫並非是資料上的獎勵，而是你收服的幻影旅團……你自己算一下吧，你從新手副本開始到現在，總共花了多少生存點來強化自己？然後又自學海軍六式，學會念能力，這些如果全部轉換化成資料，又是多少生存點？還有在進輪迴世界前，你本身所擁有的能力。這些如果轉化成資料，又是多少生存點？”

“如果要把一個普通人強化到你這樣的程度，至少也需要五萬的生存點，而且這還不算輪迴卡片。但就算是這樣，你的實力也僅僅只與幻影旅團的非戰鬥成員相當，那麼你再算一下，在你把幻影旅團收服的現在，就算每個旅團成員只相當於五萬生存點，你得到的又是多少？”

“60萬生存點，而且還是以最低的價值來算。”不等湯成說話，小蘋果就自行回答道，“如果把這60萬生存點用來武裝強化12個普通人，你覺得他們的戰力能和幻影旅團相當嗎？不！能達到他們一半的實力就已經非常不錯了。而且，就算拋去實力方面的差距，經驗、意識、心態以及忠誠，這些東西都不是可以用資料來計算的，現在……你還覺得你的收穫在林塵之下嗎？”

“呃！”在小蘋果一連串的反問之下。湯成頓時語塞。

這個世上很少有人能把湯成說得啞口無言，但如果有的話，那絕對是小蘋果莫屬，畢竟從資料層面上來說，小蘋果就是另一個湯成。

“你這麼說倒也有道理，但問題是他們對現在的我並沒有幫助啊。”

“他們的價值在於未來。”小蘋果正色道，“或許現在的你還不明白。但等你經歷過區域對戰後你就一定能夠理解，在輪迴世界裡，僅靠自己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站在頂點的，不管多麼強大的人，他都需要有能夠依靠信賴的隊友。”

“然而，如果是挑戰者的話。想要找到一個真正值得信任的隊友卻非常困難，即便是在團隊之中，為了利益而出賣隊友的也大有人在，所以，對於挑戰者而言。讓從者成為自己的隊友就是最好的選擇。但，想讓一個劇情人物對你擁有90%以上的忠誠度，同樣無比困難，可是你呢？你僅僅透過一個副本，就讓12個實力強大的劇情人物臣服於你，不僅每一個人對你的忠誠都達到90%，甚至還有100%……你覺得這是可以透過資料來衡量的嗎？”

“因為是現在，所以我可以告訴你，東庭上層最強大的兩名挑戰者，女王和公主，她們直屬團隊裡的成員，幾乎都是副本世界裡帶出來的從者，可即便如此，她們的從者數量也沒有超過兩位數，而你……擁有12人！”

“……”聽到這番話，湯成頓時陷入了沉默，直到許久後，他才撓著腦袋，一臉沉思的表情，“這麼說來，我簡直碉爆了！”

“……”

“怎麼了？”

“……”小蘋果沒有說話，而是以一種非常古怪的眼神看著他。

“嗯？”雖說類似的眼神，湯成並不是沒有在小蘋果的身上見到過，但這次他卻感覺到有著些許的不同。

“你……”忽然，小蘋果開口了，“你就從來沒有想過，你在獵人副本時的違和之處嗎？”

“哪裡違和？”

“其實在瀏覽過你的副本經歷後，有一件事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小蘋果以極其嚴肅的表情看著他，“系統不會發布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所以，遠遠超越挑戰者能力所限的任務不可能存在，比如收服幻影旅團，哪怕只是可以選擇的主線，這樣的一個任務也不會讓一個連區域對戰都沒有經歷過的挑戰者碰到，而你卻偏偏遇到了……甚至，你的念能力的確有機率完成這個任務，也的確完成了這個任務。”

“所以，這哪裡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