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龐全部覆蓋!
冬芸也是意料不到她竟還會有此一招,而她一時情急,灑下了幾乎全部的蛇毒粉,導致冬芸瞬間毒發!被灑的臉,驟然腫了起來,面板快速變成了紫黑之色,全身痛得仿若被千萬只毒蛇狠狠咬過!
花婉月眼睜睜的看著剛剛還在幫她逃脫的宮女,正慢慢慢慢的死在自己跟前。心頭,亦是一痛!
為什麼,她選擇信任的人,最後,還是要背叛她?
而冬芸剛剛對她所吹出的那些粉末,竟是……
導致滑胎最速效的幾種藥粉的混合體——麝香、紅花和夾竹桃!
連日來,她總會不斷的提醒冬芸,告訴冬芸,一定要認得這些東西的氣味!一定,不能讓這些東西在她身邊出現!可卻沒想,她竟是,將狼崽當作羊來養了!
原來,最危險的人,就在自己的身邊!當這個人一步一步取得自己的信任後,竟在她完全不設防的狀態,對她出了致命的一擊!
冬芸痛苦的蜷著身子,喉部也慢慢腫了起來。她就快要死了,但她也沒有白死,因為,再過不久,花婉月肚裡的孩子就會……慢慢流掉……
她的任務,完成了……
就在此刻,不知從哪飛過來一襲雪衣身影,忽的就落到了花婉月面前,出手快速的在冬芸腫脹的部位紮了幾針。隨著一陣藍光閃過,痛得顫抖的冬芸,忽然平靜下來,就連她面部和喉部的腫脹,也漸漸恢復原樣。
花婉月瞪大了眼,這才向那道身影看去。
月色淡雅的灑在素白無紋的曲裾上,布匹光潔得像披上一層行雲流水,映得穿著它的人膚色格外淨透白皙。風千雪只梳一簡單的隨雲髮髻,烏黑的長髮垂在襟前,就像是一道飄逸的墨跡點綴,這讓她看上去十分的仙氣襲人。
而她亦是在看花婉月。剛剛她坐著降黑馬車準備進門的時候,瞥一眼窗外,竟看見一黑影奇怪的蹲在高牆上,正對著那一排排圍著宮牆站立計程車兵在吹著什麼。她立即叫莫無痕停下馬車,吩咐他先自行回去。而她亦是在暗處偷偷的觀察許久。
後來,她看到那黑影從高牆上往院中跳去,隱約中她像是聽見了有人的叫聲,於是她急忙走入殿內,在高牆的內側,看到了她們!
兩人像是出手鬥了起來,而那黑衣身影率先倒了下去,只剩那身穿太監服的小身子板。那是誰呢?她隱隱覺得是個女的。可那倒下去的人,掙扎的樣子極度痛苦,她覺得不妙,亦是不能再任由這事態繼續發展下去了!
於是,她這才從暗處飛了過去,擋在了相互對峙的兩人之中。只是,當她看清了她們的面容後,心中不由震驚!
倒躺在地的,不就是花婉月的隨身宮女冬芸嗎?而這穿著一身太監服的是……花婉月本人?
她剛要開口詢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突地,只見花婉月撫著肚子,臉上現出了一副哀痛之色。緊接著,她眼眶通紅的滑落在地,竟大滴大滴的掉下淚來!
“你怎麼了?”她剛要去碰,可腰間卻被一隻大手猛地摟住,轉眼,她就硬生生撞入了一襲溫暖又熟悉的懷抱之中。
“雪兒,我等你等得那麼久,你先是去了你師兄那,再來就管起別人的閒事了。你這是要置我於何地?又要冷落我嗎?”南炎睿幽怨的眼神直直瞪她,這女人,怎麼一點都不重視他呢?
此時,已經倒坐在地的花婉月,聽到這個聲音,一邊捂著肚子,一邊抬頭看去。
那一身雪青的長衫男子,如畫的柳眉下,一雙勾人魂魄的桃花眼眸在夜色中閃著粼粼波光,正一瞬不瞬的看著被他摟在懷中的傾城絕色,目光如炬,旁若無人。
她神情驟然一動,那,才是真正的太子。
在他眼裡,除了風千雪,再也容不下其他。
她還想努力睜眼,再多看他一些,可下腹的隱痛讓她直直冒汗,隨即,一股暖流像是從腿間沁出,她心一沉,瞬間昏了過去……
“若寒,她暈了。”風千雪用手肘頂了頂他。
他還沒看,只納悶的皺眉,“雪兒,我在問你話呢,你卻還在想著別人,看我不處罰你!”說罷,他伸出手指將她下巴一勾,直接朝那柔軟的紅唇吻了上去。
她還想閃躲,但他已用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讓她的頭動彈不得。
他灼熱的氣息幾乎封住了她的口鼻,堵得她一時無法順暢呼吸。可他似乎還不滿足,勾住她下巴的手,慢慢的繞道她的頸後,再慢慢往衣襟下掩蓋的面板伸去。
“咳咳……”
有人在