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阻止兩人的鬧劇“你們倆鬧夠了沒?要鬧就給朕回到勤王府繼續鬧。朕沒時間聽你倆吵。滾。”
海珞吟無語地撇了撇嘴,看著在此時顯得特像個在賭氣可拼命裝沉穩的小孩的他,無奈地嘆了口氣。
應天瑾淡淡的聲音在偌大的空間裡響起,卻沒傳來回音。海珞吟知曉他已經儘量壓低音量了。
耳邊傳來應天瑾憤怒的聲音,海珞吟連忙轉過頭,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同樣不服輸地嗆回“死玉兔,你不吻我,我會咬你麼?你在罵人之前,能不能先檢討自己的行為?像你這樣的流氓,我最不屑了。”
海珞吟無語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頓時感到一絲慌亂。
可現在怎麼卻……
聽見海珞吟發出的聲音,應天瑾怨恨的眼神直直地盯著眼前的女人,咬牙切齒地出聲吼道“死女人,你屬狗的還是屬豬的?你咬朕幹什麼?”
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伸出舌頭,海珞吟也沒什麼表示。直到一股冷嗖嗖的晚風吹來,海珞吟這才察覺自己嘴上還掛著兩人的口水。
耳邊響起應天瑾憤怒的話語,海珞吟先是一愣,後伸過頭仔細地觀察著應天瑾所示意的部位。認真一看,果真是流出了些許的血。
海珞吟懷著歉意地咬著唇,可表面上還是不願意服輸。移開視線,海珞吟故作沒看見般刺激著應天瑾“那是你舌頭薄。我才輕輕地咬了一下,怎麼可能會流血?要不是你自己事後咬的,那就是你舌頭的厚度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不過如果是這兩者之間選一個,我更喜歡選擇第二個。”
“海珞吟!”應天瑾冷冷地看著毫無歉意的海珞吟,簡直快要氣炸了地開口,“朕不管這些,舌頭是你咬的。所以,你要對朕負責。”
☆、第七十四親 要走了
海珞吟轉過頭,訝異地看著直稱要自己負責的應天瑾,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太久沒挖耳屎,所以聽錯了。愣愣地看著他,半響海珞吟這才驚恐地開口“你搞錯了?我是個女的耶。你堂堂一個大男人,要我這麼一個弱小女子為你負責?開玩笑也不是這種玩法,大爺?”應天瑾凝視著驚訝無比的海珞吟,相反之下顯得從容不迫。嘴角掛著壞笑,應天瑾調高眉頭,一副小痞子的樣子,妖孽地看著海珞吟,地回答海珞吟的疑問“朕沒搞錯。剛剛不知道是哪個有膽子說卻沒膽子承認的人說,朕不是個男人的?既然朕不是男人的話,那麼你就可以對朕負責任了。朕很鄭重地說一聲,朕可沒在開玩笑。”應天瑾的話一說出口,海珞吟臉上立即浮現出一絲尷尬。靦腆地看著一臉壞笑的男人,海珞吟咬著唇,乾笑道“你聽出我話中的意思了啊。早說嘛。”海珞吟咬著唇,擺出一副無知少女的姿態,害臊地看著應天瑾,臉上露出一抹僵硬的笑意,傻愣傻愣地眨著眼睛。王公公收回思緒,看著臉色越來越不好的應天瑾,深怕他再次病發,只能使出最後的絕招。聽大人愣。海珞吟聽著應天瑾那淡漠的話,眼裡滿是失落。海珞吟腦海裡想著這些疑問,心裡滿是掙扎。一邊是理智,一邊是感性。有那麼一瞬間,海珞吟不知道自己應該選擇那一邊。自己到底該不該相信應天瑾,要是相信了,又是什麼理由;要是不相信,那又是為了什麼?聽著海珞吟冷淡的語氣,應天瑾先是一愣,後才深吸了一口氣,無奈地說著“你好好休息。朕會盡快找到證據的,你就放心。在這裡,不會多久的。小東西,記住。不管誰來看你,千萬別輕易地相信她(他)的話。生人勿信。要是他們給你吃什麼,千萬別吃。就算是母后,那也得小心。記住了。走了。”翌日。不過,誰讓她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呢?她才不會做出無情無義的事情。她會做的,卻是能讓一個人抓狂的事情。“皇上,皇上還是吃點早膳?”應天瑾看著衣襬上的那隻小手,眼裡掠過一絲疑慮,可隨即卻又將海珞吟緊拽著自己衣襬的手給硬生生地拿開,故意轉過頭不去看她那可憐兮兮的表情。應天瑾穩了穩情緒後,無情地說著海珞吟最不想聽見的話“朕不能一直待在這兒。有事就吩咐守衛們一聲,他們就幫你的。”而昨日剛從地牢回來的應天瑾就這麼聽著她的哭聲,聽了一晚上。雖然那惹人心煩的哭聲從來沒間斷過,可應天瑾卻沒心思去理會。就這樣,他就聽著那可怕的哭聲,整宿不吃不喝也不睡——現在夜已深了,要她自己一個人呆在這兒寧靜的地牢裡,她還真是毛骨悚然。要知道,每到深夜十二點,那便是阿飄出來遊蕩的時分。而且,在這陰冷的地牢裡,誰知道曾經死過幾個人啊?要她自己一個人待在這兒,她才不幹呢!又不是傻子。身後傳來海珞吟那著急的問話,應天瑾聽著聽著,身子不由地變得更加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