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討論了進入希思羅機場的案子,我們正在等部長最後的決定。上述事情,我們沒有任何不當之處。當條件合適,我們已經透過國家航空管理局、交通部、歐共體和高等法院取得補償。我們沒有對您和科林?馬歇爾爵士做出任何個人攻擊,我希望你們公司表現出同樣的禮貌。
我的信只是一相情願,接下來一個星期,威爾收到一個自稱是弗蘭克?都布森的電話,他是個私人偵探,想同威爾立即見面。他建議地點是滑鐵盧車站下的一個酒吧。威爾和我們的律師一道前往,弗蘭克告訴他們一個叫“克羅爾夥伴”的偵探所正在調查我和整個維珍集團。弗蘭克問威爾自己是否可以為維珍工作,抵制克羅爾所做的任何事情。威爾感謝他的情報,但是謝絕他的幫助,因為我們從沒有用過私人偵探。2月5日我收到金男爵的回信,他引述了自己在《星期天電訊》上的講話:“我管理我的航空公司,理查德?布蘭森經營他的公司
。祝他好運。“他補充說自己不願對此事說得更多。這封信的簡短正昭示了其中的傲慢,顯然金男爵蔑視我。金爵士的信裡只有兩句話,他不想讓我交”好運“,他還會對著無數人連續不斷談論”這一問題“。有關金爵士的信的另一件奇怪的事情是他沒有直接郵寄給我,而是在一份報紙上做了回應,。就像英航努力打壓維珍航空、讓它消失在視野裡一樣,對我來說金男爵假裝我沒有存在。
第十二卷
23。無恥勾當(1991。2—1991。4)(1)
“我接到一個來自英航的男人的電話,”維珍航空的市場經理克里斯?莫斯告訴我,“彼得?弗萊明觀看了泰晤士電視臺的節目,說他能證明所有英航做過的事情。”“他會寫下來嗎?”我問,“這是否是有力的證據?”“他說維珍航空是英航最大的敵人,而且自從巴格達的飛行後他們建立了一個特別的隊伍來專門破壞你們。”“你能寫下來嗎?”“我試試。”
整個二月和三月,我們與交通部長馬爾科姆?瑞金德討論了東京航道的爭論和我們進入希思羅機場的問題。他是位實際的蘇格蘭人,公正地聽了我們的陳述。我覺得他和我們完全一致,他指出希思羅和格拉斯哥之間定期航班取得多麼巨大的進步:“我現在有合適的餐具,吃一頓象樣的飯,過去常常是有點潮溼的白色三明治。”雖然我們的工作午餐進行得不錯,但是結束時他說:“理查德,你必須承認,英航乾得很棒。”“是的,他們改善了不少,”我同意,“但是他們吃的是免費的午餐:比如他們免費得到協和飛機,沒有任何負債,還被允許專用希思羅機場。”“是的,”馬爾科姆承認,“但是一切都是為了國家利益。”我們陷入了沉默。我爭辯道:“這與任何國家利益無關,現在英航是個大公司,歸它的股東所有。只是因為曾經是國有時才所得到一切,形成壟斷。但它不再是民航總局的了,想想你在格拉斯哥飛機上所吃的白色三明治吧。”或許我走得太遠了,因為馬爾科姆尷尬地點著頭,我明白他不會乘坐維珍航空,因為政府鼓勵所有的國會議員、公務員和所有的軍人乘坐英航,似乎某種程度上它仍是“國家運輸公司”。
“好訊息,理查德,”馬爾科姆1991年3月15日說,“政府同意維珍航空在希斯羅機場經營,最重要的是,我們也將授權你們作為英航運輸公司來經營飛往東京的兩條航線。”
這是我們一直等待的重要的轉折點。“太棒了,”我喊道,“佩妮,讓我喝點香檳!給威爾打電話,通知每個人。”
當每個人聚集在我的辦公室慶祝時,我撥通了休?維爾本的電話。休曾經寫文章指出希斯羅機場對航空公司是多麼重要,因為蓋特維克只有一條短跑道,缺少聯運的航班,而在希斯羅機場同樣的航班會比蓋特維克機場利潤額增加15%;維珍航空能從希斯羅機場更長的跑道上空運更多的貨物,從而得到更多的稅前收入,這些都給馬爾科姆留下深刻印象。
“我們贏了,”我告訴休,“終於進入了希斯羅。”休很高興也很驚奇,他在航空業做諮詢已經有很長時間,告誡我說:“雖然這是你們的突破,但是得當心,英航不會善罷甘休。”在我們喝香檳時,得到訊息的記者們接二連三打來電話,他們也打給金男爵,接下來週末我饒有興趣地讀到他的反應。
“政府交通政策?”在他女婿馬文任商業版編輯的《觀察家》中,金男爵對此嗤之以鼻,“什麼是交通政策?看起來每次我們建立一條盈利的航線,就有人湊過來說,‘我也要點兒,’於是政府就施以恩惠。”我對這個訪談哭笑不得。金男爵估計馬爾科姆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